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鬆開行不行。”
江恒儘量和善的勸那個孩子,瞧著他也不比綿億大,力氣倒是不小,饒是江恒習慣受傷也覺得挺疼的。
他就是不鬆口,江恒在他嘴邊一戳,他才被迫鬆開。
當然,江恒那隻手上也收獲了幾道爪子印。
這還是個小狼崽子。
小狼崽子看著江恒,嘴角還有活生生咬出來的血,他雙眼通紅,渾身上下充斥著戒備。
江恒往前試探了一步,他就衝過來使勁推人,那副樣子,江恒還覺得有點眼熟。
眼熟的是孩子的眉眼,隻是他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被一個孩子推,江恒自然不會受影響,隻是他似乎一直不讓往前走,江恒就覺得後麵一定有什麼。
總不能是為了保護那隻兔子吧。
若真是如此,他也不一定非得這一隻,隻是這個孩子不能一直在山上待著。
江恒剛想問他是哪家的,就感覺到不正常。
有人來了。
山上有人來是正常的,畢竟不止他一個獵戶,可普通獵戶的腳步沒有這麼輕,這是練過輕功的人才會有的。
這樣的人來這裡做什麼?
江恒看看眼前的孩子,難免懷疑是不是這位錦服小公子帶來的麻煩。
他無意蹚彆人的渾水,可是現在兩個人臉對臉,那夥人就在不遠處,他還能做什麼?
無奈歎了口氣,江恒一把拎起孩子,幾步上樹。
然後江恒發現他又被咬了,而且還能跟上一口的位置差不多。這叫什麼,緣分嗎?
反正都被咬出血了,他也就不在乎有沒有第二口,隻要這狼崽子彆出聲吸引那夥人的注意力就好。
樹上視野開闊,江恒能看到不遠處幾個帶刀的男人。他們穿的都是布衣,一時看不出身份,隻是從他們的步伐能看出他們功夫不低。
而且很明顯在找人,還是不出聲的那種。
如果說是這小少爺家的仆人,來找人應該是大聲叫他的名字,這種找人的,十有**是要殺人。
派這麼多人來殺一個小孩子嗎,那他的身份不簡單啊。
等那幾個人走遠了,江恒才從樹上下來,他不想摻和這些事情,現在幫這孩子躲過一劫,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
江恒把手從他的嘴裡掙脫出來,甩了甩血淋淋的左手,打算離開。
也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樹叢後麵傳來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充斥著焦急和慌亂,也讓江恒覺得有些耳熟。
“睿兒……睿兒!”
“睿兒你在哪兒……”
聽到女人的聲音,小孩子轉身往樹叢裡跑,江恒越發覺得聲音耳熟,也就跟著往裡麵走。
他發覺到江恒跟過來,又想把人往外推,隻是江恒已經看到了裡麵的人。
“梓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