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2 / 2)

七零嫁人日常 韭菜餅子 15310 字 7個月前

許航把車子停在樓道門口,讓翟鳳嬌下來,“快上樓,家裡暖和。”

翟鳳嬌小跑著上了樓,掏出鑰匙開了門,熱氣撲麵而來。

公安局家屬院的條件不錯,到了11月中旬就開始供暖,一直供到第二年3月份。

而且供的暖氣很足,在外麵裹著大衣還冷,在家裡穿著件毛衣都還覺得熱。

翟鳳嬌把棉衣脫了,掛到了門口的衣架上。

許航進屋後也把大衣脫了,問翟鳳嬌,“肚子餓不餓?”

翟鳳嬌一臉糾結。

她想吃,可又怕發胖。

大冷的天,又不怎麼活動,吃過就睡,很容易長肉。

許航過去捏了捏她的腰,“不胖,還能再吃點。”

翟鳳嬌怕癢,咯咯笑著躲開了。

許航已經去了廚房,“我也餓了,煮碗雞蛋麵,咱倆分著吃。”

說是分著吃,其實最後一大半都進了翟鳳嬌的肚子。

許航的廚藝見漲,做的飯越來越好吃,吃飯前翟鳳嬌總是想著要少吃,結果吃著吃著就停不下來了,然後總是吃個肚兒圓。

翟鳳嬌癱在椅子上,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埋怨”許航,“都是你,說不吃不吃,非要煮麵。”

許航,“沒事,一會兒運動運動消消食。”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翟鳳嬌哪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臉皮也厚了,戳了戳他,“你還行嗎?”

前天跟昨天夜裡都是折騰了好幾次,她就不信他不累。

許航正在收拾碗筷,聽到翟鳳嬌這句話,手就停下了,抬頭看著翟鳳嬌。

那眼神翟鳳嬌太熟悉了,她嘿嘿笑著後退了幾步,“我去洗碗。”

說著就要去拿飯桌上的碗。

許航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抱去了臥室,把她壓到了床上。

翟鳳嬌推他,“不行不行,剛吃飽,彆壓我,難受。”

許航已經情緒湧動,可還是立馬從翟鳳嬌身上下來了,捏了捏她的臉,“你歇著,我去洗碗。”

說完就去洗碗去了。

洗好碗又燒了熱水,兩人洗漱好上了床。

翟鳳嬌窩在他懷裡,“還是有點撐。”

許航,“我給揉揉。”

翟鳳嬌警惕道,“隻能揉肚子,不能揉其他地方。”

許航,“其他是哪裡?”

翟鳳嬌,“……快揉。”

許航忍著笑,伸手給她揉肚子,倒是老老實實的,隻揉肚子,沒碰其他地方。

估計也是怕碰了把持不住。

翟鳳嬌,“爸的忌日快到了,大姐的意思是不叫媽去了,就我們幾個過去祭拜一下。”說完抬頭問許航,“你去不去?”

許航,“那是我老丈人。”所以肯定是要去祭拜的。

翟鳳嬌,“那我們就跟大姐他們一起過去。”

翟振剛是因為搶救集體財產去世的,當時機械廠倉庫起了大火,他冒著生命危險幾進幾出往外搬運物資,最後一次進去後就再沒出來。

在翟鳳嬌看來,很不值得,物資再重要也沒人命重要吧。

可這時候就是這樣,一直提倡的也是這種犧牲精神。

翟振剛去世後,翟忠厚想把他的骨灰帶回老家埋到祖墳裡,錢秀芝有心要跟老家的人減少聯係,堅持著要放到殯儀館的紀念堂,因為這個,翟振群領著本門不少人過來跟錢秀芝吵,如果不是家屬院的人攔著,都能打錢秀芝一頓。

今年是翟振剛去世後的第一個忌日,想來老家應該也會來人。

不讓錢秀芝過去,一是怕錢秀芝睹物思人,再一個也是怕跟老家那邊來的人再起衝突。

畢竟翟忠厚他們對錢秀芝的意見大的很。

翟鳳嬌起床上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麵被雪光映得有點亮堂,能看出來地麵已經全白了。

翟鳳嬌爬上了床,又窩到了許航懷裡,“小時候每次下雪,我爸都會給我堆個雪人,我爸可會堆雪人了,眼睛是問我媽要的扣子,鼻子是胡蘿卜,嘴巴是紅辣椒,手裡還要拿個大雪帚,可神氣了。”

翟鳳嬌說的是她上輩子的爸爸。

她爸跟翟振剛有點象,話不多,可非常愛她,不象她媽媽,愛她的方式是嘮叨,她爸是說少,做的多,她記憶中的第一場雪,好象是她上小學4年級的時候下的,當時是放寒假,她看到下雪了,就嚷嚷著要下去堆雪人,她爸就領她下去了,給她在樓下堆了個雪人,當時有好多小朋友圍著看,她得意的不行,因為整個小區裡,就隻有她爸爸給她堆了雪人。

