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乖寶這麼……(1 / 2)

溫童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頭喝了酒的凶獸抓住了,摁在地上。

凶獸叼著他的脖子,沒有直接咬斷,而是逗弄獵物似的舔了舔,臭烘烘的爪子還摸著他的腦袋。

那爪子從他的腦袋慢慢往下,再往下。

溫童嚇得腳都軟了,覺得自己要被這頭凶獸一爪子斷子絕孫了。

極致的恐懼陡然令他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他猛地睜開眼睛,心臟跳得飛快,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溫童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緩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坐起來。

空中縈繞著有若無的煙草酒精味。

溫童吸了吸鼻子,冷風一吹,這股味道又消失了。

他不能確定是真的存在過,亦或是他的幻覺。

溫童打了個噴嚏,瞥見窗戶開著,下床關窗。

這麼一折騰,他的困意消散的乾乾淨淨的,再躺回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

直到天蒙蒙亮,才半夢半醒地閉上眼睛。

忽地,他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溫童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他剛坐起來,就看見門被打開了,連帶著門後的櫃子。

開門的人力道極大,就那麼生生地將門口沉重的木櫃給推開了。

陸匪慢悠悠地從門外走進來,一腳踹開木櫃。

溫童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又看了看他結實的胳膊,滿臉震驚,心裡直呼臥槽。

他至少搬半個小時的櫃子就在短短幾秒鐘內被推開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匪:“你還是人嗎?”

陸匪眉梢挑了挑,薄唇噙著抹笑:“我看起來不像人麼?”

“乖寶要不要過來檢查一下,驗驗貨?”

溫童被他一聲乖寶喊得愣住了,隨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嫌惡地說:“你亂喊什麼啊?”

陸匪重複道:“乖寶啊。”

溫童皺緊眉頭:“誰他媽的是你乖、乖……”

他頓了頓,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寶字,咬牙道:“你能不能正常點,彆一大早就惡心人?”

被罵惡心,陸匪沒有一點兒不悅的情緒,反而彎著唇角,似笑非笑地說:“不喜歡我喊你乖寶啊?”

“那喜歡什麼?”

“寶貝?寶寶?老婆?”

一個比一個惡心,溫童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懟道:“我喜歡你喊我爹。”

陸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乖寶玩這麼刺激啊,我懂了。”

溫童:“……”

你他媽的懂個屁!

陸匪抬腳往前走,逐漸靠近床。

溫童身體緊繃,警惕地看著他。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今天的陸匪不太對勁。

表麵看起來雖然和之前差不多,但陸匪看他的眼神變了。

還有這個稱呼……

溫童的心沉了幾分。

他看著陸匪,陸匪也看著他。

陸匪的視線落在他亂糟糟的發型上,頭發東翹一塊西塌一片,衣服也因為剛睡醒有些歪歪斜斜。

但怎麼看怎麼可愛。

陸匪覺得溫童簡直是在往他心窩子裡長,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艸。

他壓抑住心底的衝動,扯起唇角:“知道為什麼喊你乖寶嗎?”

溫童麵無表情:“因為你有病。”

陸匪眼神閃了閃,緩緩說:“是啊,我生病了,隻有乖寶才能治好我。”

他語氣輕柔,像是情人之間的情話呢喃。

但在溫童聽來就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詭異到他頭皮發麻。

大早上的發什麼瘋?

溫童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匪繼續說:“因為你這兩天很乖,沒有亂跑,所以喊你乖寶。”

溫童微微一怔,正想回懟,我這兩天要是多喊你幾聲兒子,你是不是就改口叫我爹了?

第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聽見陸匪又說:“所以今天獎勵乖寶和我一起出門。”

聽到這話,溫童立馬把嘴邊的罵聲咽了回去。

他抬眼看向陸匪,狐疑道:“真的假的?”

陸匪反問:“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嗎?”

溫童想想覺得有點道理,是沒必要騙自己。

他屈起手指,還是有點不放心:“出門去乾嘛?”

陸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想去的話,也不用勉強。”

“乖寶可以在家等我。”

溫童忽略他對自己的稱呼,抿緊了唇。

陸匪吃定自己肯定會想出門。

可他必須得出門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沒有猶豫:“我去。”

陸匪眼裡沒有絲毫詫異,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轉身往外走:“乖寶好好準備。”

“今天可是你第一次出門。”

等他離開臥室,溫童爬下床,進廁所洗漱。

洗了把臉,稍稍清醒了些。

他垂下眸子,心想,和陸匪呆在一起,那死變態肯定會找機會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