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 21 章(2 / 2)

高銘決定裝死到底,逃避體育訓練,可這時就聽他爹道“快傳大夫來,對了,還有叫人立刻準備活血化瘀的上等藥材。”

這是還要吃藥的節奏高銘立刻表演了一招垂死病中驚坐起,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爹,我沒事了。”

高俅心驚膽戰的道“真的嗎”

“是的,非常好。”高銘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咱們繼續踢蹴鞠吧。”

見兒子沒事,高俅鬆了口氣,也猜到他剛才是裝的,佯裝怒容,“你啊,這次彆想故技重施。”說著開球。

運動了一會,高銘就氣喘籲籲,舉起手來擺了擺,“明、明天再來吧”

恰好這時,老都管接到消息,上前朝高俅稟告,“太尉,押送花石綱的人員都挑選好了,就要出發,您可要去看看”

高俅猶豫了下,“花石綱這事馬虎不得,我得叮囑幾句,來人,更衣。”

所謂花石綱,皇帝為了自己享樂,在各地搜羅怪石運到東京來供他把玩欣賞,簡而言之就是運醜石頭進京。

高銘如蒙大赦,催促他爹,“您趕緊去吧。”

高俅道“那今日就到這裡,明日再來。你以後要擔重任,沒有好的體魄如何勝任,像我,也是公務纏身,若是擱在你身上,你如何應付”

高銘一想也有道理,自己早晚要出仕,為以後打地基也有道理,艱澀的點頭,“聽您安排。”

高俅滿意的走了,高銘坐在花園中歇息了好一會,才好點。

他百無聊賴的賞花,琢磨著找點事情做。

這時候,下人來報,“衙內,時遷求見。”

高銘樂了,“看來上次吩咐他的事情有眉目了。”

來到偏廳來見時遷,見他麵帶微笑,就知道事情辦妥了。

“衙內,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我在東京城轉了幾圈,尋到一家賣海東青的,他家和遼國那邊有活動,最近好不容易來弄到一隻。”

高銘一看太陽還沒落山,時辰還早,再說落山又如何,我大宋東京可是座不夜城。

“前麵帶路,事不宜遲,早買早踏實。”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免得也長夢多,要是明早一去被人預定了,他可不想再次上演爭搶戲碼,落人口實。

“衙內不用著急,定金我已經付了。老漢說給您留著。”

“時遷”高銘笑道“我沒看錯你,你還是蠻會辦事的。”

“謝衙內誇獎。”時遷跟著笑。

“走,咱們去看看品相。”高銘叫了一嗓子,“更衣備車”

海東青乃是女真特產,女真受奴役那會,沒少進貢給遼國宮廷。

但是遼國的需求日益加大,女真不堪重負,摩擦不斷,女真居然反了,目前正跟遼國掐架中。

可見這鳥還關乎國運。

高銘要買海東青送給花榮玩,借著這段日子花榮對他態度不錯,送份禮物,把友誼鞏固一下。

由時遷帶路,高銘帶著親隨,一行人來到了地點一間很不起眼的民宅。

高銘看著這矮塌塌的房子,心想難道內裡有乾坤

沒太在意,出了馬車。

時遷看出高銘的擔憂,湊上前道“衙內放心,這段老漢的兒子常在北地活動,我對這人多少有點了解。他手裡來的貨,向來上等。”

一聽說著老漢姓段,高銘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這老漢的兒子叫什麼”

“叫段景住,常在北地倒賣物品,長得赤發黃須,人稱金毛犬。”

果然是他,金毛犬段景住,梁山排名最後一名,第一百零八位,是個盜馬賊,專在北地盜馬。

在梁山上他的幸福感應該最強的,畢竟差一點就不是頭領而是小嘍囉了。

原來段景住的家族不光在做北貨生意,在東京也有據點。

高銘倒是放心了,至少能證明這海東青是真貨。

海東青奇貨,大遼國都不多,何況千裡之外又沒多少消費者的東京城。

時遷能找到老段家,也算高銘走運。

時遷在前麵帶路,先推門進去,大聲道“段老伯,我帶財主來取貨了。”

就見一個頭發赤黃的老漢佝僂著腰走了出來,對時遷道“莫要大聲喊,我耳朵還沒聾。”

上下打量高銘,見他長相氣質和衣著,確實不像一般人,才道“這海東青隻賣給識貨的。”

是隻賣給有錢的吧,高銘心想,嘴上道“若是貨好,我可以多付錢。”

段老漢嗬嗬笑了兩聲,一招手,“跟我來,”拿著鑰匙開了院內一個廂房的門。

高銘一進門,就見鷹架上站著一隻大鳥,足有三尺高,體重足有十來斤。

“客官,你看,這海東青的爪子雪白如玉,難得的玉爪,較之其他海東青,也是上等,十分難得。”段老漢道。

高銘不差錢,使了個眼色,叫親隨搬出銀兩付錢。

段老漢看到白花花的銀子,笑了,對時遷道“你帶來的這個客官,為人爽快,比另一個強得太多了,問東問西,我不愛賣他。”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喊道“老漢在家嗎我來買鷹了。”

原來他們剛才進門之後,段老漢沒有拴門,其他人就徑直走了進來,這會正在廂房外叫嚷。

段老漢開門出去,沒好氣的道“已經賣掉了。”

“賣什麼賣,我半個時辰前來還在。”

咣當一聲,廂房的門被推開,走進來四五個人,也都挎著刀,看來也是有來曆的。

而為首的人,看都沒看高銘,隻看那海東青,見它還在鷹架上,鬆了一口氣。

高銘打了個響指,提醒他們,“喂喂喂,這海東青,我已經買下了,趕緊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彆惦記了。”

“凡事好商量。”

門外傳來一個男音,剛才進屋的那幾個跨刀的人讓開一條路。

就見一個和高銘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麵如美玉,無論是氣質還是衣著都說不出的貴氣,看著高銘笑道“不知衙內可否割愛。”

儀態閒適淡然,在知道高銘是高衙內的前提下,還讓他割愛。

高銘判定,這家夥絕對有來曆。

搞不好跟慕容彥澤一樣,是哪個皇親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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