翟鳳嬌說到這裡,突然就有點想她爸。

她爸不象她媽,她媽情緒外露,心裡難受了會大哭一場,哭過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她爸卻是情緒輕易不外露,什麼都埋在心裡,她突然沒了,她真怕她爸會悶出事來。

翟鳳嬌的情緒就有點低落,不過也沒怎麼表現出來,打了個哈欠,往旁邊一滾,“困了。”

許航在她身旁躺下了,把她摟到懷裡,又給她掖了掖被子,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睡吧。”

翟鳳嬌原本以為他還會折騰呢,卻沒有。

後來一想,明白了,他肯定是察覺出她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沒有象剛才那樣纏著她。

是一個貼心的男人。

因為睡的早,第二天早上翟鳳嬌醒的也早,許航不在床上,聽著廚房也沒動靜,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翟鳳嬌披上外套,趿拉著拖鞋就去了窗邊,掀開窗簾一看,雪已經停了,不過外麵全白了,估計是下了一夜,看著地麵上的雪還挺厚的。

正準備走開,就看到樓下出現了一個人影,是許航,不知道從哪兒借了個鐵鍁在鏟雪。

翟鳳嬌看了一會兒才看出來,他不單純是在鏟雪,他是在堆一個雪人。

他堆的很快,不大功夫雪人就有了雛形。

慢慢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有了。

翟鳳嬌站在窗前看著,心裡特彆溫暖。

她推開窗戶,衝著下麵喊了一聲,“許航!”

許航抬起頭,衝她擺了擺手,“外麵冷,不要下來。”

說完,拿著鐵鍁又往雪人身上拍了幾下,這才扛著鐵鍁走了,不大功夫,門開了,一身寒氣的走了進來。

翟鳳嬌過去想要抱他,他閃到了一邊,“我身上涼。”

說著跺了跺腳,把外套脫了。

翟鳳嬌站在一邊看著他傻笑。

許航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傻了?”

翟鳳嬌,“沒傻,就是高興。”

其實也不知道究竟高興什麼,就是特彆特彆高興。

兩人吃過飯各自去上班。

到樓下的時候,許航剛才堆的那個雪人跟前圍了好多小孩子,圍著雪人嘰嘰喳喳。

翟鳳嬌坐在車後座,把臉貼到了他後背上,輕聲道,“走吧。”

翟鳳嬌剛到文化宮就接到了翟鳳玲的電話,“我跟媽商量了一下,媽也同意了,她不去紀念堂,明天就我們幾個過去,你問問許航有沒有時間,他工作忙,沒時間也不要勉強。”

翟鳳嬌,“他去。”

翟鳳玲,“行,那就這麼定了,明兒個我們也彆去媽那裡了,你三姐那邊兒最順,8點鐘咱們都去她家集合,然後一起去紀念堂。”

翟鳳嬌,“好。”

跟翟鳳嬌說定後翟鳳玲就掛了電話。

翟鳳嬌又給許航打了個電話,許航估計在忙,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

翟鳳嬌,“剛大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明天早上8點去三姐家集合,然後一起去紀念堂。”

許航,“行。”

第二天大家都請了假,8點的時候都去了翟鳳華住的教育局家屬院。

翟鳳嬌和許航到的時候,翟鳳玲他們已經都到了,都在家屬院門口等著。

田石磊他們幾個孩子難得沒有吵吵鬨鬨,都很安靜的站著,

翟鳳嬌和許航到後,大家略說了幾句便出發了。

剛下過雪,路不大好走,再加上翟鳳華懷孕了,怕萬一滑倒了再摔著她,所以他們沒有騎車,坐著公交車去的殯儀館。

殯儀館在江城的最北麵,中間還要轉一趟公交車,坐了快一個小時才到。

早些年破四舊,不讓燒紙焚香,也不讓上供品,所以他們在殯儀館旁邊的花店買了束菊花。

紀念堂就在殯儀館裡麵,一排排的放的全是骨灰盒。

他們找到了放翟振剛骨灰盒的地方,把菊花擺放在了他骨灰盒的下麵,然後翟鳳玲領著他們鞠了三個躬。

翟鳳嬌和許航結婚的時候,許航沒有到這裡來,所以說起來這還是翟振剛第一次“見”許航。

翟鳳玲便給翟振剛“介紹”,“爸,這是許航,嬌嬌10月份剛跟他結的婚,他倆過的挺好的,你在那邊就放心吧。”

翟振剛活著的時候許航就已經名聲在外,所以也不用介紹許航是誰。

許航又單獨給翟振剛鞠了個躬,又拉住了翟鳳嬌的手,“爸,我會好好待嬌嬌的。”

從紀念堂出來,翟鳳玲對大家說道,“今兒個難得人都齊了,正好有件事我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翟鳳嬌見翟鳳玲一臉鄭重,看著象是件大事,便她,“什麼事啊大姐?”

翟鳳玲,“一直站這兒也不方便,還是回去再說吧。”

翟鳳華,“那還是都去我家。”

大家都沒意見,便又坐車去了翟鳳華家。

翟鳳華把幾個孩子趕到樓下去玩雪,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了,“大姐,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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