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說也是閱了不少男人,但場合不同,身價又被抬得高,加上前世多年來養尊處優,都是吃喝玩樂,討好老頭子,根本不用太費心力去猜測個男人的心思,頗有點恃美行凶的意味。
可如今不同,她之所以將現階段目光放在霍易琨身上,實在是比起其他幾個男人,他太過於優秀,尤其是事業方麵。
齊朗吊兒郎當花天酒地不值得,陸景善隻是醫生不涉及商業,至於許承洲剛回國人脈不穩。
隻有跟著霍易琨自矜沉穩,又是行業的翹楚。
她既然是準備往商業上發展,要想混才能學到點真才實學,還是得將目光放在霍易琨身上。
攢點錢,跟個投資,做個小股東,都是發大財的機會。
要是日子久了,學到點精髓,便也有點石成金的才智。
男人是靠不住的,但是跟著優秀的人混久了,人脈圈子自然就是翻天覆地,她雖然也想一夜暴富。
但是要生能錢生錢,生生不息,抓住了下金蛋的母雞才是最上乘的。
於此,謝挽隻能變著法的撥通了霍易琨的私人電話,時隔一周多,霍易琨早就從上京回到了南都,忙活著荊川的案子也有些分身乏術。
電話剛打通,就聽見冷清的聲線。
“有事?”這句話顯得有些突兀,實則疏遠。
幸虧她臉皮厚,不然早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琨哥是我謝挽,我想問你最近有沒有事情,我想請你吃頓飯。”
說到這裡又似乎覺得話裡有些不妥的地方立馬添了了句:“就是想感激下你而已。”
霍易琨揉了揉睛明穴,半合著的眼眸中劃過絲冷意。
“不用了,小事一樁而已。”
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就將謝挽打入了冷宮。
她心猛地涼了大半截,果然....
“你是不是還在忙啊?”語氣中透露出尷尬已經無法遮掩。
“嗯。”
“那我就先不打擾您了,要不等琨哥您忙完了我再聯係您。”
也不知怎麼的,便掛上了敬語,似乎已經為他冷漠的態度,感覺到了渾身的不適應。
坐如針氈。
他眯了眯眼,有些不悅,卻沒有過多的表示出來:“嗯,到時候再說。”
說完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拿起了手裡荊川福利院的資料,而另一個手邊的則是謝挽的資料.....
從小到大,幾乎該有的信息都有了。
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的破綻,迫於生計早早出來打工,又迫於福利院差點麵臨經營困難遣散,而從事了高薪的鼎輝陪酒女職業,賺取的錢大部分全都捐給了福利院,多次挽回了危機。
完完全全就是副堅韌不拔的好姑娘人設,再聯係此前在上京醫院兩人的對話,根本不像故意設計接近的心機女。
霍易琨頓時陷入了絲矛盾中,難道真的錯怪了她?
凡事還需要親自確認。
沉思間,撥通了個電話。
“張秘書,跟荊川福利院聯係,捐贈儀式定於下周二。”
“好的霍總,您是要去參加嗎?”
“嗯。”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