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80 (二合一)不行、不可能。……(2 / 2)

“……是溫童和一個叫白越的男人……”

“對,他們……”

“……看一看?”

刀疤男越走越近,停在溫童和白越麵前。

溫童仰頭看他,昏沉的大腦逐漸清醒。

刀疤男看著睡眼惺忪的表情,表情微微一頓,接著惡聲惡氣地說:“你睡得很香啊。”

溫童實話實說:“沒有的。”

“睡得腰酸脖子疼。”

刀疤男:“……”

他還沒有開口,手機那端的人說了句話。

溫童離刀疤男很近,清晰地聽見了手機端的聲音。

經過變聲期處理,但能聽出是個女聲。

說了句他聽不懂的泰語。

溫童有些詫異一件事,怎麼是個女聲?

難不成是陳銀陳金的老婆?

下一秒,隻見刀疤男神情一肅,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冷笑了聲,用中文說:“我的雇主要檢查檢查。”

說完,舉起手機,對準溫童的臉。

“是他嗎?”

刀疤男顯然把語音通話切成了視頻,溫童聽見變聲器女聲說:“是他。”

接著刀疤男把鏡頭對準白越:“這是和溫童一起的。”

“叫白越。”

“怎麼處理?”

“白越?!湊近點,我看看。”

刀疤男把手機鏡頭懟到白越臉上。

“果然是白越,”手機那端的女聲變了調,陰測測地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抓個溫童,居然還送了個白越。”

刀疤男遲疑地問:“那他?”

女聲說道:“他就是華國那個白越。”

刀疤男恍然大悟:“就是謝由喜歡的那個人?!”

女聲應道:“不錯。”

話音落地,刀疤男把手機遞給身旁的小弟,揮起拳頭,對準白越的肚子狠狠地一拳。

白越被打的悶哼一聲。

刀疤男冷笑道:“原來你就是華國的那個白越啊。”

“上次就是因為你們倆,害得金爺被陸匪算計,入了獄。”

說完,他又揍了白越一拳,對著白越的右手又打又踹。

拳肉相交的聲音回蕩在地下室裡,時不時夾雜著白越忍痛的悶哼聲。

溫童眼睫顫栗不止,心頓時揪成一團。

他無意識地摳著衣角,看著白越被揍倒在地。

刀疤男似乎是在拿白越撒氣,力度很重,拳拳到肉。

眼看白越的臉色越來越白,溫童實在沒辦法就這麼乾看著。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聞言,刀疤男握拳的手緩緩鬆開,又踹了腳白越,扭頭看向溫童:“想做什麼?”

“當然是想替我的雇主報仇。”

溫童磕磕絆絆地問:“為、為了錢嗎?我們有錢的。”

刀疤男頓了頓,對他說:“不止是為了錢。”

溫童還想說話,手機那端的女聲再次響起。

喊了聲刀疤男的泰文名。

刀疤男立馬閉嘴,看向手機,和女聲進行泰語交流。

溫童依然聽得半懂不懂。

“……謝由的人?”

“好的……”

“給他們……藥……”

“是。”

…………

聽著這幾個零碎的詞彙,溫童心跳開始加速,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刀疤男掛了電話。

他半蹲在地上,凶惡地盯著白越,又看了眼溫童,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臉上的刀疤扭曲,麵目猙獰。

“雇主吩咐了,要先給你們倆點顏色看看。”

溫童眼皮狂跳,心想,看來他也得挨揍了。

“陸匪和謝由這兩人,都坑害了金爺。”

“你是謝由名義上的男朋友,又是陸三喜歡的人。”

刀疤男指著溫童的手指轉動,對準白越,繼續說:“你是謝由喜歡的人。”

“你們倆個小兔子,要是搞到一起了……”

溫童愣了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準備打他們?

刀疤男的視線在他們倆身上來回打轉,片刻後,盯著溫童的臉,冷笑道:“聽說上次在華國的時候,謝由選了白越,沒選你。”

“你應該很恨他們吧,男朋友居然不救自己,而去救彆人。”

溫童隱隱察覺到了什麼,立馬說:“不恨。”

他誠懇地補充了句:“真的。”

刀疤男被噎了下。

溫童繼續說:“我和謝由已經分手了,我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刀疤男冷笑了聲,抽出一把小刀,割開他手腳的繩子:“現在沒關係,等會兒就有了。”

繩子被割開,溫童還是不敢動,這些綁匪身上有槍。

他仍然乖乖地坐在地上,看著刀疤男。

刀疤男沒有解釋剛才那話的意思,站起身,大手一揮,命令身後的小弟:“喂藥!”

