道士與妖女1(2 / 2)

那話本中的世界倒是完全把清濛的本體弄了一個分|身過去,瞧著那輪廓倒是和她在話本世界裡接觸的一模一樣。

想到那話本中的世界,自然就想到了那在世界裡陪了她許久,或者說她陪了許久的那個人。

和尚先生書生,清濛在話本的世界裡展現出來了一個不同於本質他的存在。

也許在這些人的身上,還有清濛沒有讓人發現的一麵?

央央笑著把清濛身上的道袍扒了,多看了兩眼,然後把自己戴在手腕上的鈴鐺摘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清濛的懷裡。

“你的東西我可還給你了。”

鈴鐺落在清濛的懷中,不知道哪裡惹到了央央,她捂著嘴一陣笑,笑完了,眼珠慢悠悠一轉,手裡捏了個決,轉身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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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苑府新搬來了一戶人家。說是一戶,隻是一家姐弟,並幾個奴仆,買了上苑府最大的一處民宅,動工了好些日子修繕結束,從遠處高高的位置看去,那宅院裡富麗堂皇,比起府衙後院還要來的氣派。

這戶人家在門頭掛了門匾。上書兩個字:黎府。

外人隻當這裡來的姐弟二人姓黎,十**歲的女子被喊做黎娘子,十四五的小子被喊做黎小郎。

這黎娘子出手闊綽,時不時就在戲班子包下一個雅間,點一桌上好的酒水茶點,等她的友人來。

“黎娘子,您的客人來了。”

跑堂的小二點頭弓腰迎著一位穿道袍的小女子而來。

“央央!”

那道姑打扮的,是叫做硫然的,是清濛的師妹,也是她在當初話本那件事的時候,通風報信告訴了央央。

硫然入門的時候還小,三五歲的小女娃娃經常被扔到大黎山來,那時候清濛不懂得怎麼教養師妹,隻教她怎麼打坐煉化,而抱著小丫頭玩的,都是央央。

硫然最小的時候喊央央姐姐,大一些了,喊央央妖孽,等她過了十四五,再喊央央就是直呼名字了。

隻不過在清濛的麵前,硫然還要在‘央央’兩個字的後麵,加上一個姐姐。

自打央央離開了大黎山,在這上苑府落了戶,硫然就時常來找她玩耍。

師門裡上有師長,下有出息的師弟,外出曆練這些都輪不到硫然,自然也沒有人守著硫然的動向。

她愛跑,往哪裡跑,跑多久,都沒有人多問兩句。

也是因為這個,硫然幾乎是明晃晃地說來就來,隔三差五地就跟在央央的身邊,陪她看戲。

央央養了一個愛看戲的毛病。彆的戲都不喜歡,就愛看那些風月話本改的戲,看男男女女在那戲台子上纏纏綿綿。

“央央,你最近怎麼又看上了?不是前兩天剛看了一出嗎?”

硫然穿著一身道袍,挽著發髻,看上去最是出塵的模樣,隻她抱著一小塊瓜果啃著的模樣,一點也不出塵,隻像是哪家嬌養的小丫頭。

央央單手托腮,看著戲台子上的書生與小姐月下私會。

“唔,就是有了興趣。”

“說來我真想問問你,當初你跟著我師兄進了虛無界去,可發生了什麼?怎麼我師兄他……”

硫然話說一半,咽了回去。

“哦?臭道士醒了?”

央央來了興趣。

硫然苦著臉:“醒了。”

“也不知道誰惹著我師兄了,師兄醒來的時候,有些不對勁。”

清濛比央央晚醒來好一些時候,清濛醒的時候,下了一場暴雨,轉瞬即消。

硫然想去看一眼自己的師兄,但是聽前一步去拜訪清濛的其他師兄說,清濛師兄的狀態很不好,根本不能接受訪客,她才沒有去,而是來找了央央。

“你是跟了我師兄去偷窺他的,可知道些什麼?不如告訴我?”

醒了好啊。

央央嗑著瓜子,無視了硫然的問題,轉而笑眯眯問:“臭道士醒來之後有沒有說什麼?”

素來最看重規矩的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衣服被扒了,給央央的鈴鐺也被摘了,會怎麼樣?

硫然想了想,不太確定:“好像沒有說什麼……就走了。”

“走了?”

央央得了這個答案倒是有趣。

“他去哪兒了?”

硫然沉默地盯著央央。

央央笑著笑著笑不出來了。

她麵無表情:“大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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