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沒有妹妹(1 / 2)

許東陽開車,他自己雙休這周,就兩天的時間,綠韭坐在那裡就問,自己腿膝蓋支著在前麵,這樣比較舒服,“許東陽,你說你就這兩天休息,累一個月了,給我跑路上心裡平衡不,會不會想在家裡休息,想著出去玩一下比較好啊。”

還有最主要的就是,陪著你自己爸媽比較好,去女方家挺浪費的,綠韭沒說出口,經曆了一些事情呢,也孩子都有些話想想就可以了,話不要說的太直接,傷感情了。

因為很多事情就是比著的,許東陽換擋,眼睛看著前麵,“不平衡什麼,我去了還得給燒鍋做飯呢,到時候我使使勁,西瓜心都給我吃了,你比不上到時候就氣死了。”

綠韭就笑而不語了,你想的美,腳還是放下來了,現在肚子太大了,會很累,一個服務區就休息一次了,不然的話,她有點難受,下車自己有點跩,二五八千的,“嗯,我等著看西瓜心給誰吃呢。”

我媽能想起來給你吃,那真是你本事。

“我家裡離得近,平時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今年看看到這邊來過年也行,先來這邊提前幾天,等過年的時候再回來也行,到時候一起接過來過年,都行。”

許東陽戴著平光鏡,這日頭,可真夠受的了,接著說,“我覺得兩個人過日子隨意就好,也不一定求怎麼樣,後來一些事情我覺得,父母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及時在身邊就是最好的。”

這說的很有故事,綠韭站在一顆小樹下麵,沛沛要去買水喝,“買完在裡麵等我,外麵太熱了。”

沛沛拿著錢進去,綠韭摘下來帽子,扇風,她這一胎就很熱,晚上睡覺溫度都開很低,“請說出你的故事,雖然三十八度的高溫,但是我還是非常有耐心的,對你的愛跟大太陽一樣。”

旁邊小孩吃雪糕呢,扔垃圾桶袋子,撇了一眼綠韭,覺得這樣的愛不要也罷了,雪糕一下滑下去了,飛快的撿起來。

放在嘴裡的時候就看綠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一下就跑遠了,綠韭心想真行,七秒鐘定律是不是?

許東陽實在是曬的不行了,“走,進去說,也沒什麼,就之前自己的一點感覺。”

那時候他在外麵,學醫的話,也是比較辛苦,家裡遠的話就顧不上,回家當然也少,學生能有多少路費呢,過年呢,沒回家,老師帶著做項目的,結果他爸就生病了,疼得在地上打滾兒,醫院裡麵也沒有辦法,你結石的話,肯定就是疼的。

後來他媽說的,這事兒都過去了,他當時聽著心裡什麼滋味兒啊,就不是那個味兒。

所以說窮人家孩子早當家,知道那個滋味兒,所以就懂彆人的滋味兒了,他懂綠韭。

到家裡,還沒進門,鄭家善做飯呢,看女婿就進來了,笑的有點虛,“來了啊,屋子裡去。”

脖子長的恨不得看後麵,他看綠韭呢,先看自己家裡小孩,再看沛沛。

等回過神來,許東陽已經端著菜了,“我先拿到屋子裡麵去。”

都知道結婚前女婿是試用期,不行就換,結婚後女婿就是鐵飯碗了,到家的氣勢都不一樣了,沒有人喊乾這些活兒的,來了就給人高興的不行,許東陽也知道,但是你說就來這一兩天,你乾點就乾點唄,平時也沒機會乾到對不對,就為了綠韭。

吃完飯誰洗碗也不行,“給我來吧,我洗碗乾淨,我平時不來也沒機會表現,你們陪著她說話去,她一肚子的話。”

劉玥就笑,笑著去切西瓜,等著許東陽來了再吃,不然不好。

那綠韭喜歡啊,“這個好,給我切一點。”

劉玥就有點不甩,“等等的。”

“等誰啊,不用等他,我先吃。”

劉玥就很猶豫,你說你在這裡一家子閒著吃瓜,人家乾活,她過意不去,推己及人,要是綠韭這樣子,她肯定不願意,鄭家善就那倒,他給切,閨女吃點怎麼了,“切一半,另外一半留著,到時候他一個人用勺子吃。”

卡卡就切開了,自己閨女吃個瓜怎麼了,女婿在他眼裡呢,跟不想乾的人差的不多,唯一的聯係就是我閨女是不是,可分的出遠近來了。

切切,切到西瓜心那一塊,就給沛沛,給綠韭,跟劉玥就吃邊邊。

許東陽你說乾完,看廚房他自己就給擦,灶台什麼擦的乾乾淨淨的,乾活也麻利,地又給掃了一遍。

出來手都泡的有點白了,劉玥看著就可惜,這是醫生的手啊。

沛沛早就睡覺去了,劉玥隻要是綠韭不起來,她就願意一直在那裡聽她說話,鄭家善也坐在一邊,“沛沛的話,我打算送她去外地求學了,就去關立夫那邊去。”

孩子大了,這邊教育跟不上了,她在最好的年紀,應該接收最好的教育,見最廣闊的天地,劉玥聽著就覺得太苦了。

孩子不大對不對,知道是為了孩子好,可是她個女孩子,孩子你要那麼大的出息乾什麼,“不去也行,現在就很優秀了,你得想培養成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啊,女強人啊,女總裁啊?”

你就是當了天仙,她覺得也不如離著爹媽近好,有事情照應著。

但是這個事情,綠韭非常的有主意,她已經有決斷了,許東陽坐下來,勺子挖出來一口心,“你還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全吃了。”

“還有還有,你吃你的,彆管她。”劉玥就跟許東陽說,“沛沛還小,等大一點再出去也行啊,這麼個小女孩,想家怎麼辦,還是需要父母陪伴的時候。”

許東陽插不上話,沛沛的事情呢,綠韭說了算,他比較認可綠韭,“她舅舅那邊呢,說的也很有道理,女孩子一定要出生在巴黎,如果沒有出生在巴黎,那這輩子一定要去一次巴黎。”

說的很資本,很世俗,又有幾個女孩子是出生在巴黎的呢,關立夫出生在巴黎,他什麼都懂都見識了,所以他知道巴黎很好,那麼沒有出生在巴黎的沛沛,他不想他一輩子生活在不是巴黎的地方。

馮沛沛的人生,絕對不是巴黎以外的人生,不然太可惜了,她的人生太可惜,她沒有經曆過巴黎太可惜。

許東陽挖著吃了一氣兒,擦擦嘴,“不行,我半個月跑一次,過去看她。”

飛機的話,四五個小時。

劉玥沒好開口,你說你能堅持嗎?

你不是親爸爸對不對?你時間長了會不會不耐煩,你還有自己親生的孩子要照顧。

但是她勸不動綠韭,看沛沛老覺得心酸,你才多大,你媽跟你這麼大年紀的時候懂什麼啊,她懂咖啡嗎?

她現在都不懂咖啡,可是人沛沛說的頭頭是道的,老張來了都給人表演泡咖啡,老張看的就覺得你看人家這孩子教的,真拿的住場麵的,看著就怪眼饞,逗她,“你媽要送你出去上學是不是?”

沛沛點點頭,“是的。”

手裡拿著一個小壺,綠韭專門給配的咖啡壺,壺比沛沛的咖啡值錢,但是她就是很暴發戶的嘴臉對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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