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也沒吹她顏值，就是喜歡她有辨識度，會拍，妝造精致，有氛圍感啥的。”
“為什麼都在罵女生，不罵男方，戀愛是她一個人談的，恩愛是她一個人秀的？”
“我真的，每次看見這種貼子，男的美美隱身就頭疼。”
“男的是演員，影響不大。”
“作為男方粉絲，對男方濾鏡碎了，以為是什麼有思想脫俗的藝術家，沒想到也隻是個喜歡漂亮妹妹的lsp，女朋友有沒有內涵不重要，身材好會撒嬌崇拜他就夠了，這麼多年粉了個寂寞。”
“之前因為她，我都脫粉薑晟元了，男人眼光太低沒品味估計也是普男一個。”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神化男藝人，南韓還是個大男子主義國家，周傑倫都找了昆淩呢，粉作品就好了。”
“不要侮辱昆淩了，昆淩性格比李多利好一萬倍。”
“人家情侶私下是什麼樣咱也不知道，明知不匹配還是在一起，不正說明兩人是真的喜歡，戀人有彆人不知道的優點嗎，彆太貶低女方了。”
“你不喜歡帥哥美女，不喜歡年輕的肉.體，不崇拜比你厲害的人？談個戀愛就要被群嘲上綱上線，也是無語。”
“現在藝人戀愛我已經不吃驚了，除非是官宣一步到位結婚生子。”
“……”
各大社交平台的言論冷嘲熱諷李多利的居多，對她人身攻擊的更是不計其數。
日本宿舍裡，文飛揚把她手機搶了，讓她不要再看網上的言論。
這次經楊玉賢決定，SM官方立即回應了李多利的戀情，言簡意賅地說她目前單身，其他的就沒有了，不多說不讓人找出漏洞，主要是告訴粉絲，她現在沒有戀愛，之前怎麼樣就不要管了。果然一開始澄清的粉絲被虐到了一波，認為前後是一場造謠炒作。
粉絲安撫好了，組合裡卻不太平，文飛揚問李多利是怎麼想的。
李多利想起之前男方發來的“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聯係了”，無力地說：“玩玩而已。 ”
金鄭娜語氣不善，“玩玩而已？不是你上趕著讓人家玩？”
李多利麵色微變。文飛揚皺眉，“金鄭娜你嘴巴放乾淨點。”
“我嘴巴放乾淨點？”金鄭娜嗤笑，目光如炬地盯著李多利，“她敢秀不敢讓人家說？她是爽了，組合呢？彆人怎麼說Z-city？這麼喜歡彆人圍觀你跟男人談情說愛，難怪人家說你是離不了男人的騷.貨公交車。”
李多利臉色肉眼可見的變蒼白。孫莉緋作壁上觀，一個無所顧忌地戀愛秀恩愛，一個刻薄得噴臟，她都不喜歡。
文飛揚直接用力地把金鄭娜拽走，回了臥室，關上門，“你嘴巴太臟了。”
金鄭娜冷笑著說：“跟外麵說她的比起來不值一提，她不是喜歡談嗎？秀嗎？那就帥氣地接受這些流言蜚語吧。”
“她戀愛、秀恩愛是一碼事，不該被這麼蕩.婦羞辱。”文飛揚沉聲道：“她現在被網暴——”
“你彆在這跟我扯什麼大道理。”金鄭娜不耐煩地打斷她，“我隻知道，為了流量話題度她臉都可以不要，自私得絲毫不顧及組合的名聲。”停頓一下，金鄭娜陰陽怪氣，“哦，我忘了，你文飛揚不想做.愛豆，你有退路，所以你也覺得組合名聲怎麼樣無所謂，反正你又不會被拉下水，她談戀愛就談嘛，秀嘛，開心就好啦，說她乾嘛呢？說她就是不善良不體麵沒有人性刻薄惡毒！”
文飛揚被這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良久才找回自己聲音，“我隻是單純地覺得不應該往她身上潑臟水，你我都清楚，她隻是談了兩場戀愛，並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就算她交往了很多個男朋友，那又怎麼了？礙著誰了？男人交往很多個女人是風流倜儻，女人就是公交車？這是什麼強盜邏輯？為什麼要羞辱她人身攻擊她？”
“礙著我了！男人喜歡當種馬，所以她追隨這一點不能說？這又是哪門子道理？我警告你，在肮臟不要臉麵前，不分男女！”金鄭娜大聲說，麵無表情地看著文飛揚，“你袒護她，是你的事，我罵她，是因為她損害到了組合的形象和利益，我是隊長，有資格教訓她，你再多嘴，我連你一起罵！”
她轉身，拉開門出去，門被她摔得震天響。
文飛揚心情複雜，外界非議的是Z-city的李多利，不是李多利，這涉及到了組合，未來金鄭娜、孫莉緋還要活動，特彆是金鄭娜，組合才出道兩年，未來的路還長。
算了，她不想再多說了，讓金鄭娜這個隊長處理。
金鄭娜的脾氣工作人員都清楚，聽說她把李多利裡裡外外訓斥了一通，還把李多利罵哭了，公司代表和楊玉賢也不打算找李多利談話了，讓她們自己解決。出席活動，金鄭娜對李多利麵無表情，不和她接觸，團粉都看得出兩人鬨了不愉快，猜得到隊長是對李多利不滿，除了不知道說什麼就是好笑，心說大概沒有哪個現役團像她們這麼真實。
當天李多利就清空了IG，聰明的粉絲心裡有點安慰，謝天謝地她刪了love line，不然每次看見，他們都會心梗。
Z-city在日本總共待了一周，回首爾當天，抵達機場，李多利不敢麵對粉絲記者，遮得嚴嚴實實，看她這副樣子，孫莉緋無語得想笑。
文飛揚能猜到李多利是有點恐懼外界的視線，網上罵她的言論不堪入目，徹底否定了她所有，詆毀、謾罵、黃謠，沒有幾個年輕女孩受得了，見她實在恐懼，她牽住了對方的手，李多利回握住她，挨著她走，粉絲對此又嗑又心疼。
金鄭娜斷後，瞧見這一幕不奇怪，很多愛豆出現戀愛風波後，出席活動或者走機場都會擺出一副愧對粉絲的模樣或者淚灑現場，何況是最會賣慘虐粉的李多利，這方麵文飛揚跟她比起來，倒像個傻白甜。
次日，金鄭娜繼續錄製《遊戲廳》；孫莉緋前往北京錄節目，除了經紀人、助理，還有中文老師陪同。
楊玉賢不再讓李多利去錄製《偶然的社長》後麵幾期，對外稱李多利身體抱恙，需要修養一段時間，事實上李多利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是楊玉賢不想讓她和男方接觸，“還不想走下坡，就好好練習。”
李多利乖巧地點頭，默默不語，知道她這次被罵得狠了，楊玉賢心有不忍，交代文飛揚平時多關心關心她的情緒，彆整出了情緒病、抑鬱症。
“我知道的。”
文飛揚暫時沒有通告，家、練習室、健身房、服裝工作室四點一線，她被楊玉賢新挖來的一位叫Alex的歐美製作人叫去學rap，對方說她也適合唱rap.
