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這是我兒。”令彆塵這話...)(1 / 2)

“這是我兒。”

令彆塵這話一出來, 周圍的空氣的凝固了。

作為無鶴公子,正道年輕一輩第一人,令彆塵自是受到無數女修的仰慕。

他本人清零淡漠, 便是玄雲宗備受寵愛的夢瑤仙子都不為所動, 就更不要說與彆的女修傳出過何等軼事了。

如今失蹤三年,他帶娃歸來, 竟是已經有兒子了。

陶夢瑤的表情都不受控製的扭曲了一瞬, 脫口而出道:“我不信, 這是誰的野種?”

令彆塵聞言, 看了她一眼, 眼神有些發冷:“你說什麼?”

陶夢瑤被他這眼神看得心寒,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

她還沒有注意到令彆塵的修為變化, 原本她的修為也及不上對方, 隻以為是氣勢所攝。

一時間不由得悲從中來。

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拚命的鏟除原女主, 進入玄雲宗,數年如一日的為獲取他的青睞而努力。

到頭來,卻不知便宜了不知哪個無恥賤人。

陶夢瑤有心詢問, 此時見令彆塵的氣勢又有些不敢。

好在無鶴宗令宗主開口了,他臉色青白的問道:“這是你跟誰的兒子?”

“既是你子嗣, 那麼他生母呢?為何不在你身邊?”

令彆塵看了自己父親一眼。

他們父子關係一向溫情不足, 尤其才在羽無衣那裡得知了父親年輕時拋妻棄子的事。

原本隻是心中不讚同父親為權勢經營無所不用其極, 現在更是添了幾分蔑視了。

聞言便隻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父親彆問了,我與她如何,是我二人之間的事。”

說著他眉目憂鬱的摸了摸裴爾的腦袋:“我信她會回來找我的。”

令宗主:“……”

陶夢瑤:“……”

一眾無鶴宗及玄雲宗修士:“……”

這尼瑪跟失蹤三年被搞大肚子, 還心心念念惦記著賊人的單純閨秀有什麼不同?

令宗主當場就氣得暈了過去,陶夢瑤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令彆塵的存在感太高, 從他回來那一刻,相關八卦就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修真界。

“誒聽說了嗎?失蹤三年的無鶴公子令彆塵回來了。”

“那能沒有聽說?不但回來,還帶了個娃,據他所言便是失蹤這些年裡生的。”

“好家夥,原以為無鶴公子是遭遇不測,或是深入秘境啥的,原來是躲起來生了個娃。”

“這還不是最刺激的,無鶴公子生娃之後,被孩子生母,也不知道哪個女修始亂終棄,最後隻得獨自帶著孩子黯然神傷回了娘――回了家,還癡心無悔的揚言會繼續等她。”

“倒不知是哪位女修這等本事,連無鶴公子這等謫仙般的人物都玩弄。”

“可不,如今各宗各派的女修已經瘋了,據說是暗地裡還成立了暗殺組織,在拚命揪出那女修是誰呢。”

“那夢瑤仙子――”

“嗨,彆提了,夢瑤仙子怕是隻能癡心錯付了,無鶴公子壓根不搭理她。”

陶夢瑤坐在樓上,聽著樓下的閒話,神色僵硬,身體發抖。

她現在也巴不得把那個賤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但下麵接下來的話就讓她猛地一驚了。

“說到兒子,前幾日我有幸遇到無悅大師,他身邊也帶著一個兩歲出頭的幼童,不知――”

“住口,無悅大師乃是出家人,怎的可能――”

“但無悅大師近年來確實也沒什麼消息,禪音宗號稱他閉關修行,但他身旁的孩子可不像禪音宗新收的弟子。”

“無悅大師與令公子乃至交好友,會不會是幫他帶帶孩子?”

“……”

這咋說得跟寶媽互相托付一般?

便有好事著道:“說起來無悅大師身邊的孩子當真是雨雪可愛,貴氣天成,我擅丹青,還特地畫了下來。”

然後那人就拿出一幅畫卷開始炫耀,結果樓上的陶夢瑤以及在玄雲宗見到過令彆塵兒子的人見了畫中小孩兒的麵貌。

整個修真者酒樓先是靜默一瞬,然後打起哈哈――

“一模一樣,定是無悅大師在替摯友帶孩子。”

“哈哈哈,必然的,否則世上難道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不成?”

又問:“周兄是何時見到無悅大師的?”

“就三日前。”那人缺心眼道。

眾人:“……”

“三日前,那不是令公子剛剛才回來嗎?當時一日他都沒有出過無鶴宗,無悅大師也與他相隔千裡。”

“……”

空氣突然陷入沉靜,仿佛有什麼不得了的發現將要破土而出。

“雙生子,定是雙生子。”

“令公子自知無力撫養兩個孩子,因此托付一人給無悅大師。”

“哈哈哈哈哈,是極是極。”

眾人一邊冷汗一般打哈哈,沒人敢深思堂堂無鶴宗,養一個娃和兩個有何區彆。

但那人卻是個棒槌,聞言就撓了撓腦袋,疑惑道:“是嗎?可無悅大師當時神情複雜,似是有千言萬語。”

“還念叨著回去是否還俗,弄得我以為那是無悅大師的私生子呢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

媽耶這麼刺激的瓜是這麼貿然能吃到的嗎?

陶夢瑤在樓上,臉色也是完全變了。

而與此同時,有幾個妖修進入酒樓,雖然妖修與修士關係一般,但在這裡倒不至於喊打喊殺。

全因此地是免爭鬥區,便是正魔兩道的人,在酒樓內相遇也不得在內部爭鬥,要打也是出去打,因此倒沒有因此氣氛緊張。

便聽那幾個妖修一邊進來,一邊道:“世事難料。”

“想當初太子殿下隻是欲擄走令彆塵的未婚妻羞辱之,誰知這一去失聯三年,回來還帶了個娃。”

“不愧是讓無鶴公子動了凡心的女人,少主終究也是沒能逃脫,淪陷至此。”

說話間,看到某一桌那邊漂浮著一張畫像,畫中是一個身著珍珠白流光袈裟的年輕和尚抱著個孩子。

那孩子五官長相,不能說跟他們太子帶回來的小主子毫無關聯,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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