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邊倒的局勢,十分鐘比賽結束。
景堯回到了座位,發覺周圍的投向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密集。
怎麼回事?上午不是就見過他了嗎,為什麼還這麼驚訝?
他雖然平時被看習慣了,但也不會時時刻刻盯著他,他還想看比賽呢。
景堯蹙眉,轉過視線,與那些看向他的視線一一對視,那些被他用目光抓住偷窺的雌蟲很快不好意思地將頭轉了回去。
環視一周,感覺到那些投在他身上的視線明顯變少,滿意地抬頭看向屏幕。
第二場比賽很快開始,選手之一是上午晉級的B級機甲。
但比起上午的比賽,可以明顯看出B級機甲十分吃力,雖然在奮力抵抗,卻難掩頹勢。
將近十分鐘,B級機甲被一劍砍中能源核心,徹底失去了動力。
第三場比賽還沒等到西澤上場,觀眾席已經有觀眾坐不住歡呼了。
到了銀色的幾何上場,觀眾席徹底沸騰。
“來了來了,幾何!”
“不管看多少次都很會熱血沸騰啊。”
“上午不到一分鐘結束,這下總能好好看看了。”
幾何還沒動,反倒是對麵的A級機甲動了,隻不過不是朝他衝過去,而是拉開了距離。
手臂中的炮筒打開,黑漆漆的洞口對準幾何。
在空間有限製的場地比賽,都是以近戰為主,這是少有的使用中遠程距離的打法。
幾何仿佛沒看到槍口,徑直向他衝去,拉近距離。
“這麼激進?幾何裝備的中遠距離武器也不輸對麵啊。”
“是啊,明明可以慢慢消耗的。”
“這可是穿甲炮,就算是幾何也不能硬接,如果擊中要害,能讓機甲直接癱瘓。”
景堯也有些奇怪,不過他相信西澤的決定,他一定有這樣做的道理。
□□砸到地麵上,以炮彈的為直徑,周圍一米的地板都被擊碎、飛起,卷起一層飛揚的塵土。
所有人心裡一緊。
擊中了?還是沒有?
A級機甲被強大的後座力激得後退了好幾步,炮筒發燙。
一道銀色的身影自灰塵中飛出,纖塵不染,寒光一閃,朝他飛快衝去。
A級機甲避閃不及,右臂被生生砍下。
左手彎刀也至,又是一刀,劃破了A級機甲腹部,能源核心被擊毀,A級機甲失去動力,瞬間癱軟在地上,就像一灘爛泥。
“喔~”
這次歡呼聲響起的同時,還伴隨著失望的噓聲,感歎怎麼又這麼快結束,不到一分鐘,還沒看明白。
“我還沒看清呢。”
“不夠看啊不夠看!”
但幾何可沒管那麼多,朝著觀眾席揮揮手下場了,就好像有什麼急事。
三分鐘後,西澤匆忙的身影出現在了觀眾席。
景堯摸了摸他的金發,說:“累不累?”
西澤坐在景堯旁邊,這次毫不客氣地朝雄主貼過去:“有一點點。”
“那,我給你梳理下精神力?”景堯抬起手,問。
沒想到西澤搖搖頭說:“不用了,雄主上午已經為我梳理過了。”
他這樣能每天接受雄主精神力的滋潤就很好了,不敢再貪心,就算雄主精神力豐厚,但是...萬一把雄主榨乾了怎麼辦?
西澤將腦袋放到景堯的肩上:“這樣能靠著雄主就很好了。”
怎麼感覺這隻雌蟲,今天有點...粘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