文飛揚以前練過一段時間饒舌，因為vocal突出，又是門麵，有練習生rap更好，公司就乾脆不讓她練rap了，專注練vocal、dance即可。
技多不壓身，文飛揚乾脆還跟Alex順便把BBox學了，李多利則勤上聲樂課，從聲樂室出來，文飛揚和李多利道過彆，照例前往健身房。
“歐尼。”李多利叫住她。
她嗯了聲，看向她，“怎麼了？”
李多利搖頭，“沒事。”
她情緒依舊低落，文飛揚低聲問：“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男人？”
“不是。”雖然確實傷心，但跟外界罵她的言論比起來都不算什麼。“我就想好奇，你是怎麼克服的，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就出了道被罵得很凶。”那時候文飛揚十三四歲，像個天真爛漫的小仙子，突然出現在大眾視野裡被誇得天花亂墜，不過人性是醜惡的，她火得太容易，特彆讓人眼紅，於是被人P豔.照，造謠私下抽煙喝酒，濫.交成性，墮過胎，能演黛熹是跟導演睡了，關鍵是內容越離譜越容易傳播，當時她們練習生一群私下也跟著吃瓜，沒有什麼思考能力，聽風就是雨。
“不去看就好了。”文飛揚已經過了麵對網絡暴力脆弱的時期，彼時她的心態還跟素人一樣，麵對網上的惡言會氣得發抖，心生委屈，情緒化地回應，發小作文，然後就又會被外界的一些人挑剔、嘲笑。“自動屏蔽傷害，有一段時間我都刪了賬號，刻意不上網，做好該做的事就行。”
怎麼能不去看？李多利跟許多藝人一樣，會經常在網上搜索自己的名字，大概她還需要慢慢適應，之前因為她轉變風格，有不少人罵她，但被捧她的聲音掩蓋了，所以她覺得自己沒做錯，得到了想要的，現在幾乎是全網嘲，粉絲還失望，她一時之間承受不了。
“其實不用太介懷這個事。”文飛揚勸慰：“互聯網消息這麼多，時時刻刻都在更新，生活節奏太快，過段時間大家就會忘了你的私事，你拿出漂亮的舞台作品，就又會收獲鮮花掌聲。”
這也是如今黑紅營銷屢試不爽的原因之一。李多利點點頭，跟她告了彆。文飛揚驅車去健身房，她和Ada熱了身，鍛煉了半個多小時，中途休息幾分鐘，然後繼續。
最近韓國人追捧類似雙開門冰箱的肩膀，是以來健身房的男生多了不少，文飛揚獨自用彈力帶練臀時，過來一個年輕帥哥跟她say hi，她禮貌地回了句你好。
“可以教我這個嗎？”對方笑盈盈地問：“我新來的。”
文飛揚大方地說可以，把彈力帶給他，告訴他該怎麼練。
他驚訝地笑，“沒想到彈力帶有這麼大的功效。”
她客氣地笑一笑。
對方看她幾秒，笑著說：“加個聯係方式吧。”
文飛揚佯裝抱歉，“不好意思，我沒帶手機。”
男生仍舊笑著，“那你號碼多少？”
Ada過來了，和文飛揚低聲說這人是CJ集團會長剛留學回來的小兒子，財閥闊少，她沒必要輕易打發掉人家。
文飛揚好奇地問男生，“我說出來你能記住嗎？”
“你說出來我就能立馬記住。”語氣十分自信。
文飛揚乾脆報了一串數字，接著道過彆，去更衣室，被人叫住，是羅渽民。
兩人雖然在同一家健身房，但這段時間幾乎沒在這碰見過，行程通告不一樣，有時候文飛揚是晚上來，又或者中午來，有時又無法來，時間不固定。
羅渽民先前遠遠看見有男生似乎跟文飛揚搭訕，就過來了。“你沒事吧？剛剛。”
“沒事。”文飛揚無所謂地說：“就是個要電話的。”
羅渽民立即問：“你給了？”
“嗯。”文飛揚笑得惡趣味，“不過我給的是李秀滿老師的電話。”
羅渽民忍俊不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