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的強勁的手腕卡的死死的,無法動彈。
她開始怕了:“祁總,你彆這樣。”
“車子,房子,錢隨你。”他開始討論起價碼,明明兩人都這般親昵還搞得在生意場似的必須的明碼標價。
“我暫時不缺這些。”
“我缺個女人。”他的目光尤其的冷冽,帶著霸道與不容置疑。
若說霍易琨的是清冷,雖然冷漠但是卻尊重她,而祁赫則是不同,帶著上位者的睥睨,不容置疑,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她躲避著他的視線,又不敢回話。
那雙大手,撩開衣角的瞬間往上直到最後的防備,然後揉了揉她的嫩肉,她嗚咽了句,怯聲道:“祁總,彆這樣....”
“彆什麼?”他笑著問,根本不搭理她的怯意。
“唔...嘶。”
被他一扯,生疼。
“答應嗎?”他又問。
好不容易碰上個如此有趣兒的女人,他並不打算放過,也整好她已經是單身,了無牽掛。
“唔。”她,沒回應。
他的手指粗礪,磨得她痛得嘶氣,嬌裡嬌氣的。
深邃的眼眸越來越深沉,死死盯著她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咫尺之遙,她清晰可見他眼底的欲望,像是旋渦般逐漸蔓延瘋狂起來。
“說。”依舊是惡狠狠的語氣。
謝挽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招惹了匹惡狼,還是最凶最狠的那頭。
“我...我....”
見著她並不打算同意,霸道的祁總決定不再心慈手軟了,直接扯掉那層設防,手掌全都吸附在上,用了力氣的揉搓,痛得她嗚咽鬨騰。
尤其是那焊鐵還盯著她。
“謝挽,你想清楚再說。”如惡魔般死死的盯著他。
“唔,好。”聲音如蚊音,小的可憐。
“大聲點。”惡狠狠的。
“我答應你。”她嚇得哆嗦。
“乖。”
祁總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對自己的戰利品非常的滿意,甚至貼心的為她整理好衣物,然後又道:“搬來跟我住,這個給你。”
說著祁赫從包裡掏出了張黑卡,又丟了串鑰匙給她,就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似的,就等著她這隻可憐的小兔子自投羅網。
這可惜這巨大的網,還說不清究竟是誰布下的。
過了會兒,謝挽的手機響了,她趕忙從包裡掏了出來,掃了眼居然是方嘉靖的電話,立馬比了個噓的手勢,壓低了聲線:“喂,嘉靖怎麼呢?”
“謝挽你在哪兒,大家都在找你。”
安靜的包廂裡,方嘉靖的聲音清晰可見,坐在謝挽們麵前的男人比了口型,大致的意思就是說“說你回去了”
“抱歉嘉靖,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還沒來得及跟你打電話。”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注意休息。”方嘉靖皺了皺眉,眼底閃過絲失望,掛斷電話後跟大家交代了句。
“謝挽身體不舒服,已經先回去了。”大家隻是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便也就繼續喝著酒唱著歌。
而此刻不遠處的包廂裡,安靜的兩人。
“我不想搬。”她緘默了會還是開了口。
“討價還價?”他的聲音依舊冷。
“我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方便也安全。”她略帶著哀求,可憐巴巴的。
眯著眼的祁赫永遠帶著危險,這個男人外表冷酷,實則太過於反複無常,不然前世她也不會鬥不過他,甚至從來都沒有討到過任何好處。
他沒吭聲。
她想了想又湊近了些,軟軟的紅唇烙在他的棱唇上,酥酥麻麻哀求著:“求你。”僅僅是兩個字就帶著無限的嫵媚。
媽的,這個妖精。
“周末來。”最後的退讓,沒有絲毫商量的語氣。
她趕忙又吻了吻他的唇,接著又開始試探的問:“時間是多久?”
他勾起抹極為邪惡的笑意,指著她的小腹處:“你猜。”
媽的,這個祁赫,她心底都想罵爹了,這個混蛋小子,總有天她會騎在他身上讓他叫她親爸爸。
不對,是跪舔叫她親爸爸。
“我...總要給我個時間。”
“一年。”他想了想說出了個具體時間。
她心底鬆了口氣,垂著眼眸閃過絲好勝欲,然後慢慢整理好衣衫站了起來笑著問了句:“祁總,那我可以先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