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上去就察覺到不對, 又立馬縮回來。
手上的觸感不是柔順絲滑的睡衣麵料,而是溫熱柔軟的皮膚。
但雌蟲已經完全貼了上來,景堯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而且懷裡的雌蟲並不滿足於此, 指尖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打著轉, 很快就摸索到了他睡衣的紐扣,輕輕一撥, 紐扣便被解開了一顆。
“西澤......”景堯一把抓住正在亂動的手。
雌蟲的動作停止了一瞬間,就又開始動了起來。
臉頰上不時傳來輕柔濕潤的觸感, 似乎是在安撫他。
景堯怎麼說也是隻正常雄蟲,被這麼一刺激,下腹一熱。
他猛地坐起,一隻手將雌蟲的雙手握住,不讓他繼續動。
雌蟲果然不再有動作,一下子任景堯握住。
還沒等他想好要怎麼開口將這尷尬的氣氛打破。
雌蟲率先說話了,委屈巴巴的,似乎還帶了一點哭音:“雄主,您一定不喜歡我。”
他鼓起勇氣做到這個份上,沒想到雄主明確拒絕了他,甚至還堅定地阻止了他繼續勾引的動作,讓他的自尊心一下子跌落到穀底。
景堯有點慌了,也顧不上懷裡的雌蟲沒穿衣服,將蟲抱住,在嘴唇上親吻、安撫:“沒有這回事,真的,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了。”
“您騙我,您都不和我睡覺。”西澤將腦袋埋進他的胸前,聲音悶悶的:“您才不喜歡我,您一定最喜歡埃米,我都知道了,您第一次見他就抱了他。”
“埃米?”景堯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是誰,急忙解釋:“我沒有抱他,誰說的我抱他了,他自己要往我的方向倒,我隻能抓住他的肩膀,總不能讓他倒我懷裡吧。”
“真的嗎?”懷森*晚*整*理裡的雌蟲抬起頭,長長的眼睫輕輕掃過他的臉頰。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西澤吸了吸鼻子,接著說:“那您一定最喜歡萊森。”
“這又是誰?”景堯頭都大了。
“就是我進來時離您最近的那隻雌蟲。”
“我壓根不認識他。”景堯無語地說。
“難道是博蘭?”西澤的語氣已經有些不確定了。
這隻雌蟲已經完全在亂猜了。
“誰?”
“就是今天負責備飲料的服務員,他今天給您遞了三杯果汁,您還看了他好幾眼。”懷裡的聲音小小的,還有點酸溜溜。
“不喜歡!”景堯臉都要黑了。
“那您為什麼不和我睡覺?”雌蟲委屈巴巴地說。
“睡......”如果是彆的事,景堯一定早就抵不住西澤的攻勢答應了,但這件事......
景堯結結巴巴道:“睡、睡覺......”
幸好現在是在黑暗中,雌蟲看不到他,他的臉現在已經燙得通紅,懷裡的雌蟲越抱越覺得火熱。
即使是這件事,景堯依舊擋不住西澤的攻勢。
偏偏雌蟲還在火上澆油,一個濡濕的吻貼在了他的臉側。
“那我真的是您最喜歡的雌蟲嗎?”雌蟲的聲音有些顫抖了,能感受到他此刻緊張的情緒。
景堯心情十分複雜,手指摩挲著雌蟲的臉頰,黑暗中碰到了一片柔軟的嘴唇,接著低頭,用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
這是一個綿長粘膩的吻。
舌頭撬開了懷裡雌蟲的唇齒,直入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