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
初暖:同學,你怕不是忘了,你給我助一次攻,就會坑我十次。我至少沒有坑你。我的良心安得很。
村裡有棵草:……我那都是無心之舉!
村裡有棵草:不管怎麼說,你是我未來的大舅子的未來老婆,我是你未來的小姑子的未來老公,咱們不先結個盟互幫互助一下,日後怎麼跟他們兄妹鬥智鬥勇爭奪家庭地位?
初暖:“……”
初暖快被陳樹的那一通稱呼繞暈了。不過她還是抓住了重點——結盟,爭奪家庭地位。
這是個好主意。
她現在可不正需要爭奪家庭地位?
不過普吉島她是真不能去。就算她現在改口,沈宴也不會答應的。
初暖:不想和你們一起去普吉島的人不是我,是你未來的大舅子。
村裡有棵草:為什麼?
初暖在心裡斟酌了一下用詞,言簡意賅地說了句大實話:他嫌你倆鬨騰。
村裡有棵草:……
還沒上位就已經被未來大舅子嫌棄的陳樹同學表示心裡很不是滋味。
初暖則非常積極地給盟友出主意:可旅遊的城市那麼多,不一定非要去普吉島嘛。比如某個素有‘不夜城’之稱的國際化大都市,就特彆適合培養感情。
陳樹頓時眼前一亮:對對對,去滬城!我要去滬城旅遊!誰也彆想攔我!
……
於是最後,就變成初暖、沈宴、沈歆和陳樹四人一起回滬城了。
初暖心裡惦記著任務,早早就給老初同誌下了旨意,讓他攜金女士去機場候著。
她的計劃是,讓老初同誌和金女士在機場與沈宴父母會麵。
兒女有同窗之誼男女之情,兩邊家長見麵後,互相‘愉快’的寒暄幾句,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麼?
初暖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然而飛機落地之後,她的臉也被打得啪啪響了。
因為……
沈父沈母壓根就沒來接人。
據沈歆說,兩位長輩還在工地上‘搬磚’。
……乾建築的真不容易。
初暖不禁看了自家男朋友一眼,這麼英俊瀟灑的人,以後要上工地上‘搬磚’,真真是讓人心痛啊……
沈家沒人來接機,護送沈家兄妹及‘沈家未來女婿’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老初同誌身上。
老初同誌今天開的是七座越野車,一大波人坐進去倒也還算寬敞。
隻是氣氛就有點兒詭異了。
從迦南市回滬城的這一路,沈歆的嘴基本沒停過,嘰嘰喳喳沒完沒了,這會兒上車之後卻跟嘴上被貼了封條似地,一句話不說,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地坐在後排。
向來油嘴滑舌的陳樹突然也變老實了。
老初同誌和金女士自然也不會沒話找話。
至於坐在初暖旁邊的沈宴……那就更不可能說話了。沉默不語才是他的常態。
車裡安靜得出奇。
初暖一雙眼睛左晃右晃,最後不得不擔起活躍氣氛的重任,說:“陳樹,你第一次來滬城?感覺怎麼樣?”
不待陳樹接話,沈歆立馬給了他一個‘謹言慎行’的眼神。
陳樹想起上車前,沈歆悄悄給他下的指示:“我哥剛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警告我注意形象,彆在他未來的嶽丈嶽母麵前亂說話,這個警告對你也同樣有效。”
就這一句話,陳樹就覺得他以後實在是沒有什麼家庭地位可爭了。
他原本打算全程保持微笑不說話的,可這會兒被初暖點了名,隻好答道:“大氣。不愧是國際化大都市。”
初暖:“……”還能更客套一點麼?
初暖當時就死了活躍氣氛的心。
好在今天路況奇好,一路上暢通無阻,約莫半個多小時後,一行人抵達沈宴家小區外。
下車後,沈宴禮貌地向老初同誌和金女士致謝,並表示父母不在家,就不邀請兩位上樓了。
老初同誌現在對沈宴那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當然不會計較這些,笑嗬嗬說:“有空常找暖暖玩啊。”
金女士更熱情:“你父母要是不在家的話,就來我們家吃飯,嘗嘗我的手藝。反正都在一個區,離得也不遠。”
打從記事起就沒見金女士下過廚的初暖:“……”沈宴才是親生的?
當著大家的麵,初暖不好意思和沈宴歪膩,抬手晃了晃以示依依不舍,便跟爹媽一起回家了。
……
回到家後,初暖就琢磨著讓兩家家長‘偶遇’的事兒,可據‘盟友’透露,沈父沈母最近在忙一個很重要的工程,不是在工地上就是在工作室裡,早出晚歸連他這個‘未來的女婿’都見不上麵。
初暖對此十分憂愁。
……總不能讓老初同誌和金女士去人家工地上偶遇?
雖說渣渣係統沒有規定完成任務的時限,但她心裡急啊。
她急著找回記憶。
可能是初暖的焦急之心感動了上天,也有可能是又被‘盟友’出賣了,總之……
幾天之後,她竟然接到了沈宴的電話,說得正是讓她憂心的事——
沈宴:“我爸媽想約你爸媽一起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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