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這是我兒。”令彆塵這話...)(2 / 2)

幾個妖修頓時臉色一變:“呔!我妖族太子殿下的長子,怎會在那禿驢手裡?”

聊聊一句話,所傳達的信息量,讓在場的好事者頭暈目眩。

八卦當前,也顧不得派係之彆,那桌修士連忙讓出幾個位置,拉幾個妖修過去――

“道友方才如何說?妖族太子也是失蹤數年帶了個這般長相的孩子回來?”

“道友不若再細看一番?可沒有錯?”

幾個妖修一臉茫然,可被三言兩語告知前因後果後,臉上也紛紛露出震驚全家的表情。

陶夢瑤此時頭皮都在發麻――

這是怎麼回事?令彆塵,無悅,羽無衣,原本會跟她產生關聯的男人竟同時失蹤,並與某個女人糾葛纏綿。

孩子都出來了。

讓她這個還在等著劇情發展的人,全成了笑話。

不,應該還有一個人得以幸免的,還有姬非白――

才這麼想,原本角落裡兩個毫無存在感的人終於忍不住開口――

“要說兩歲大小,長這般模樣的孩子,我們也見過一個。”

眾人:“……還有?”

二人點頭:“便是魔道少主姬非白身邊,但他也自稱那是他的孩子,日後魔尊之位的繼承人,怎會――”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樓上的陶夢瑤臉色都青白了。

她突然起身,猛地飛出了酒樓。

“賤人,賤人,賤人啊!!!!!”

她機關算儘,不是為了給彆的女人做嫁衣的,她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

想到此陶夢瑤臉色一狠,直接往玄雲宗方向全速趕去。

她無論如何也要把那賤人揪出來,將其碎屍萬段。

但陶夢瑤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剛剛回到山門不久,就看到主峰一股巨大的能量震蕩開來。

霎時間玄雲宗仿佛經曆了地動山搖,主峰不少人倉惶逃了出來。

陶夢瑤連忙拉住一個弟子,大聲問:“主峰發生何事?”

“靈篆峰前峰主的弟子和遺孀,正直麵宗主,挑戰宗主之位。”

“宗主他――敗了。”

陶夢瑤臉色一白,聲音因為不可思議而變得尖利:“什麼?”

“你說誰?誰挑戰主峰?誰敗了?”

靈篆峰她知道,是宗門內沒落不起眼的分支,現今的峰主在她麵前都得禮讓三分,更不要說前峰主失勢的遺孀和弟子。

陶夢瑤對對方無甚印象,隻記得對方姓葉,長得倒還算俊美,但在原著中隻是個寂寂無名之輩。

這等人怎麼可能讓眼高於頂的陶夢瑤多看一眼?

但此時這個人打敗了宗主,將整個主峰的人打的狼狽潰散。

陶夢瑤心如亂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著中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物,難不成對方是穿越或者重生的?

但也不該啊,即便穿越重生,原著中偌大機緣還未開始,他便是資質再高,也才二十許的年紀,怎麼可能讓宗族落敗?

一定是哪裡出了錯。

從令彆塵和無悅等人失蹤三年開始,不,或許更久遠。

她百般算計,但卻早已遊離在真正的主線之外。

她到底,她現在到底在這個世界,算什麼樣的存在?

什麼樣的存在?

仿佛是聽到了她的心聲,目送葉方舟踏上宗主寶座的玉舒臉上露出諷刺的笑。

陶夢瑤是個蠢貨,但卻是個極有行動力的蠢貨。

她對女主身份極具執念,又恨毒了女主,因此稍加引導,便能讓她在一開始吸引走裴涼的目光。

再借由同是玄雲宗的身份掩護,當初裴涼逃出青樓時派人暗算,這筆賬也可以歸她身上。

隻不過到底對方強運,有著新手期的氣運福利,不是那麼好掐死在萌芽的。

但無所謂,她絕不會想到留給她的時間根本沒有那麼多。

自己數次的失敗,數個世界的鋪墊,終於在心性冷漠刻毒的葉方舟心中刻下了重要痕跡。

為此玉舒甚至選擇過裴涼現今這個身體的身份渡過一世――當然失敗了,但並非毫無用處。

她最初進入這個世界就選錯了,任何強力道具或者天賦都是死路一條。

天道為了對抗係統,身負強運的葉方舟都會成為此世最強,無法超越。

玉舒這才意識到那個名為‘自在’的霸道不兼容道具是何等意義,隻有擁有了它,才有了跟天道設定的結果對抗的可能。

但好在她選的重置在數次失敗中也摸索出了最後一條路。

在恩情身份以及絕無背叛的慘死中,總算打動了葉方舟的心,得到了他的信任。

如今葉方舟氣候已成,勝局已定。

那個裴涼進入世界之初,想必也不會冒著雞飛蛋打且永不可逆的風險選擇‘自在’。

即便她真的有那魄力,做出正確選擇,稍縱即逝的機會她也很難抓住。

或許她可以任務失敗後再次積累積分重來,但卻不是這一次,也無法妨礙她了。

想到此,玉舒臉上露出淡然的笑容。

可下一秒,一柄飛劍衝著葉方舟的眉心強勢襲來。

葉方舟輕描淡寫的抬手一擋,確實錯估了威勢,頭一偏,長劍在他眉心落下一絲血痕。

空氣中有個大開的口子,一個美貌女修的身影從裡麵出來。

緊接著她身後各處也開了幾道口子,令彆塵,姬非白,羽無衣,無悅等人,也紛紛踏出。

與葉方舟呈對立之勢。

葉方舟身旁的那個娃,一見對方幾人就開始激動了。

“爹,爹,你終於來找我了爹。”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這玩意兒不是好東西,成天打罵我還不給飯吃,揪著五六歲的娃可勁使喚。”

“他是真的知道自己是後爹就一點不客氣啊。”

葉方舟臉色有點沉,卻見裴涼視線並沒有落在他身上。

反而是越過他,與他身後的玉舒遙遙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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