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孕婦的待遇就是不一般,五位相公爭著搶著為我做飯、洗衣。
家裡一群下人都成了閒人,有關於我的所有活都被他們五個包攬了,說是交給外人不放心。
我的話更是比聖旨還要重要,他們幾個隨叫隨到,言聽計從。
除了冷血茗掌管山莊大小生意,家裡的財路不能斷,所以很少陪我外,其他四位夫君多是在家陪我。
羅音修習的法術擱置了下來,全心全力陪我保胎。
白菖蒲上午在醫館診病,下午在家研製各種安胎藥。
林若初近日也很少看書,除了陪我之外就看看胎教育兒方麵的書。
花影更是每日都為我彈琴唱曲,為我舒緩心情。
這麼美好的生活得來不易,可是有慘痛代價的。
每晚,為了安全起見,由一人侍寢改成了二人,也好互相照應著。
寬敞的大□□,一側一個美男,這不是赤果果的誘惑我麼。
我離可歡先天定力不足,尤其是對這五個相公更是沒有任何免疫力,僅僅一個細小的動作就能勾得我心裡癢癢。
現在,有兩位夫君都乖乖的躺在我身旁,卻隻能看不能吃。
禁欲……禁欲……禁欲……
不能急於一時,他們五個的這一輩子都屬於我,我要用一輩子去好好的‘愛’他們……
自我和花影成親後,‘遺香院’就也成了我的,我把它改名為‘可歡閣’。
那裡的生意還是主要由香姨照料,隻不過老板由花影變成了我離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