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冰冷的撕下男子頭上這塊偽裝人皮麵具，嗤笑出聲：“你們可真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啊。”
“瞧瞧，這是一張真人皮吧？”
“成天頂著這張麵具，你不做惡夢嗎？就不怕那冤死之魂來找你們算賬？”
父皇看出這張麵具的材質，戌嫚一個親自動手的人又如何感受不出來？
如此殘酷狠辣之徒，是怎麼有臉罵彆人殘暴的？
東西從他頭下扯下來時的疼痛讓張良說不出話。
好在臉上並未弄那些粘連物，否則被人如此扯下來，他這張臉也不用要了。
戌嫚也感受到了，東西離開頭皮之後，要取下來就輕鬆了許多。
再看此時男子這張臉，果然，屬於清秀型的。
雖然因戴上麵具的原因產生了些破壞，但他原本的模樣依稀還能辯認出來。
“嗬，張謀士，你好呀。”
看到這張臉，戌嫚算是完全確認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再也不打問號了，“很抱歉在這種情況下與你相識。”
都到這時候了，張良也懶得再偽裝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你無需如此陰陽怪氣，吾張某行不更名從示改姓？”
“哦？是麼？”
這時候戌嫚卻無比配合的附和著他，“那昨兒的鐵柱是誰？這張臉皮撕下來之前又是誰？”
麵對那明晃晃的證據，張良頓時啞口無言。
戌嫚見他無話可說，她卻沒準備就此饒過他：“怎樣？還有何話說？”
“要不說說你背後那位姒莘啊。”
她此言一出，就見張良瞳孔猛烈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