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乾嘛?”
乾得腰酸背痛的村民甲想直起腰歇息歇息,結果剛抬頭便看見田建國拿著長竹竿追著趙大飛和文澤才打。
“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因為文澤才和李大飛鬼混的事兒被田建國知道了,所以幫他妹妹教訓文澤才?”
聞言的村民乙也看了過去。
“可教訓也教訓文澤才一個人啊,怎麼還連著趙大飛一起教訓?”
趙大飛隻是一個外村人罷了,雖然老是和文澤才鬼混。
文澤才一邊跑一邊大聲道,“大哥啊你聽咱們解釋啊!”
“還解釋啥?!你們剛剛不都說完了嗎?!”田建國簡直氣炸了,要是文澤才坐了牢,曉曉這輩子也會抬不起頭!
“大哥,咱們說的好像不是一個人!”
當時就覺得田建國臉色怪怪的文澤才眼睛一亮,大聲道。
“什麼好像不是一個人!你們都不把人家當成人看了是吧?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田建國跑得更快了,可惜怎麼也追不上文澤才。
而趙大飛發現田建國隻追著文澤才一人時,也停了下來喘氣,“文哥,不、不是我不仗義,我實在是跑、跑不動了。”
文澤才暗罵一聲,看著前麵有個熟悉的人影往這邊走來,他加快速度跑過去躲在了那人的身後。
“我......”田建國剛要打過去,卻發現那人是田隊長,他趕忙刹住腳,將竹竿扔在一旁。
“住手!”田隊長橫眉倒豎大吼道。
文澤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喘了幾口氣,然後探出腦袋解釋著,“我和大飛說的是鎮上的張建國騙我和他去背黑鍋,大哥,你想的人和我們所說的人不是一個!”
田建國瞪眼,“張建國?鎮上那個二混子?你又去找他混了?”
文澤才正要繼續解釋時,卻被田隊長打斷了,“回家說。”
他這才發現在地裡乾活的人都往他們這邊張望,其中文澤才還看見了田秀芬,他衝著對方招了招手,然後笑著指了指田家的方向,便跟著田隊長他們回去了。
看見他動作的田秀芬一愣,同時心裡也鬆了口氣,直覺告訴她,文澤才沒有做那檔子事兒。
楊豔菊見到她麵色稍鬆的模樣,頓時冷哼一聲,在田秀芬看過去時又轉過身乾活去了。
周春華看了她一眼,然後過來笑道,“看樣子你不必擔心。”
田秀芬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勾了勾繼續乾活兒了。
田母和吳梅都在家,孩子們去村裡玩兒了,婆媳二人正說起關於文澤才“風流”的事兒呢。
“我親耳聽楊豔菊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吳梅說著就歎了口氣,這小姑子也真是命不好,找了這麼個玩意兒。
田母卻皺起眉,“那楊豔菊和秀芬本來就不和,這事兒不能信,說不定是看見什麼後胡說的,你可彆到處傳。”
吳梅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就文澤才那品行,還用得著她到處傳嗎?
“說什麼呢?曉曉他們呢?”
田隊長推開院門,看了眼兩人問道。
“去隔壁家找他們的孩子玩去了,孩子他爹,我聽說.....”田母的話還沒說完便看見文澤才跟著進來了。
“聽說什麼?”田隊長洗了洗手。
田母和吳梅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們先忙吧。”
“進去。”
走在最後的田建國衝著文澤才叫道。
文澤才對田母她們笑了笑後進堂屋去了。
三人坐下後,田隊長示意文澤才說話。
文澤才把張建國對趙大飛設套到最後他們把對方交到衛兵隊長手裡的事兒全說了。
說完,他有些口渴,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建國起身出去了。
“大哥?”
文澤才不解地看過去。
“彆管他,”田隊長擺了擺手,“這事兒你既然參與進去了,那就得盯著點張建國,對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出獄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我知道的嶽父。”
文澤才鄭重地點頭。
正說著,去而複還的田建國端著一杯新泡的茶放在文澤才的麵前,文澤才驚訝地看了對方一眼,卻見田建國的另一隻手上居然拿著一截竹竿,“打回來吧。”
他誤會了文澤才,還動了手,自然不能這麼就算了。
文澤才聞言嘴角直抽,他把麵前的竹竿推開,“大哥這是什麼話,再說我以前確實混賬,打我幾下算輕的了。”
田建國沉默地把竹竿推了回去。
文澤才:........
田隊長掏出旱煙抽了口,“澤才要是真打了你,村裡人的唾沫能把他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