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條龍(1 / 2)

() “彎彎。”

“彎彎.........”

“彎彎,你沒事吧,你臉色好難看?”耳邊嬌柔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個溫柔的嗓音一聲一聲叫牧彎彎的名字,怯生生的,讓她想忽略都不行。

腦殼像是被錐子敲打一樣疼痛,有什麼東西在瘋狂朝裡麵湧,膝蓋也不知是不是撞到了牆,疼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難受。”牧彎彎忍不住喊了一聲,卻在下一瞬猛然驚醒過來,她的聲音不應該這樣沙啞。

牧彎彎用力睜開雙眼,直直對上一張出水芙蓉一般的清純麵容——

麵前的人有一雙含情桃花眼,身上穿著一身潔白的綢緞,一頭烏發用透玉簪子束起,唇.瓣帶紅,麵容自帶三份羞怯。

而在這姑娘身後,是一盞盞點亮的明燈,朦朧的燈光映照下,牧彎彎看清了擺在紅木案台上的數個金色牌位。

這一瞬間,昨晚睡覺前看的那本小逃妻裡的文字不知怎麼地,就那樣清晰的可怕浮現在她腦海裡——

“那祠堂也是與眾不同的,燈光雖然暖,但富麗堂皇又有數個金色牌位,地上滑溜溜,白水瑤看了一眼便覺得寒冷了,但那牧彎彎卻要跪上整整一周。雖然牧彎彎很傻,但她到底也是白水瑤名義上的小姐,白水瑤還是有些心疼的。”

這寬大富麗堂皇的大廳,這冷冰冰滑溜溜的地板,這數個金色牌位,這、這裡可不就是裡,女配被罰跪的祠堂嗎?!

難道她穿書了?這怎麼可能,她明明躺在家裡睡覺啊!但麵前的場景如此真切,耳邊人的麵容也同中描述的一般無二。

牧彎彎隻覺得腦袋眩暈,精神一陣恍惚,膝蓋的疼痛讓她一下沒跪穩,摔坐在地上。

她想起了昨晚睡覺前在某神秘綠□□站,一本突然出現在她臨時書架上的書——

在嚴打時期,當發現這本書的書名叫——

《“日”久生情,殘疾暴君的衝喜小逃妻》時,牧彎彎的眼睛邪惡的亮了亮。

日久生情?

逃妻?

殘疾暴君?

她點開詳情,標簽隻有一個:強奪豪取!

她懷著一點點說不定能吃肉的期待,點開了這本書,哪想看了半天,不僅沒吃到肉,反而看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因為縱容自己的陪嫁丫鬟,也就是女主白水瑤的屢屢作死,最後被戳成了肉泥.......

在故事一開頭,便是大婚之日,兩人見到了殘疾醜陋的、受傷嚴重而不能一直維持人形的暴君,當場嚇哭,被趕來主持好友婚禮的敖欽罰跪祠堂。

但因為女主太過可憐貌美,於是幸免於難,隻有傻女配斷斷續續跪了七日。

而現在,她就很不幸的穿成了那個即將變成肉泥的炮灰女配。

牧彎彎一遍一遍掐著自己,閉上眼睛,感受到疼痛便再睜開,希冀再睜開眼能回到二十一世紀自己那個溫暖的被窩,能從這個噩夢中醒來。

因為看了一本還沒完結、邏輯感人的,看見女配悲慘的遭遇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就要遭遇這種社會毒打式的穿越嗎?

雖然她在二十一世紀沒車沒房、父母雙亡,可以說是毫無牽掛了,但也不代表她願意穿到一本三觀不正的小黃文裡當炮灰啊!

牧彎彎兩眼發直,堪稱呆滯,看的白水瑤都有點不忍心,“彎彎,你怎麼了啊?”

牧彎彎下意識道,“白水瑤?”

“是我啊。”白水瑤微微蹙起眉,有點不滿,“你怎麼突然叫我名字,不叫我瑤瑤?”

牧彎彎呆呆說,“你是白水瑤,我是牧彎彎,這裡是暴君府。”

“是啊,彎彎,你記憶出現問題了嗎?一定是因為敖欽大人太狠了,要不、要不我們今晚就逃跑吧!”白水瑤帶著哭腔,“這裡太可怕了。”

“我再也不想看見那暴君了。”

牧彎彎默默揉著紅腫的膝蓋,隻沉默了片刻,努力把跪的太久疼的快失去知覺的腿掰掰直,半響悶悶道,“我不跑了。”

没有了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