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非加更!)(2 / 2)

她自靈州之事後,身子骨一直很弱,回京一路上尉遲越都沒招惹她,回京後兩人把話說開,他這幾日更是活像個柳下惠。

誰知這會兒突然賊心複熾!

她心裡一團亂,還沒理出個章程,尉遲越已將她摟進懷裡一頓揉搓:“酸小丸,醋燒小肉丸……”

沈宜秋聽了牙癢:“誰說我醋了……”

話音未落,這厚顏無恥的男人便伸手撓她腰肢癢處。

沈宜秋忍不住笑起來,方才那句話聽起來便如嬌嗔一般。

她氣得想捶他,奈何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被男人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把耳朵貼在她心口。

沈宜秋便是本來沒什麼,被他這麼緊緊貼著,免不了一顆心怦怦直跳。

太子便道:“咦?你的心可不是這麼說的。”

在她腰眼上掐了一把:“我聽得一清二楚,口是心非的小醋丸子。”

他說罷,在沈宜秋滾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往彆的地方亂親。

玉璜小倌說過,烈女怕郎纏,隻要郎有情妾有意,男子便要舍得下臉。

沈宜秋隻能道:“你……你……”

他的小丸吃了臉皮薄的虧,尋常時候還能與他針鋒相對,可每到這種時候,叫他纏上便沒轍,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你你你”。

尉遲越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稍等片刻,孤去沐浴。”

不等她說什麼,他已經翻身起床,疾步向殿後走去。

不一會兒,他便換了寢衣,帶著一身潮氣回到床榻邊。

他中衣腰帶也沒係整齊,領口幾乎敞到了腰間,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中,隱約能看見未擦淨的水珠順著胸膛往下淌,淌到凹陷處。

不得不說,太子的皮相萬裡挑一,從臉到身子都無可挑剔,簡直就像按著她心裡的模子長的。

不知是不是方出浴的緣故,他的薄唇特彆鮮潤,雙眸像洗過一般乾淨,可又蒙著層水汽。

沈宜秋隻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趕緊把目光從他身上扒拉下來,深恨自己叫美色衝昏了頭腦。

尉遲越將她這想看不敢看的情態看在眼裡,嘴角一挑,便即向她俯下身去。

沈宜秋清醒了些:“陶奉禦說過還要調養半年才能成孕……”

“我知道,”尉遲越一邊說,雙唇一邊蹭到她耳垂上,聲音喑啞,“今夜我單伺候你……”

……

小半個時辰後,沈宜秋癱軟在床上,用渾身上下僅剩的一絲力氣拉住衾被捂住自己的臉。

尉遲越隔著被子抱住她,晃來晃去,語氣中的得意簡直要溢出來:“小丸,彆害臊了,有些人是會如此的……”

沈宜秋嗚咽了一聲。

尉遲越又道:“你躺著彆動,我把你抱到榻上,叫宮人把被褥換了便是。”

沈宜秋聞言,立即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胳膊拽住他:“彆,我自己換……”叫宮人看見床上的情形,她往後都不必見人了。

尉遲越無可奈何:“你躺著歇歇,我去換吧。”

頓了頓道:“彆擔心,換下來的我投入浴池裡,誰也看不出痕跡。”

沈宜秋又嗚咽了一聲:“你彆說了……”

尉遲越摸了摸被子,摸到她的頭,湊近她耳邊道:“左右要換,不如再來一回?”

沈宜秋甕聲甕氣地道:“尉遲越!”

太子像是偷吃了飴糖的孩童,樂不可支:“不逗你了。”再逗下去說不定就沒下回了。

太子殿下哪裡做過這些事,鋪的被褥一點也不平整,好在沈宜秋折騰得有氣無力,將就著睡了一晚。

太子妃舒坦了,舍己為人的劉玉玨不上不下,免不得又去沐浴了一回。

翌日破曉,太子神清氣爽地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叫來賈八,悄悄吩咐道:“你去平康坊找玉璜,替孤帶百兩金給他,就說是劉玉玨所贈,彆叫旁人知曉。”

太子殿下向來摳門,賈八還從未見過他這般大手筆,又是賞一個小倌,不禁有些惶恐。

尉遲越瞪了他一眼:“敢瞎想,同你阿兄一起去掃茅廁!”

賈八道:“可……可是,他若問起殿下何故賞他,仆該怎麼說?”

尉遲越撫了撫下頜,微露赧色:“飲水思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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