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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到底好不好色呢?
有親爹和楊虛鶴兩個父親的例子在,楊玉燕可以肯定的說:男人都好色。
如果有人要說,我就知道某人、某人、某某人不好色,人家跟女朋友/老婆可好了。
但這事要辯證著來看,對男人好色這個議題,楊玉燕是深入的思考過的。
她認為,男人好色,要分階段性的。
世上有如賈寶玉一樣天生就有好色的條件與欣賞美的眼光的男人,也有更多的普通人。
普通人並不具備從小就身邊一堆備選小老婆的條件,也就無從好色起,他普通平常的長大,普通平常的上學,身邊都是普通平常的女同學,暫且不論這些女同學的姿色能不能都被稱為一聲美女,哪怕就是個路人顏的女同學,人家就願意讓他好色一把了嗎?
賈寶玉好色,那是因為身邊全是丫頭。
你能把女同學當丫頭嗎?
所以,好色,是有條件限製的。
首先,身邊要有足夠多的美女,也就是符合主體要求的客體。
其次,硬件達標。
最後,客體願意讓主體好色。
客體不願意,主體不敢動手,那叫意淫,也叫白日夢。
客體不願意,主體動手,那叫犯罪。
但是,普通人也有好色的需求和**,不能杜絕了普通人向賈寶玉看齊的希望。
普通人在一生之中,除了少年時期是受製於人的,到了青年時期開始掌握生產資料,那就有了獲取想要的東西的能力。
換句話說,有錢了,有權了,就可以想方設法為所欲為了。
資本的積累需要時間,這個時間不等,但大多數在男人青中年時會達到他們心理上的預期值。個彆人到了老年才有錢包自由權,這是另一回事。
達到這個值之後,他們就可以向自己向往中的美好生活跨上一步了。
她親爹,還有楊虛鶴,都是在這個時期暴露出來的。
所以她認為,男人確實都是好色的,隻看什麼時候量變達到質變,在這之前,他們沒有暴露,並非不想,而是不能。
用這個標準去套蘇純鈞,就會發現他已經達到了必要條件,擁有了可以花心的資格。
而且現在這個社會也非常適合花心,社會秩序正在崩壞,缺乏道德指引。
楊玉燕此時的腦袋無比的清醒,又無比的冷靜,還無比的快!
她都覺得是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她並不想放棄蘇純鈞!
哦,這跟她以前設想的不同。她以前想像過假如她的男人花心了,她會立刻拋棄他,並且絕不再回頭。
但現在她想的卻是她要把蘇純鈞管得更嚴一點,要管得他沒有功夫沒有時間去外麵花心!她要嚴防死守,斬斷他伸向外界的手,也斬斷一切伸向他的手。
因為她要這個男人啊!
既然要,就不能讓。
楊玉燕倚在門邊,心念電轉間就想了這麼多事。她噙著笑,歪著腦袋,晃晃悠悠的慢慢走過去,聲音柔柔的:“你真的不想要丫頭?”
蘇純鈞已經換好了襯衣和褲子,還沒穿襪子,赤著腳站在地板上,走過來扶她,一邊重申:“不想要,我要丫頭乾什麼?天保,去問一下阿姨,醒酒湯做好了嗎?”
這就把馬天保給支出去了,省得他再說出什麼來。
馬天保如芒在背,聞言立刻出去了,還體貼的合上了門。
畢竟裡麵的情形……不太好說。
馬嬸已經快手煮好了醒酒湯,端上來找不到了楊二小姐,見馬天保忙問:“你看到二小姐了嗎?”
馬天保立刻把湯接過來,扶著她下樓,一邊小聲說:“彆去,二小姐在跟蘇先生說話呢。”
馬嬸神經一緊,立刻說:“那不行,那我要去門外守著。他們這孤男寡女的。”
馬天保到底力氣大,又是親媽,硬是把馬嬸給拉了下去,走到一樓才說:“彆去,彆去,我剛才把王小姐的事告訴蘇先生,不想讓二小姐聽到了,現在他們正說著呢,彆去!”
馬嬸一聽就急了,打了他一下說:“二小姐都回來了,你還說這個人乾什麼!就是要說,不能等沒人時再跟蘇先生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缺心眼!要是蘇先生因為這個怪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