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鈺環視周圍一圈,說道:“還不太清楚,這家夥有點凶。
有點凶?茅冬河心驚,連謝鈺都這麼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謝鈺意有深意道:“無緣無故不會鬨凶。”
茅冬河若有所思。
這時正好有人出來,是在裡麵轉了一圈的劉凱文,他聽見了謝鈺和茅冬河的對話,道:“故弄玄虛,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邪祟,我完全沒有感應到任何不吉之物。”麼嗎?”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立刻問道:“劉老師,你說這裡沒有邪祟,是看出了什
劉凱文說道:“這是當然。安溪村安靜祥和,根本就不是有邪祟該有的狀態,依我看,安溪村的問題是因為某種傳染性疾病的爆發。
“傳染性疾病?”節目組工作人員追問道,
可是村長說神祠的神幡打中了一個村民,村民身上跑出來一個黑影,這又怎麼解釋。
劉凱文道:“不過是村民愚昧無知罷了。”
其他人:“.....”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驅邪師的身份了?
謝鈺感歎:“論科學嚴謹,是我輸了。”
茅冬河:
”這有什麼好比輸贏的?
劉凱文覺得謝鈺就是在嘲諷他,用力狠狠瞪他一眼。
謝鈺摸了下鼻子,劉凱文怎麼又瞪他,這人什麼毛病。
其他人在神祠裡轉了半個小時才出來,一出來就各個臉上都是一副神情莫測的高深樣子。
早早就出來的謝鈺和茅冬河就看著他們接受采訪-
了明大師說道:“女仙法力深厚。”。
一句話說完就閉嘴了,似乎話中有話,又似乎沒有,總之就顯得高深莫測
青鬆道長說道:“無量天尊,貧道已心中有數。”
和了明大師一樣,青鬆道長也沒有把話說完,但又更明確一些,吊足了彆人的好奇心又高深莫測,問就是仙風道骨,一派高人形象。
“女巫和蔓蔓小姐呢?”節目:組工作人員問荊棘玫瑰女巫和王蔓蔓。
女巫撩了一下頭發,說道:“我的水晶球告訴我,裡麵沒有邪祟。”
王蔓蔓則直接展示了一張塔羅牌,道:“答案就在上麵。”
攝像頭特寫了那張塔羅牌。
謝鈺和茅冬河都看得一頭霧水,因為他們並不懂這個。
然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又問了其他人,其他人也深諳說話留白之道,總之就是一個聽著比一個高深。心情。
謝鈺和茅冬河從頭聽到尾,最後,隻有高高豎起的兩根大拇指能表達他們的
“高,實在是高。”
“望塵莫及。
”
是他們輸了。
謝鈺深切感覺到,作為玄門術士,他們還遠遠不及格。
茅冬河也道:“爺爺讓我出來多曆練,是有道理的。”
人家幾句話,就擺足了高人姿態,隻有他們傻了吧唧什麼也不會說,而且謝鈺說的那句話還極有可能會引噴。
“鄉巴佬。”劉凱文嘲諷謝鈺和茅冬河,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麵的,就你們這樣也敢來參加節目,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底氣。
謝鈺和茅冬河麵麵相覷,都在心裡升起了一股子擔憂。
“謝道友,我們真的會被淘汰嗎?”茅冬河問道。
謝鈺歎口氣:“儘人事聽天命吧。”
茅冬河暗暗點頭,似乎也隻能如此了。
那邊,嘉賓們已經開始在向導的帶領下,準備去村子其他地方檢查了,工作人員和村民們都跟著過去了,謝鈺和茅冬河這邊隻有跟拍攝影師還在儘職的守著他們。
謝鈺:“走吧,不能掉了隊。”
兩人跟上了大部隊,前麵安溪村的村長趙樹仁緊緊跟在了明大師和青鬆道長身邊,他似乎已經認定了那兩位才是能解決安溪村問題的大師,對其他人並不怎麼多看。家說道。
“兩位大師,這就是第一個病發的村民家了。”趙樹仁指著路邊的一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