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中午吃什麼,我給你煮。”劉瑩想了想,“要不吃脆腸,配拌麵?”
她看為群裡的客戶曬的照片,有人買了脆腸就是烤了當零食吃,有的人就是配菜。
她已經看到好多各用脆腸做的菜譜了。
“那麻煩嫂子了,晚上我再做好吃的。”許秧站起來,活動了下,“下午我就給文文烤些磨牙的小餅乾。”
像是溶豆、蔬菜餅、燕麥餅之類的,可以補充營養,也可以磨牙。
文文六個月後,就開始添加輔食了,許秧給他做得最多的還是蛋羹,偶爾會熬點骨頭粥。
文文跟他爸一樣,胃口好,什麼吃的都不挑,好養得很。
“秧秧要烤溶豆?我給你打下手吧。”許秧上一次做的那一批溶豆,不隻文文吃,許澈偶爾嘴饞,在喂兒子的時候也會順手吃兩個,消耗很快。
“溶豆不難,嫂子學會了就能給文文做了。”許秧說著,和劉瑩一起把文文睡著的搖籃給抬到了樓下。
這個搖籃是很老了,是許爸從雜物間找出來的,天花板上掛一個鉤子,再掛一根彈簧,搖籃掛在彈簧上,就可以一上一下地晃著了。
文文很喜歡這個搖籃,醒著的時候自己搖手蹬腳的,晃得可開心了。
吃過簡單的午飯,許秧拿出雞蛋、奶粉、玉米澱粉等物,一樣樣稱重,姑嫂兩人就忙碌起來。
文文醒了後,就拿出一瓶剛烤好的火龍果味的溶豆給許澈,讓他哄孩子去。
一個下午下來,姑嫂兩人做了兩箱,共二十幾瓶的溶豆、蔬菜餅乾,吃到過年完全沒問題了。
晚餐許秧做了土豆燒雞,再炒兩個蒜蓉青菜,三人吃得又飽又滿足。
難得有一個晚上不用在廚房裡忙碌,也不用招呼客人,一下子閒下來,許秧還有點不習慣。
電視上放著時下熱門的綜藝,許秧刷著微信,拉到下麵,意外發現了一條信息。
是《我的味道》的總導演發過來的,他邀請許秧參加一個全新的綜藝。
不過這個綜藝並不是《我的味道》第二季,而是新籌備的一個田園係節目,裡頭需要有廚師。
說起來,這幾年各種綜藝層出不窮,不少節目裡都需要廚師,不少廚師借此名利雙收。
導演給的信息並不詳細,許秧撓了下頭,禮貌婉拒了。
導演似乎並不意外許秧會拒絕,“許秧,你先彆急著拒絕,我真的覺得這個節目很適合你。”
“這個節目是在鄉下,但節目組不會提供太多食材,節目嘉賓要自己上山下河找食材,再烹飪成美味的菜肴,招待遠道而來的嘉賓。”
許秧眨眨眼,自己上山下河找食材?聽著好像還可以。
“你可以當一期飛行嘉賓,事實上,我們節目組給許多大廚都發出了邀請,不少人都很感興趣,若是你來的話,還能跟其他廚師交流交流。”
“錄製時間是在周末嗎?”
“這不一定,主要還要看其他嘉賓的檔期。”
這聽著挺讓人心動的,不是在棚內拍攝,自己上山下河找食材,就意味著有更多的不確定性。
更重要的是,還能和其他廚師交流,參加《我的味道》時,因為廚師之間是處於競爭關係,彼此之間的交流幾乎沒有,其實還是有點讓人遺憾的。
許秧在網上看視頻、找文字資料,但是每個廚師的經驗是不同的,她確實是想要跟人聊聊,擴展一下深度。
“那我再考慮下吧。”許秧沒有把話一下子說死。
“節目預計在過年後開始錄製,但人選會提前定下來,若是可以的話,希望你一周之內可以給予我恢複。”
“好的,謝謝您!”許秧關掉手機,在網上搜了下,發現沒有這一個節目的信息。
也是,節目的名字還沒確定下來呢。
許秧把這個事記下來,準備好好想一想。
不想第二天,她就收到陳顯發過來的語音信息,說他接到一個節目的邀請,問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湊湊熱鬨。
許秧一聽陳顯的描述,咦,怎麼跟昨天導演給自己說的那麼像?
許秧想了想,回了一條信息:“昨天也有導演找我,他說的節目跟您說的很像。”
“那應該是同一個節目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
“聽著挺有趣的,我還在考慮中。”許秧說道,“其他廚師也收到邀請了嗎?”
“我認識的有大部分都收到了,不少人挺感興趣的。”陳顯樂嗬嗬的,“我打算跟節目組商量下,看我拍攝那期能不能定在雲南。”
他可算是可以借著拍攝節目的名頭去摘菌子了。
“雲南那地方好。”
“丫頭,彆糾結了,答應吧,看能不能跟我排同一期,若是不行,我找彆人罩著你。”
這點陳顯還是可以保證的。
許秧笑了笑:“那我明天給您答複。”
她得好好考慮一下,本來都不打算再出現在公眾麵前,如果答應這個節目單邀請,總有種自打臉的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