兩個小弟瞬間衝到白越麵前,一人負責壓製,另一個掰開他的嘴,動作乾脆利落,直接把一整瓶液體的藥灌進白越嘴裡。

白越手腳被捆,又被壓製著,即使偏頭掙紮了,還是被迫吞咽進去了絕大部分藥水。

灌完藥的刹那,他低下頭撕心裂肺地咳嗽,麵頰都咳得通紅。

刀疤男割開他手腳的繩子,沒有再做什麼,哈哈大笑道:“祝你們玩的開心。”

他帶著兩個小弟離開地下室,重重地關上門。

確定他們把門鎖上了,不會回來後,溫童連忙跑到白越麵前:“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越紅著臉,仍然在咳嗽。

溫童隻好給他拍拍背,問道:“他們喂了你什麼藥?”

“那啥春、春啥的藥嗎?你能嘗出來嗎?”

白越稍稍緩過來,搖頭道:“不清楚。”

溫童皺眉:“那個瓶子上沒有標簽,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能用到的啊?”

白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低著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溫童這才發現他臉色發紅,不全是因為被嗆到,更是因為藥效。

白越的臉頰、脖子一片通紅,即使沒有肌膚相貼,隔著兩件衣服,溫童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滾燙氣息,令人心驚膽顫。

男人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熱氣,肉眼可見地發生變化。

溫童緊張地立馬往後退了步,扭頭看向藥櫃,藥櫃裡的藥全是英文的,他根本看不懂。

勉強認出一個布洛芬的標誌,連忙問白越:“退燒止痛的能吃嗎?”

白越眼珠子轉了轉,片刻後,才啞著嗓子回道:“我沒有發燒,也不痛。”

溫童遲疑地問:“布洛芬不是能退燒麼,那可以給你降溫嗎?”

白越吐出兩個字:“不能。”

溫童:“那、那安眠藥行嗎?”

“你睡一覺?”

白越“……”

他閉了閉眼,身體由內而外生出滔天的燥熱,渾身上下都在發燙,強烈渴望著什麼。

淺棕色的眸子越來越沉,幽光翻湧,緊緊盯著不遠處的獵物。

溫童沒有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他比白越更著急,在原地打轉,絞儘腦汁想對策。

藥不能亂吃,地下室也沒有其他東西能幫白越降溫的。

那、那隻能發泄了?

他掃視地下室的東西,尋找有什麼能用上的。

忽地,看到了手術台上擺放著的矽膠假人。

溫童不假思索,立馬抄起假人,扔到白越麵前,一本正經地說:“你要不用這個那啥吧。”

“放心,我不會看也不會聽的。”

白越看著差點貼臉的矽膠假人,嘴角一抽:“……不行。”

“為什麼不行?”溫童看向白越,他臉頰透著不正常的紅色,瞳孔也有些渙散。

又看了眼矽膠假人,衣服穿的嚴嚴實實的。

沒力氣了?

溫童猶豫片刻,走過去幫忙扒了矽膠假人的衣服,問白越:“現在行了嗎?”

白越:“……”

溫童上下檢查了一下矽膠假人,假人是用來模擬手術的,所以下半身沒有某些部位。

他試探地說:“你就蹭蹭?”

白越麵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不、行。”

這還不行?溫童設身處地地為白越著想。

他琢磨著,這個不行應該是字麵意義上的不行。

那不成藥效不是前麵解?是後麵?

溫童忍不住罵了句臟話:“艸!”

他剛才都找了一圈,地下室除了沒有手指長的小藥瓶,其他沒有任何圓柱形物體。

“你要不自力更生吧?”溫童試著和越發恍惚的白越討價還價。

白越沒有說話,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掌心灼熱無比的溫度瞬間侵蝕了腕間柔嫩的肌膚,燙的溫童眼皮狂跳。

他想要掙開白越的手,也不知道白越怎麼還有自己這麼大的力氣,手像鐵鉗似的,死死地箍著他,怎麼也掙不開。

白越琥珀色的眼睛被濃重的渴念染透,直勾勾地看著他:“溫童。”

“你要不要上我?”

溫童踉蹌了一下,跌坐到地上,竭力往後退:“不、不行。”

“不可能。”

“我對男人in不起來。”

三連拒絕後,白越左手用力,將人拽到麵前,低頭湊近,凝視著少年有些驚慌的漂亮眸子。

“那換我來。”

溫童:“???!!!”

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來也不行啊,我、我真的對男人in不起來。”

白越眉眼間的疏離漠然褪儘,充斥著前所未見的占有與情念,不再是清冷矜貴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更像是引人沉淪的豔鬼。

他唇角微微扯起,語氣低啞癡迷:“我是說,換我來艸你。”

溫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