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br /> 沈清然腦內和係統交戰:“你是不是導航出錯了?女主在隔壁, 你要是不認路, 我現在就帶你去。”

係統:綁定完畢。

沈清然: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係統緩緩啟動:我和你綁定之後才能和你交流。首先自我介紹, 我是國家糧食安全總局和科技部聯合發布首批育種站係統。

某些特定種田文會開啟時空之門,將普通人拉入其他時空,原因暫時未知,且無法阻止。上麵知曉這一情況之後, 利用時空波動, 發明出一種可以追蹤穿越者的係統。

糧食安全不容忽視。隨著科技發展,越來越多的全球壟斷育種公司出現,幾大重要糧食產物的種子需要向國外公司購買。而這些種子被動改造過基因,播種三代之後, 產量就大不如前,需要源源不斷向壟斷公司購買新品。為了打破僵局,掌握主動權,提高國產種子的競爭力, 以防糧食安全受其他勢力控製,也為了應對耕地減少問題,國家急需更優良的品種。

中央決定成立空間育種站, 大批的育種站係統跟隨時空之門進入種田文平行世界, 綁定宿主, 播種種植,選擇有利變異傳回現實世界。

沈清然目瞪口呆:這麼重要的事, 難道不應該謹慎挑選人選嗎?你看看我, 像是能種田的人嗎?

係統:每本書隻能進一個人, 而我們隻能和穿越者綁定。

機械音有一點點無奈,沈清然暗歎自己倒黴,但還是據理力爭,“那也不能饑不擇食啊!萬一我一點田都不種,你不是白費功夫?”

沈清然語重心長:“國家資源不能隨意浪費,都是勞動人民的納稅錢。”

涉及原則問題,係統也嚴肅起來:“不,我們有一套嚴格的篩選底線。”

一、政|審合格,無海外關係——沈清然父兄都是軍人,簡直超標符合。

二、思想端正,政|治覺悟高——係統檢測到沈清然在潘家的震撼發言“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鑒定為優秀青年。

三、有過成功的種植記錄——沈清然剛剛種活了青杜苗,擦邊及格。

四、群眾對其種植能力評價較高——來自某人毫無底線的寵妻發言,勉強也算。

“等等,第一條我不反對,第二第二陰差陽錯我也認了。第四是怎麼回事?”沈清然提出質疑,他就不信誰會這樣評價他,良心不會痛嗎?

係統儘量滿足沈清然的疑問,檢測結果:***在一分鐘前發表了相似言論。

涉及原文重要人物劇透,係統必須給薛匪風的真名打碼,便提示道:“就是最了解你的人。”

沈清然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應該指的是薛匪風。

他試圖從另一個角度推翻第四條:“我和他存續婚姻關係,他的評價不夠客觀。”有種去采集張嬸和蔡氏的言論啊!找薛匪風乾什麼!

係統機智識破:你們是假夫妻。

啞口無言,沈清然氣呼呼地推出係統界麵,耳邊薛匪風的話漸漸清晰起來。

薛匪風靠近沈清然一步:“青杜苗能種活的萬不存一,清然,你很了不起。”

沈清然欲哭無淚,哀傷地看著薛匪風,我得種田了。

薛匪風不明就裡,懊悔把腿傷要好的事說早了,沈清然又開始覺得自己沒用。要是離家出走再來一次,薛匪風乾脆把命都給沈清然得了。

便補救道:“其實也沒那麼神奇,要一直服藥兩個月,期間確保青杜長新芽。”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沈清然照看,青杜苗葉子蔫了,就隻能當瘸子一輩子。

沈清然抓了抓頭發,算了,不管育種站的事,總歸薛匪風有希望擺脫輪椅,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係統不強製種田,隻是給穿越者提供一個改善生活的方法,互惠互利,要是遇上沈清然這樣死活不肯種田的也沒轍。

沈清然欣喜地摸摸青杜苗,對薛匪風的話深信不疑。

薛匪風:果然還是要裝瘸子。

沈清然俯身好奇地摸了一把薛匪風的大腿,捏著脛骨一頓亂來,他眨了眨眼睛,按照一般武俠定律,薛匪風這裡應該神經壞死,等慢慢恢複了知覺,就能行動自如了。

他把自己的猜測和薛匪風篤定地那麼一說,薛匪風隻能順著他的意思來,忍著他作亂的手指輕佻地摸來摸去,“嗯。”

沈清然蹲下來圈著他的腿,仰著頭提建議:那我每天都給你按摩,加快血液循環。

理智告訴薛匪風應該拒絕。

薛匪風:“好。”

“昨夜家裡有賊造訪,把屋頂壓壞了一個窟窿,他自己倒是先嚇跑了。”薛匪風不經意地說起這件事,“按摩還是算了,都瘸了好幾個月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我屋裡晚上漏風,當心冷著你。”

沈清然睜大眼睛,他昨晚是睡成死豬了嗎?他去薛匪風屋裡一看,果然天光清白,明晃晃的光線裡塵埃飛揚,破碎的瓦片咂在地上,連被子都沾到了屋頂的青苔。

一米見方的窟窿,沈清然憤怒,兩百斤的胖子就不要出來當賊了,東西被偷了事小,壓壞屋頂砸到薛匪風事大。

而且,他和薛匪風還不會修屋頂。

沈清然死皮賴臉蹭了薛匪風一個月的床,此時哪有看著恩人露天睡覺的道理,他搬了薛匪風的被褥,徑直放在他屋裡的床上。

今早天空轉陰,晚上可能要下雨。沈清然的屋子比薛匪風的大,床也寬了半米。

兩張被子挨在一起,薛匪風呼吸輕了一瞬,然後就見沈清然把原來的那床拖到了地上。

“我睡地上。”薛匪風阻止。

沈清然不允,誰的房間誰做主,之前他說不過薛匪風,在他的地盤,還不給他乖乖地聽話。

薛匪風態度強硬,沈清然隻好心裡不甘不願地把被子搬上來,麵上卻好像接受了這一事實。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沈清然讓薛匪風躺在床上,兩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給薛匪風按腿部肌肉。

薛匪風忍耐著閉著眼,萬分後悔早上答應了沈清然給自己找罪受。

他甚至懷疑沈清然故意挑|逗,每一下都像虛無縹緲的菱紗拂過,稍縱即逝,卻酥癢惱人。

沈清然力氣不夠使,用力到指甲邊緣泛白,對薛匪風習武之人卻像撓癢癢一般微不足道。等沈清然蜷起五指在衣服輕搓了幾下放鬆,那若有似無的觸感卻又放大了千倍百倍,四肢皆顫|栗。

不專業的人按摩,真的很受罪。

薛匪風怕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反應,連忙阻止沈清然,“今天就到這兒。”

沈清然從善如流鬆開手,給薛匪風蓋上被子,順手拿走拐杖,放得遠遠的,然後自己鑽到地上的被窩。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從中午就想好了。

薛匪風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沈清然想乾什麼,等沈清然鑽進被窩裡再阻止已經晚了。

“你回來。”薛匪風啞著嗓子叫他,他被沈清然用同一招“欺負”了多少次,偏偏回回都不長教訓,心裡隻有滿滿的無奈和柔軟。

沈清然挑釁地朝他一攤手,想睡地上?沒門。

……

第二天,沈清然也沒有透露出要向係統索取種子的意思,消極怠工。

係統不由懷疑:“你有沒有仔細完整看過原著?”

沈清然:“看了呀。”就是太水,他喜歡跳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