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病發的村民是最幸運的,因為他在祭神儀式上被神祠的神幡砸中,還沒得及傷人,身上的邪祟就被趕跑了。
“村長。”這位村民叫做趙樹軍,今年也快五十歲了,經曆過邪祟的事後,他的氣色並不是很好,臉色有些蒼白,看見謝鈺他們這群人也有些警惕。
“樹軍,這兩位是驅邪的大師,你跟他們講講當時的情況。”趙樹仁說道
趙樹軍看了看了明大師和青鬆道長,點點頭道:“你們進來吧。”
其他人看著他們進去,劉凱文哼了一聲說道:“趙村長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孟導,趙樹仁這樣明顯就有偏頗,這不算是公平競爭了吧。
但孟吉卻說:“趙村長是委托人,取得委托人的信任,也是比拚的重要環節。”
劉凱文等人聽完後臉色都不好看,因為趙樹仁從一開始就擺明了隻相信了明大師和青鬆道長,看不上他們。
“就因為他們是和尚和道士就得到優待,這也太不公平了。”
“就是。應。
嘉賓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想要逼迫孟吉改變規則,孟吉並沒有答
你們可以跟進去旁聽。”孟吉說道。
但這樣就顯得其他嘉賓有死皮賴臉的意思了,劉凱文他們自視甚高,怎麼可能跟著進去。
就在其他嘉賓都黑著臉不高興的時候,謝鈺溜達溜達地走了進去。
茅冬河看他進去了,當然也跟了上去。
孟吉意外地看了謝鈺一眼,因為謝鈺的特殊性,他還以為謝鈺是所有嘉賓中譜擺得最高的也是最難伺候的,沒想到和他想的相反,謝鈺反倒是這些嘉賓中看起來最低調也最不起眼的那個.....如果忽視謝鈺那張極其突出的臉的話。
謝鈺和茅冬河進去了,劉凱文皺眉道:“真是沒點骨氣。”
其他人中也有不少人這樣認為,那個荊棘女巫卻沒有說什麼,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謝鈺他們一眼。
謝鈺跟著進去後,看趙樹軍隻請了了明大師和青鬆道長坐,也不介意自己被忽視,幾步走到了明大師身後站定。
茅冬河見狀,遲疑了片刻後也跟了過去站在旁邊。
了明大師意外地看了他們一眼,但是沒說什麼。
或許是因為謝鈺他們站在了明大師身後的緣故,趙樹軍沒認出他們是嘉賓,隻以為是廖明大師和青鬆道長的跟班,沒把他們趕出去。說道。
“阿尼陀佛,趙施主,還請將那日的情形再說一遍給我們聽。”了明大師
趙樹軍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那天我是祭神隊伍中負責抬元寶的,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異常,直到快到神祠的時候身上突然發冷,是那種從上到下渾身發涼的冷,正當我感覺扛不動元寶的時候,就失去自己的意識了。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背上突然一陣劇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然後我就恢複了意識,但是整個人都很冷,冷得我牙齒都在發抖。
趙樹軍被神幡砸中後,邪祟從他身上離開。他就恢複了自己的意識,但是身體變得很虛弱,並且體寒嚴重,在家吃藥修養了好久才能下床走動。
“就是這樣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都是他們告訴我的。”趙樹軍道。
趙樹軍發病的時間很短,前後不過幾分鐘。
趙樹仁說道:“樹軍是多虧了女仙娘娘相救,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從趙樹軍這裡得到的信息很有限,但他是目前唯一一個被邪祟操控後沒有失蹤的村民,了明大師他們並不想放棄這條線索,他和青鬆道長都提出要給趙樹軍檢查身體的要求。
趙樹軍猶豫了一下後就同意了,但是不同意攝像頭拍他。
節目組和他溝通後,最後尊重了他的意見,關閉了攝像頭。
了明大師和青鬆道長給趙樹軍檢查身體的時候,謝鈺和茅冬河都沒有走,他們也清晰看見了趙樹軍背上焦黑的痕跡。
茅冬河低聲道:“這痕跡,確實像是邪祟灼傷後的樣子。”
了明大師伸手碰了一下,若有所思。
青鬆道長也神情也嚴肅,似乎是看出了什麼。
“兩位大師,你們是不是看出了什麼?”趙樹仁問道。
了明大師道:“這確實邪祟被傷後的痕跡。”
青鬆道長也點頭:“沒錯。”
趙樹仁期待問道:“那你們能不能看出來是什麼邪祟?”
了明大師說道:“有許多邪祟被驅邪神力灼傷後都會有這個痕跡,單憑這個並不能看出什麼來。”
青鬆道長也道;“了明大師說的沒錯,不過現在可以肯定,村子裡確實是有邪祟在作亂,我們定會找出它來,替村子解決這個麻煩。
趙樹仁和趙樹軍聽見這話,都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
“那就拜托兩位大師了!”趙樹仁激動道。
旁邊的茅冬河和謝鈺從頭到尾被忽視了個徹底,茅冬河悄悄說道:“這兩人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彆?”加了嗎。
謝鈺道:
“還是有區彆的,你沒看見趙樹仁和趙樹軍對他們的信任明顯增
茅冬河點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那我們也說兩句?”(,.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