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第 255 章(2 / 2)

宮理咧嘴笑:“也可能是彆的男人的名字。”

甘燈:“……是我的名字對吧。”

她扁嘴:“猜的真快,沒意思。”她很會調坐著的地方,甚至晃了晃身子,甘燈悶哼一聲。

她道:“老實點。我隻想做點高雅的事。”

甘燈沒忍住笑出了聲:“高雅的事?”

她手指從他襯衣的口袋裡抽走了鋼筆,打開看著筆尖,上次她就用這筆尖碰他手背,過敏也很嚴重。

宮理拿著筆笑盈盈看他:“我要題詞一首。”

甘燈:“……”他從這支鋼筆放在胸前口袋開始,就幻想過現在這一幕。

但當真的發生,他還是感覺默默吸了一口氣,繃緊身體。他道:“詞牌名是?”

“甘燈嬌·蛻皮計劃。”

甘燈沒忍住笑起來,她卻手按住他的腰。

“這首詞怎麼也要以……來開頭吧。然後再加一點三角函數和報菜名?”

甘燈又想笑,又莫名有點緊張,他實在是把那冰涼筆尖按在身上的觸感幻想了太多次,預料太多卻隻會加劇真實發生時候的刺|激。當她真的把筆尖壓上來的時候,他悶悶哼了一聲,腰腹縮了一下。

宮理抹了他一把:“嘖。我的詩性大發會被不聽話的紙毀了的。”

甘燈真覺得自己皮膚像紙,她可不是那種溫柔的性格,寫字時像是力透紙背。

“……你這麼寫會洗不掉的。”

宮理笑:“那就彆洗掉。怎麼,還會有彆人脫你衣服,看見這些字?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要寫正楷或者宋體,以保證詩詞能夠流傳了。”

他眯著眼:“那你現在寫的是?”

宮理:“是處方單狂草。”

他看著她認真又玩味的笑容,努力想要把注意力放在天花板上,卻感覺她手裡不是筆,而是紋身槍,他總是縮,宮理卻不希望自己的指痕破壞“畫布”,並不卻按著他,隻是在他蜷縮或發顫時,抬筆等等他。

她臉太低,呼吸噴在他冰涼的皮膚上。

宮理總算寫完了一行,甘燈因為過敏的疼與癢,甚至感覺有點頭腦不清楚,他:“你寫的什麼?”

宮理:“你自己看。”

甘燈低下頭,她竟然將他短袖還往上推著,甚至快推到鎖骨,露出在胸膛上的一行字:

“此處嚴禁亂寫亂畫。”

幾個比劃處多了墨水,順著他起身的動作往下淌去。

字跡凸起,周邊泛紅。真的像是紋身。

她又按倒了他:“你說的,要陪我打發時間的。”

甘燈:“……也有彆的能出汗的方式。”

宮理笑:“你要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他們看到了都會明白的。那我們就做點隻在你身上留下痕跡的事。”

她筆跡愈發狂放潦草,或時而會畫畫。

有時是連筆的英文,但她英文的水平寫出來的更像是小學一年級第一節課打招呼的課文。

有時候她甚至擠出一點墨水,用手指沾著像寫毛筆字般,在他胸膛左右下方寫了。

晝。夜。

繞在肚臍附近寫了一圈“前方井蓋丟失,小心避讓”,又寫了一串她的光腦號碼,旁邊畫了笑臉,還寫著可愛字體“性|感OL歡迎夜聊,深夜寂|寞尋找心中的愛”。

她一邊寫著,一邊還道:“我看你還拿到我的舊衣服了。你去我住處了?”

“我聽說你現在住在房車裡……嘶……我去了也打不開門的。所以拜托跟你更熟悉的乾員去幫忙了。”

宮理抬起臉看他:“……平樹?”

甘燈:“對。本來是拿了一些你的居家衣服,一些你比較偏好的生活用品。但現在看來似乎也沒必要換。”

甘燈現在想來,覺得自己當時上頭了,這個行為實在是有點明顯與越界,所以他在宮理問之前故意沒提。

宮理眯起眼睛,細想這件事的話,甘燈顯得非常的bitch——他是在昭告關係。宮理其實隻會變成自己的樣子幾個小時,根本用不上自己的物品。

“我很吃驚,平樹竟然會給你。畢竟我們可不是什麼正經關係。”宮理吹了吹半乾的字,感覺到他身體更不平靜,洶湧的情緒影響洶湧的情玉。

宮理卻像是沒注意到撐起的樣子,繼續道:“他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你。”

甘燈仰頭自己將衣服往上撩了撩:“可能是在你執行任務的時候,跟你見了一麵,也很擔心你吧,他確實去取了些東西。”

宮理並沒說,那些都是她買了之後沒穿過的衣服,平樹很小心,沒有把她的私人物品給出去。

宮理看著他,突然拽向褲沿扣子,甘燈猛地低頭看向她,宮理手指間夾著鋼筆,卻不耽誤她解開並往下褪了幾分。

他呼吸一頓:“……不行,那邊如果過敏的話……”

宮理拿起旁邊小桌上一本紅色硬麵書,打開書倒扣在了他身上遮住了。她故作天真道:“說什麼呢,我這首詞要沒地方寫了。”

甘燈盯著她:“……”

宮理抬筆就大開大合寫著:“公器私用、徇私枉法、罪大惡極——”

最有一撇手滑,鋼筆幾乎是頂著書的邊沿往下劃去,書也跟著滑落幾分,堪堪到露出的邊緣。

甘燈身子猛地一抖。

宮理抬頭笑:“抱歉,寫的太酣暢淋漓了。說來,他們說字是有甜味的,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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