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弄就是,公子哥的做派,在他們這邊是玩不轉的,越是離著總部遠,很多人際關係,在單位裡麵是錯綜複雜的。
綠韭聽得點頭,跟著一氣兒的附和,“再看吧,工作肯定要開展下去。”
等人走了,氣定神閒的坐下來,端著水杯緩緩的喝了一口茶,此時不找,何時再起東風啊,有人撕開了一個口子,布袋子裡麵的人就得鑽出來是不是,不能等著人拽了。
她自己帶上門,直接去二把手那邊去了,坐下來,領導還記得她呢,當初有考慮過對接關立夫的,但是後來老李勸著,還是高楠合適,打量著綠韭,“你自己是什麼意思呢?你覺得現在的部門不好嗎?還是說你覺得單位裡麵任何一個部門都不滿意,你想去哪裡呢?”
上來就講一通現在的弊端,領導覺得到底是年輕,事情不是你看的那麼簡單,做起來也不是你看著那麼複雜的,所有一切老人跟新人,都是有固定的聯係在推動的,你覺得不舒服,隻能是你自己的問題。
綠韭看著領導,“想去學很多東西,想去輪崗,去業務部門輪崗,現在的部門待得時間長了,事情做順手之後會覺得敷衍,會偷懶,彆的部門要去的話會畏難,做生不如做熟的,但是今天會上的一番話我很受鼓勵。”
她說著,兩隻眼睛都發光,“我應該走出舒適圈,不能一直在老金的羽翼下受偏愛,我還算好學,做事情也負責,所以想嘗試一下去學業務。”
“你的理想是什麼?人得有個理想是不是?”
“我沒有什麼理想,我隻是想讓生活變得更好,讓單位的環境變得更好。”她繞著圈子講話,一上午都是在兜圈子,你問什麼我不是直接說什麼的,你說那猴兒真傻,丟了西瓜撿芝麻,我說那猴兒的毛真漂亮,當年齊天大聖也是這樣的毛色吧。
甭管挖的坑進不進,反正她跳躍的姿勢很優雅。
領導沒說彆的,再擬定名單的時候二把就說了,“鄭綠韭去一線業務部門,售後服務部。”
關立夫在一邊也沒吭聲,綠韭抱著箱子下樓的時候,正好碰見他,“搬得動嗎?”
一個箱子裡麵全都是東西,很沉,她一個人搬著,看著樓梯下台階,“嗯,還可以,馮椿生幫我搬了一部分。”
電腦那些東西,都是馮椿生幫著弄得。
老金坐在那裡,綠韭不管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隻看他皮笑肉不笑,一同幾年的情分,綠韭知道,這一次徹底就散乾淨了。
那時候辦公室的材料,運過來在樓底下,膝蓋高一摞子,老金就讓綠韭自己搬的,從來不是當女孩子對待的,綠韭在家裡也沒乾過這樣重的活兒。
關立夫一把接過去,很沉,裡麵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哪個辦公室?”
綠韭指了指樓下左邊第二個,“這裡。”
關立夫放下,看著亂糟糟的一片,隔壁人聽到聲音冒出來,是綠韭的新領導,笑的喜氣,“行,東西趕緊收拾收拾,缺什麼跟我說。”
又對著關立夫寒暄,“很能乾了,早就想要個這樣的人過來忙了。”
關立夫站在門外,點了一顆煙抽著,“好好教,要學的東西很多。”
門縫開著一點,看馮椿生在桌子底下拉線,綠韭端著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彎腰趴著往下麵看馮椿生。
關立夫聽說了,新男朋友。
他也有很多心事,有很多說不出口的話,所以隻能站在門外抽煙,像是無關緊要一般的閒聊抽煙。
馮椿生熱的一頭腦的汗,“這下可行了,馬上就能用了,你東西桌子上的,就歸攏下就行了,忙活一上午,好在弄好了。”
辦公室大姐就笑,“那可不是,倆人忙著呢。”
看著這倆人,不熟悉啊,也沒太接觸,就是第一印象,覺得綠韭脾氣怪好的,馮椿生脾氣也怪好的,倆人都一個賽一個的好。
覷著馮椿生洗手去了,趕緊跟綠韭說,“哎呀,你倆人可般配了,看看人多能乾啊,什麼都給你收拾乾淨,我看那線啊,都給你用紙巾擦乾乾淨淨的,真仔細。”
綠韭笑嘻嘻的,現在誇馮椿生她就高興,“確實怪好。”
一點不帶謙虛的,打量著這個辦公室,很明亮,很寬敞,微微笑著。
馮椿生去洗手一下給高楠堵住了,“正好找你一下,幫忙搬一下東西,我們部門年紀大的,我也不好意思找彆人。”
馮椿生看了她一眼,他剛弄完綠韭的,也不想動,累了也想休息一下,“那你看看老金有沒有空,我剛去辦公室他在裡麵好像有空。”
擦擦頭上的汗,甩了甩手上水。
彆人不清楚這三個人的事情,馮椿生清楚啊,昨晚上綠韭就規劃了,事情應該怎麼做,她玩了老金跟高楠一把。
她甩開了老金,並且試探性的陰了高楠一把,把高楠推給了老金。
這中間關立夫有沒開口說話她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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