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磨墨就是泡茶,偶爾還會吩咐白蘇去廚房得盛些銀耳湯,可是銀耳湯端上了桌放涼了慕容寂都不會喝一口。
隻會冷淡得開口說,“倒掉,重新盛一碗過來。”
倒掉多可惜,白蘇直接將銀耳湯給喝掉了,然後去廚房重新盛了一碗過來。
這麼重複兩次之後,白蘇已經喝飽了,再喝就要吐了的時候,慕容寂終於端起了碗,將婉內的銀耳湯儘數喝光。
白蘇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好像喝了湯沒洗碗,就那麼重新盛了一碗給慕容寂端了過來。
現在慕容寂嘴唇貼著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她剛剛喝過的地方啊……
白蘇手臂上忍不住起了些雞皮疙瘩,算了算了,又不是她喝,反正是慕容寂也察覺不出來。
“這銀耳湯為什麼怪怪的?”慕容寂喝完湯皺了皺眉道。
白蘇一頓,“怎麼奇怪了?”
“為何銀碗上有股你身上的味道……”慕容寂忍住小聲喃喃。
這你也能聞到?你怕是狗鼻子吧?白蘇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奴婢給大人盛的湯啊,多多少少有些味道也正常啊。”
慕容寂視線移到她的手上,聲音寡淡帶著無情,“下次把手洗乾淨再進廚房。”
他說的這句話便很欠扁了,若是這裡有個競技場,白蘇真想和慕容寂好好比劃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欺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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