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第 386 章 憑恕真的軟得像個掛在……(2 / 2)

他哆嗦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的低下頭。

宮理:“嘖。你把圍裙都撐起來了。”

憑恕懵了,嘴裡半天才撿起幾個破詞兒:“靠、你|他|媽的、你是不是……啊……”

宮理拽開圍裙,他貼上了冰涼的金屬島台邊緣,一下子沒了動靜,隻緊貼著她的腰臀抖了兩下,悶哼出聲。

宮理笑起來:“水池裡還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彆要了。”

憑恕忍不住手撐在島台邊緣,氣道:“你到底要乾嘛?我不信你會弄我,平樹還要用呢——”

他拽著圍裙,擋在了翹起來的……和金屬島台之間。

宮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發現,你耳骨上打了這麼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還沒有耳洞。”

憑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宮理:“我給你打個耳洞吧。”

憑恕低頭看著針和黑曜石耳墜,才明白宮理剛剛不說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誰他媽在褲子都脫了的情況下打耳洞啊?

憑恕剛要開口拒絕,宮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對著他耳根吹氣道:“你都說了,如果做的話,讓我打釘的。不會小氣到連耳洞都不給打吧。”

憑恕咽了下口水,暈暈乎乎的意識到宮理是願意跟他……

他偏過頭去:“……你會嗎?你彆給我弄得到處都是血。”

宮理:“我會,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

但憑恕更想抱著她:“唔……那坐沙發上去吧。”

宮理卻道:“不行,這是防止你亂碰。你要是碰到我癢癢肉,說不定我手一歪,就給你紮偏了。”

憑恕就跟說“我就蹭蹭不進去”的男人一樣,想都不想就發誓道:“我肯定不亂摸!哎,這邊光線也不夠好,你看不清楚。”

宮理轉過頭去,看到沙發旁邊,有顛簸時候手扶的車壁把手,挑了挑眉:“好吧。”

她後退半步,憑恕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提褲子,宮理就拽著他,把他推到沙發那邊去。憑恕靠在沙發靠背上,眼前暈著,就感覺宮理已經跨坐在他腿上。

憑恕嘴角壓不住笑,手剛想攀上她背帶裙下的腿,就感覺到宮理手非常利索的拽他的腰帶。

憑恕:“你這也太主動了……哎?”

她拽下腰帶來,迅速係在他手腕上,兩邊手腕捆緊在一起,綁在了車壁的把手上。

憑恕呆住了:“……啊?!”

宮理笑道:“怕你亂動。畢竟我是打耳洞新手,要是紮到你的眼睛就不好了啊。”

憑恕掙紮起來,發現宮理不知道這輩子綁過多少牲口或男人,打結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他根本掙紮不出來:“靠,耳朵離眼睛那麼遠呢,你除非瞎,怎麼可能紮到眼睛上。把我手放開啊!”

宮理把坐在了他大腿上,往前蹭了一下,笑道:“建議你不要亂動了。”

憑恕渾身僵硬,臉緩緩地漲紅起來,他隔著圍裙和她衣服的布料,跟宮理貼在一起,稍微一點動作,都像是在……

他嘴唇動了動,罵的像是蚊子叫。

宮理把酒精瓶和針線包都放在了他圍裙胸口的口袋裡,她要他偏過頭去,揉著他耳垂。

但憑恕很想這樣近距離看著她,他隻能歪著頭斜眼盯著她,斜的眼睛都發酸了。宮理表情很認真,好像是真的要給他打耳洞,但是她老挪動,好像有意無意的……

他不該說她身上沒肉的,真是坐在他腿上,他膝蓋偶爾顛顛她的重量,才能感覺到該有肉的地方並沒少。

憑恕強忍著沒有抖,但他控製不住呼吸,宮理往前傾身子,將酒精塗在針尖和他紅透的耳垂上,抬起來的胳膊都快麻了。

……憑恕忍不住悶哼一聲,轉頭要急了,宮理手指按著他的臉頰:“彆亂動。”

憑恕喘|息道:“你|他|媽的磨嘰什麼呢?趕緊紮吧,就一個耳洞,死不了人!彆揉了彆揉了——”

宮理垂頭看他,笑道:“你彆跟我叫喚。”

他忍不住抬腰,額頭上都冒汗了,正要說讓她彆穿背帶裙的時候,突然耳朵上一陣刺痛。

她手法可真爛啊!

憑恕立刻就感覺血沁出來了,宮理紮穿了耳洞之後,轉了轉針,憑恕覺得之前揉半天根本就沒用,他疼的額頭青筋突突亂跳:“行了行了,趕緊戴耳釘吧,你那個是銀針嗎?”

宮理:“好像是。我也不清楚,你又不過敏。”

憑恕:“那也容易爛——啊!”

他身子猛地一緊。

因為宮理突然咬住了他耳垂,舔舐著血跡,他想說這樣更容易長不好,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整個人都要蒸透了似的,忍不住用腰輕輕……她,求饒道:“……彆了。”

宮理唇的聲音,就像是灌進他耳朵裡的海水,憑恕感覺自己被她折磨半天,快要不行了,他大口呼吸著,被綁著的胳膊亂晃起來。

宮理終於鬆開他耳垂,道:“你的血味道還是這麼難吃。”

憑恕頭發都亂了,他胳膊被掛在車壁上,耳朵還在沁著血珠,偏過蒸騰出熱汗的臉,胸口起伏著斜眼看她,半天才道:“……你|他|媽給我解開。”

宮理就當沒聽見,愉快的哼著歌,拿起黑曜石耳釘,給他戴上了。

她手指上沾了些血,乾脆抹在了他臉頰上。

憑恕顧不上那些了:“你不熱嗎?”

宮理笑:“確實有點熱了。”

她起身,手稍微抬起背帶裙,脫下了……,裙子雖然被撩起來,但憑恕隻能看見腿,彆的什麼都看不見,他氣道:“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讓人看——”

宮理將手中的薄薄布料,扔在了他臉上。

憑恕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陡然漲紅了,腿在地毯上踢了一下,磕磕絆絆道:“你、你給我拿下來!”

宮理:“你再說不中聽的話,我就把它塞你嘴裡。”

憑恕:“……”他咽了一下口水。

宮理覺得,說不定他心裡還有點期待呢。

不過她還是想聽他這張破嘴說點亂七八糟的話呢。

憑恕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顯得跟小弟見大哥似的軟下來:“宮理,我胳膊真的麻了。你到底是耍我還是怎麼著?憑什麼我跟個掛毯似的要這麼掛在牆上——”

宮理低下頭去,咬住了他下唇,拽掉掛在他腦袋上的布料,而後加深了這個吻。在她舌尖掃蕩的時候,憑恕忍不住抬起身來,鼻間悶哼,癡纏的沒完沒了的親吻著她。

宮理再度抬起臉來的時候,他真的軟的像個掛在牆上的掛毯,嘴裡隻有大口呼吸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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