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去那裡審查生意好壞,隻不過每次都要偷著出來,因位我的男人們一致認為審查是假,欣賞美男才是真。
孕婦一定要保證天天有好的心情,而我放鬆心情的方式就是逛自家妓院。
“夫人,你還是快回去的好,免得到時被幾位公子抓回家,再連累上我。”香姨苦口婆心地說服我。
我扭頭,不聽勸,繼續尋找著美男。
可歡閣的美男千千萬萬,可為什麼都入不了我的法眼,我猜想應是五位相公過於貌美,看他們看習慣了,看彆的男人皆黯然失色。
“夫人,你懷抱五位普天之下絕美的無人可比的相公,還來總這裡,這讓我們這些沒有人疼愛的女子情何以堪,你身在福中怎不知福!”一個閣中女子歎道。
如果她有我這般好命,定是會萬分珍惜,可惜隻能空想想罷了,一個風塵女子在風燭殘年還能強求些什麼。
她的臉微微泛黃,額角憑添了絲絲皺紋,神色已在歲月的衝刷下隻剩下一片黯然,那是在苦難麵前的屈服。
不屈服又能如何,人的生命太脆弱、太渺小,如果可以誰又不想反抗呀,隻是有太多東西拿不起、放不下。
有時,我真的會思考開這家妓院即便是不逼良為倡,是否也同樣坑害了太多人。
“夫人,讓奴家服侍你吧……”這小音,甜的像吃了蜜棗似的。
打眼一瞧,果真是個小美男,十六七歲模樣,稚氣未褪,卻有一股風騷之氣。
可歡閣裡像他這樣的小美男並不少見,我認識的就有好幾個。
當然,這份‘認識’隻停留在老板和員工的關係上,否則我會被五匹惡狼咬死。
“你會撫琴麼,就為我彈首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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