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個小純草。
在將狗尾巴草放在一邊之後,白瀧其實也開始在想除了準備東西之外,明晚應該怎麼辦。
她知道自己叫龍日天。
她的未婚夫叫天。
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宿命般的要壓倒對方。
可是……這個壓倒到底是怎麼壓?
變成巨石壓在對方身上?
她話放的很狠,具體操作卻完全不知道。
問那個會孵蛋的影魔?
總感覺這個傻白甜比自己還要不靠譜。
白瀧想了半天,也沒琢磨透到底要怎麼“壓”。
索性躺在草地上不想了。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管怎麼樣,明天再說。
她心裡想著裘雲給她描述的季修的樣子。
覺得對方應該會比自己知道的多一點。
……
第二天的時候。
終於!
終於!
到了白瀧說的那一天了。
晏拂光今天特意沒有以狗尾巴草的樣子在白瀧麵前出現。
為了避免露餡,他還特意讓人解釋自己出去了。
然後就十!分不自然的來到了白瀧準備好的房間裡。
一打開門,布置雖然簡陋了些,但是在這個野人部落裡還有紅燭已經不錯了。
晏拂光輕嗤了聲。
以挑剔的目光看了四周一眼,本來是想挑刺的,但最終還是道:“也算是有心了。”
晏拂光正說著,就聽見了外麵的動靜。
野人們呼啦呼啦的在外麵叫著,似乎在說什麼。
在這個心魔劫裡,一切欠缺的東西都會自動補缺,畢竟也全都是假的。
那些野人們在首領未婚夫要來的時候,表現的正常無比,叫白瀧完全沒有升起一絲懷疑的心。
有野人說,再等等,未婚夫就來了。
白瀧點了點頭。
也這樣自信著。
她根據裘雲的描述腦海裡組裝了一張臉,就覺得這個臉一定會出現!
所以她才等到了今天。
……
門外的聲音還在繼續,晏拂光聽著頓了頓。在不知道白瀧要等的人不是他時,眉梢挑了挑。
“在門外?”
這是還要做什麼?
這小龍果然花樣很多。
他心中這樣想著,握著門的手鬆了些,在白瀧暫時沒有進來的意思之後,慵懶的走到了榻旁。
那遮了簾帳的榻上還有兩床被子。
晏拂光眸光閃了閃,看了眼門外。
一炷香時間後。
白瀧莫名自信的等著自己腦海中幻想的那個叫季修的人。
過了會兒,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
根據她心情的波動,設置了這一切,要搞她的心魔果然來了。
那心魔頂著晏拂光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但是卻說自己叫季修。
在見到白瀧時,他目光深了一瞬間。
野人們此時很捧場的歡呼的聲音達到了**。
白瀧頓了頓,雖然覺得這未婚夫有些違和,但還是上前握住了對方的手。
“你是天?”
在聽到白瀧的問話之後。
心魔勾起唇角微!微笑:“小白。”
白瀧雖然總覺得手裡的未婚夫怪怪的,但因為渡心魔的是她,所以那些不對的點很快就被以一種不被察覺的形式忽略了過去。
“那我們就進去吧。”
她提議之後,心魔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晏拂光挑眉心想,終於等不住了。
他麵上一直不動聲色,但是摩挲著劍的手卻還是暴露出有些泄露了情緒,青筋微微浮起了些。
終於在動靜越來越近的時候,晏拂光閉上了眼。
白瀧不知道自己的榻上還有一個人。
覺得是不是要先活躍一下氛圍,聯絡感情?
在她的印象中,他們好像是很久沒有見了吧?
於是這樣想著,小白龍就主動找起了話題。
心魔這東西想搞人,當然是很會說話了。
很快的,兩人就熟悉了起來。
“部落裡來了好幾個奸細,我之前原本是想要送給你當祭品的,但是有幼崽出生,就不行了。”
“沒關係的。”
心魔微笑道。
“隻要小白心裡有我就好。”
頂著晏拂光臉的假季修真心魔安慰。
“我們現在……”
兩人隨著說話,距離越來越近。
晏拂光表情卻頓住了。
剛才說話的人是誰?
他剛準備說話,就見一隻手握在了簾子上。
白瀧此時終於想起腦海中隱約看過的榻上打架叫什麼了。
話題到這兒也已經順水推舟了,於是白瀧深吸了口氣道:“那麼,我們現在就來一起玩相撲吧!”
“我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黑色帷幔被拉開。
白瀧微笑著轉過頭去,然後就與一張熟悉的臉麵麵相覷。
白瀧:……
晏拂光:……
心魔:……?
三臉相對。
晏拂光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你要和誰玩、相、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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