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將她放在心上,卻沒有說喜歡他送的東西。~_~
容悅視線因他的話,而落在地上的兩個箱子上,有片刻的啞然。
她眸色微閃,剛剛那分哭笑不得又浮上心頭。
她忍著笑,帶著淺淺的軟聲:“不是不喜歡。”
隻是厲晟就好像是,將前麵三年並未送的禮物,一次性全部補齊,連帶著以後的一起送了。
全部堆在一起,沒了初次收到步搖時的驚豔。
說不上心底什麼感受,這些東西喜歡,可是更喜歡他將她放在心上。
不過,她並未多說,隻是從厲晟身旁站起來。
厲晟剛準備去握她的手,她就站了起來,頓時抿起唇,有些不高興。
容悅走到丫鬟端著的銀盤前,挑了一支素雅的玉簪,重新回到厲晟旁邊,笑彎了眼睫,對他細聲說:
“我明日帶這支簪子入宮,侯爺覺得可好?”
她直接用行動表示,她的確喜歡,他並未白費心思。
厲晟看著她溫柔的眉眼,頓時抬手摸了摸鼻子,耳垂有些不自然的紅色。
他輕咳了一聲,才接過她手中的玉簪,聲音微低,似是不甘心:
“罷了,信你。”
手上動作卻是,輕手輕腳地替她將玉簪帶上,才回答她的話:“阿悅戴什麼都好看。”
容悅偏過頭去笑,任由他將自己手握住。
下人有眼色地全部退下。
兩人進了裡間,談起明日進宮的事情,厲晟有些不放心。
她第一次入宮,身邊還沒有什麼熟悉宮廷禮儀的人。
容悅在一旁安慰他:“侯爺放心,我跟著其他夫人,她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厲晟擰著眉,點了點頭。
第二日,兩人乘著馬車一同朝宮中而去。
簡毅侯回京本就不是一件小事,京城中人早就打探過關於容悅的事。
厲晟也及時地透過態度,隻要有心人都看得出他對容悅的看重。
除非是沒長眼的,否則不會有人為難容悅。
可即使如此,厲晟依舊沒有放下心。
兩人一同下了馬車,宮門口來來往往甚多人,可厲晟全然不在意,接過玖思手裡的大氅,替容悅細心係上。
一邊低聲囑咐著:“若是有人欺負你,你無需忍著,萬事有本侯。”
容悅頂著旁人打量的視線,臉頰有些紅,她推了推厲晟,垂眸,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
“好了,侯爺你快去吧,我沒事的。”
厲晟沒有說話,站直了身子,冷眼掃過四周打量的人,四周打量的視線立刻收了回去。
有人彎腰朝他服了服身子,沒有人沒眼色過來打擾他。
他和容悅不同路,進宮之後就要分開。
厲晟依舊是不放心,這宮中不是梧州,隨意容悅去哪兒,也不會有人敢對她不敬。
可是在這裡,有太多出身高高在上的人,也許兩步就遇到一個皇親。
他自是不懼旁人,可他知道身邊這人最怕麻煩,也怕給他惹麻煩。
若是有人欺負她,隻怕她是能忍就忍,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厲晟沒有想多久,容悅就驚訝地看著他將自己腰上的玉佩解下,係在了她腰帶上,掛在香囊旁邊。
隨著厲晟的動作,旁邊傳來吸氣的聲音。
即使容悅不知道這個玉佩是何意,可是這三年他從未解開過玉佩,以及周圍人的反應,她也能猜到這玉佩定不簡簡單單是裝飾品。
她剛要拒絕,就被厲晟一個眼神製止。
不止如此,厲晟做完一切後,還想讓莊延跟著容悅。
莊延是為了保護厲晟的,容悅是如何也不會同意厲晟身邊沒有人,更何況,她隻是參加國喪而已,厲晟一番行為,差點讓她認為她是要闖什麼虎穴。
她蹙起眉頭,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有些無奈、又有些暖心地立刻做出保證:
“侯爺,你放心吧,若有人欺負我,我立刻讓玖思去找你,可行?”
厲晟這才作罷,剛剛他親自將玉佩給容悅的舉動,就是在警告旁人。
這玉佩是景帝在他及冠時送的禮。
戴此玉佩,可不跪君王。
他親手將玉佩給容悅係上,若是如此,還有人不長眼地欺負她頭上,就是不將他簡毅侯府和景帝放在眼底。
這種人,他也相信容悅自己能夠解決。
讓玖思好好照顧她之後,才不放心地看著她隨宮人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容悅:我以為我隻是去參加一個國喪,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厲侯爺:不是本侯太謹慎,而是一到宴會就會出事,不信你等著看
今天沒有遲到呀~
之後京城中的一些配角就會陸續出場了
還有那個玉佩,景帝的確挺疼愛男主的,可是嘛,不跪君王,聽著好聽,也挺有地位,就是沒啥實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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