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才疑惑道。
小人偶見到他後手微微動了動,然後起身動作緩慢地進了堂屋。
袁老看了小人偶一眼,抬手摸了摸鼻子,“那啥,澤才啊,咱們去你家坐坐?”
文澤才疑惑地看了眼堂屋門,最後將袁老帶回了家,田秀芬和陳雲紅他們去鋪子上了,文澤才也沒開算命鋪,這兩天不是好日子,得再隔一天才是算命的好開始。
“袁叔,喝茶。”
“哎,”袁老接過茶,笑著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文澤才嘖聲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時代變了,這姑娘的性子和以前的姑娘完全不一樣了。”
這話裡有話,文澤才笑道,“怎麼說?”
這也算是開了頭。
袁老低聲道,“就說我以前那口子,也就是你袁嬸,和我搞對象的時候,就是走在路上,咱們都不挨著的,在一起一年了,說個話都能臉紅。”
文澤才點頭,“以往好多人都是這樣。”
“是吧?”袁老見文澤才認同自己的話,心裡更有話了,“可現在,就說說然然吧,她的年齡就比你媳婦小幾歲,可這做派就完全不一樣。”
“這又怎麼說?”文澤才覺得自己好像參與了什麼八卦事件。
袁老清咳一聲,壓低聲音,“我說了,你可彆說是我說的。”
文澤才挑眉,以同樣的聲音保證著,“我不是那種嘴散的人,袁叔您放心。”
袁老笑了笑,“這幾天我是看清楚了,然然確實是喜歡衛國,可衛國看樣子不像是有意思,可又像是有意思,反正看模樣是挺糾結的,昨兒個,咳咳,然然去買了一瓶酒還有菜回來,說是今兒要走。”
臨走前大家吃個便飯,都是在自己家吃,袁老也不怕喝醉了,加上他確實看不透袁衛國想什麼,又舍不得鐘然就這麼走了,所以多喝了兩杯。
同樣的,鐘然的心情也不怎麼好,可她依舊笑眯眯地和袁衛國喝酒,袁衛國聽著鐘然苦哈哈的話,看著對方紅紅的眼睛,覺得自己也不是個好東西,這一鬱悶便喝多了.....
“我吧,看著然然將衛國送進房裡,”袁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本來一會兒就得出來的,可我等了好久也不見人出來,想去看看就被小娃娃給攔住了。”
袁叔是知道小娃娃都是被鐘然控製的,所以見此也明白了。
文澤才清咳一聲,還真是大秘密啊,“那啥,您當時就眼睜睜地看著衛國失去那啥白?”
袁叔聞言一樂,“他還那啥白?我看啊他就是膽子小,既然有這麼膽大的姑娘,我攔著又有什麼用呢。”
文澤才抹了把臉,對著袁叔豎起了大拇指,“袁叔,您這幾天還是在我們家住住吧。”
小心袁衛國醒了後跳腳。
結果晚上,袁衛國便來接人了。
“我爹呢?”
文澤才看了眼袁衛國,咳咳,麵色很不錯,脖子上還帶著紅痕,一看就是那啥的下場,“袁叔昨兒個喝多了,身體不怎麼舒服,已經睡下了。”
袁衛國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領,“怎麼不舒服?喝多了還沒醒?”
“那啥,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好幾天都不見你人影。”
文澤才硬邦邦地扯開話題。
袁衛國更不自在了,一看文澤才這模樣,就知道老爹把自己賣了,“你之前不是說改命嗎?”
文澤才笑了,“你想結婚了?”
都那啥了,還能退貨咋地!
袁衛國一想到鐘然的大膽,就忍不住把人抓起來打一頓,可一想到現在小姑娘還睡著呢,就很不過意。
“咳咳,我年齡也不小了,怎麼就不能結婚了?”
“能能能,”文澤才大笑,“不過你得先去見見你未來嶽父,把人偶娃娃留在那裡,然後再回來。”
袁衛國點頭,“我明白。”
說完,他便起身準備離開,走了兩步後,袁衛國回頭,“跟我爹說一聲,他這一年也彆想喝酒了。”
“喜酒也不行?”文澤才瞥了眼偷聽的袁老,問道。
袁衛國哼了一聲,“喜茶也是一樣的。”
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袁叔哎喲一聲,從門口出來,“這小子現在脾氣大了啊”
袁衛國的脾氣就沒小過。
文澤才微微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相親就算了,還他媽騙我,昨天我從彆人嘴裡得知對方還有兩個沒上小學的兒子
於是我和對方撕逼了。
然後我贏了。
此章掉紅包,大吉大利晚上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