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非常難受, 委屈的一抽一抽弄得他原本的怒氣都消失了大半, 隻僵著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是壞人, 都欺負人。”她哭得可憐巴巴的, 淚眼朦朧間還在打量他的臉色, 瞧著他並沒有露出嫌棄煩悶的神情, 便哭得越發動情。
“謝挽。”他沉聲道,依舊是惡狠狠的口氣。
“祁赫你個小氣鬼,唔。”她胡亂的安著罪名, 甚至有些義憤填膺, 而他翻了白眼,叢她身上下去, 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點了支香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 大有看戲的模樣。
她哭了一陣, 又是眼淚又是鼻涕,扯了些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吸了吸鼻子情緒逐漸緩和了下來, 並沒有吭聲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他吐了個煙圈, 睫毛掃過的地方一片陰影。
“哭夠了?”打火機的聲響清脆, 隨著火星在綻放, 香煙被夾在是拇指與食指指尖, 他靠在沙發背上, 肆意的姿態掃著她的表情。
謝挽沒吭聲, 小鼻子又吸了吸, 有些不知所措。
“道歉。”他的口氣很冷,刺骨如寒風。
“對..對不起。”見好就收,她利索的認錯。
這會子弄得祁赫有些不好責怪了,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女孩斤斤計較顯得也忒不男人了,可這小姑娘把他耍得團團轉,又是勾引又是利用,還真拿他當傻瓜了。
“原因。”煙灰簌簌落下。
“我,隻是覺得祁總的身份很適合,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她壓著嗓音格外的小心翼翼。
霍易琨,他也是調查過的。
若是謝挽隨意找個男人來左右霍易琨 ,估計那廝肯定不信,想來選他似乎在證明他非常優秀似的。
嗬嗬。
“繼續編。”他的聲音冷到骨子裡,眼底的全都是一派戲謔。
她有些泄氣,哭也哭了,騙也騙了,軟的來了硬的也來了,這個祁赫怎麼就坐如泰山,皺著秀眉,小臉繼續委屈:“我沒有編,我就是利用你跟他分手而已。”
“為什麼分手?”他問。
“不喜歡了而已。”她有些煩悶,直接垂著眼不去看他,說得也很是敷衍。
“說實話。”態度依舊是那般油鹽不進。
“我....祁總,我承認我錯了,你能不能彆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有些不耐煩的對上他的視線,卻哪知道他光是一個冷酷的眼神就讓她不敢把下麵埋怨的話說出來。
“嗯?”他挑眉 ,帶著審視。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挨在他身邊,鑽入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脖子用力揚起了下巴,直勾勾的,熱辣的氣息竄湧而上,接著是她身上煞是好聞的體香。
她有些肆無忌憚,將一吻落在他冷冰冰的唇瓣上。
然後迅速縮了回來:“兩清。”
祁赫的眼睛微眯,言語愈發冷酷:“你就這麼隨便?”
“你要我怎麼樣?要不祁總你也利用我氣你女友。”
“我沒有女友。”
“那以後,以後行了吧,我一定兌現。”她想了想隻蹦出了這個想法。
“幼稚。”他道。
“祁總,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
他盯著她,凝視了會,嘴角勾起了抹嗜血的笑意:“謝挽,你真他媽裝。”緊緊是一句話就將她這層白蓮花殼兒剝得乾乾淨淨。
她也沒吭聲。
想了會兒,沉聲道:“祁總喜歡,我騷?”
見著他臉色微微一變,謝挽直接轉了法子,反正她現在一身輕鬆勾引勾引也未嘗不可,那抹媚笑燦然綻放,迅速又摟著他的脖子,熱辣的吻烙在他的臉龐,小舌微微吐露含著他的耳垂,呼吸間的熱氣像是把火開始燃燒。
這個女人。
“祁總。”喊得軟綿綿的,
小手更是從他伸入他的西裝內,開始點火,指尖的酥麻由上往下,檀口裡嚶嚀著:“喜歡嗎?”
騷,騷得不行 。
他卻忍不住被撩拔,垂下眸子靜靜打量著她緋紅的臉頰,也許是真害羞了,這種近乎於羞恥的勾引。
“繼續。”他的聲音依舊是冷,卻隱隱有些氣息不穩。
她的唇齒劃過他的脖頸,輕輕舔舐了他的喉結。
溫溫熱熱,酥酥麻麻,血氣上湧。
她開始挑逗似的在他的懷中蹭來蹭去,然後舔著他的唇瓣,帶著微微的煙味,讓她略感不適應,卻又害怕著眼前這反複無常的男人。
“祁總,你頂著我了。”她的聲音像個貓兒般,還帶著股喘息。
明明兩人什麼沒乾,她偏偏一副可憐模樣。
而他勾起抹壞笑,腰身一頂,似乎在笑話著她,嚇得她驚慌失措,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焉了,不敢再繼續下去了。
照他來看,眼前這張牙舞爪的小老虎,明明就是隻小奶貓。
“做我的女人。”霸道,根本不給她拒絕的理由。
“我.....剛失戀,暫時不想。”她辯解了句。
“你身體很誠實。”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捂著她的柔軟,嚇得她嚶嚀了聲,酥得不行,隻想躲避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