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財經大學的禮堂。
是漢白玉做得歐式複古建築, 圍著黑色大理石地板兩,豎著四五個廣告牌, 上麵全都是蒞臨到場的國內一流教育專家。
視線轉了圈落在了時寒遠那張照片上,又細細將他所有的簡曆看了清楚,謝挽這才收回了神,靜靜地等待著白瑤的到來。
白瑤剛從朋友那兒將入場證搞到手, 老遠就看見了穿站在禮堂左側梧桐樹下的謝挽。
她穿了身簡單了黑白色套裙, 顯得格外莊重, 至於妝容顯得溫婉精致。
白瑤剛走到她跟前,就將入場證兒遞給了謝挽。
她睨了眼, 是自己的照片和名字,有些好奇。
“我找人弄得, 這個研討會隻有內部人員參與,外麵的進不去。”
白瑤說得仔細, 又瞧著謝挽有些感激之情, 立馬皺了皺眉讓她打住準備感謝的話,伸手拉著謝挽的手,便朝簽到處走去。
剛接過簽到表格, 就見著上麵熟悉的名字。
許承洲。
他怎麼來了?
眼見著謝挽遲疑的樣子,白瑤問了句:“挽挽怎麼呢?”
她有些恍惚,卻立馬反應過來迅速在簽到本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後, 添了句:“我沒事。”
白瑤有些狐疑的看了眼謝挽, 沒多問也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名字簽好後。
在誌願者的接引下, 往禮堂內走了去。
剛進禮堂, 老遠見著許承洲坐在群男人中間,位置還是最好的第一排,笑風生的似乎這場高研會儼然成了他的主場。
她有種直覺千萬不能讓許承洲發現,想著笑著朝白瑤道:“白姐,我們坐後麵點吧。”
原本白瑤是準備拉著謝挽直接往標了時寒遠名字的位置附近靠近,沒曾想謝挽竟然這樣說。
她挑了挑眉:“是不是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人呢?我瞧著你這副精神緊張的模樣。”
果然是隻戳要害,謝挽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行,我們坐後麵些,等會我再帶你去引薦。”
“嗯,謝謝白姐。”
說著兩人沿著角落裡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了群,臨著高研會要開始的時間,大部分的人已經落了座,人多了起來遮擋也更濃了些。
而此時姍姍來遲的時寒遠,穿了身黑色的西裝,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副金絲邊眼鏡兒,眼鏡後麵是雙泛著斯文勁兒的桃花眼,棱骨俊朗,眉眼深邃,又帶著些文人墨客的儒雅,看起來非常矚目。
“喏,時寒遠,我沒哄你吧,我看著真人絕對比照片好看。”白瑤挑了挑眉,笑得滿臉曖昧。
謝挽將目光收了回來,點了點頭,並不敢摻和著白瑤的話繼續說下去,她這個白姐,平日裡一副女老大的深沉模樣,熟知了女性的八卦色彩簡直暴露無遺。
時寒遠徑直朝自己的位置處走了去,而此時主辦方的副校長劉澤陽站了起來,衝時寒遠道。
“時教授下午好。這兒。”
說著身邊大多數的人都站了起來,倒是許承洲一副大佬模樣微絲不動,直到人站在他跟前,才抬起了頭看了眼時寒遠。
華財最年輕的教授,這是許承洲來時聽周邊人談起的。
張澤陽忙著介紹道:“許總,這是華財的時寒遠,時教授。”
又轉頭也朝時寒遠介紹著:“時教授,這是許氏集團的許承洲,許總,好幾個咱們合作的項目都是許氏投資的。”
原來如此,時寒遠點了點頭:“許總。”
許承洲笑道:“久聞時教授風采,聽說你是哈佛的高材生?”
“嗯,見笑了。”時寒遠很客套。
“我在美帝的時候,留學圈就有你的佳話,不過畢竟你是高我幾屆的學長了。”
時寒遠皺了皺眉:“許總也是哈佛的?”
許承洲笑了笑搖頭解釋道:“我是你對麵的。”
麻省理工,頓時間周遭人看許承洲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敬佩之心,雖說豪門有錢出去留學鍍金,但是老常青藤名校,也不是光靠錢就能夠砸進去了。
“那很期待許總今天的發言。”
“我也很期待時教授的高見。”
兩人相視一笑攀談完後,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一幕全都被謝挽不動聲色的看在眼底,暗自笑道,這個許承洲還真是怕彆人搶了自己的風采。
倒是時寒遠不卑不亢的倒是讓人心生好感。
開幕儀式後十多分鐘,穿著白色旗袍的禮儀小姐肖雪展露最迷人的微笑,纖纖玉手,開叉的旗袍將一雙玉腿暴露無遺,光是精致的妝容,還有略帶學生氣的純真,無遺是最惹眼球的一幕。
謝挽跟白瑤對視一笑。
“許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