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時,謝挽總算拿到了霍易琨的私人號碼,她倒是沒有任何的拒絕,接過手裡迅速放在了自己包裡。
然後微微轉了圈,等著監考老師檢查完後,緩慢走進了考場內。
見著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底後,霍易琨方才收回了視線,並沒有多坐停留。
畢竟太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甚至有些女人有些躍躍欲試,尤其是他將名片遞給了謝挽的一幕。
不知道讓多少人造成了誤會。
他收了收臉色的暖調,整個人又恢複到了冷漠疏離的狀態,長腿一邁朝著華財外走了出去,回到車內,他靠在椅背上,迅速給陸景善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通。
“彆擔心,她很好。”
“她考試沒耽誤嗎?”陸景善問。
至於為什麼,能夠如此的貼心的將謝挽送去考試,大多數的原因來自於陸景善的強烈拜托,
在跟參與這次事件的人全方麵的溝通後,陸景善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在謝挽準備去上京考試的之前綁架她,而籌謀這件事已經長達兩個多月。
甚至將謝挽的底線全都調查了個遍,算計了半天後才搞出了這次的事件。
連著上一次謝挽被人灌了藥也是胡雪瑤乾的,也是因為這件事申柔才得知了胡月瑤記恨在心,而兩人說遠不遠還沾了些裙帶關係。
相互合謀了會兒,便弄出了這件事情。
這一點,昨晚的時候,陸景善也全都告訴了霍易琨,所以他並不奇怪
“嗯,已經開始考試了。”他看了眼時間,立馬回道。
“那就好,不過說實話我對謝挽真的有些意外。”陸景善道。
空氣沉默了會兒。
電話那頭:“我也是。”
陸景善笑出了聲:“或許是愛情的力量。”
“嗯?”
“這事兒,齊朗也知道了,罵罵咧咧把謝挽說成了傻子,對了還嘀咕了句全都是為了洲子。但是洲子似乎跟謝挽已經分開了啊。”陸景善繼續說道。
而說話的瞬間,另一通電話也打了進來。
霍易琨一看,居然是齊朗的,眼底劃過了絲異樣,並沒有迅速接起來。
“朗子不是在工地上嗎?”霍易琨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聽說的,問我的語氣都有些奇怪...”
陸景善越說越覺得怪異,沉默了會兒,驚訝的開了口。
“該不會朗子喜歡上謝挽了吧?”
“嗯,誰知道呢……”
這打來的電話並沒有停止,連續call個不停。
“怎麼可能,那小子那裡喜歡的都是些....”
話音剛落,陸景善方如夢初醒般,滿臉的詫異。
“先掛了,我還有些事。”顯然他有些心不在焉了
陸景善倒也沒有怎麼為難。“嗯。”
霍易琨剛把這邊的電話掐了,齊朗第三個電話就已經打了進來。
剛接通。
“琨哥,你在上京?”
齊朗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的著急。
他此刻已經能夠確信心底的推測。
“你也來呢?”
完全沒有想到琨哥,竟然這樣問自己,齊朗頓時說不出來話來,這才明白自己確實太心慌了些,笑開了聲。
“項目跟上京這邊要交接些東西,我聽老二的話,說也來了準備找你蹭飯的。”
這語氣才聽著跟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幾乎一致。
他壓低了聲線:“我以為你是回家,奶奶那邊去看了嗎?”
“還沒有,工作忙那裡顧得上回家。”
“再忙,奶奶也得見一麵。”語氣溫和了些。
“我知道了,那琨哥有空嗎?”
“沒有。”霍易琨果斷拒絕。
“那我來找你總行了吧?”齊朗仍舊不死心。
“不用了,等回南都再說。”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這邊要開會了,要是有事等會再說。”霍易琨語氣越來越冷,完全是不給齊朗任何的機會。
齊朗聞言一肚子話原本想說出來,又忌諱些東西,隻能咽了下去,掛斷電話後,剛從機場出來的齊朗招了個出租車往醫院趕了去。
一路上盯著手機上謝挽的電話,扭捏了半天。
一想到自己被她拉黑,頓時又覺得自己這番太過於衝動,又想到她受到的那些事,原本怒氣埋怨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最終還是將謝挽的電話撥通了,隻可惜人家謝挽關機在考試。
哪能夠接到他換了張電話卡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