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 27 章(1 / 2)

大宋第一衙內 素衣渡江 11470 字 5個月前

第27章

高銘回眸瞧趙楷, 見他笑得意味深長, 心想真是不理解皇族的思路。

慕容彥澤咧嘴道:“也不是很好看吧,你至於麼?”

“當然不是!我最近火氣大,前天和昨天都流過鼻血, 算上今天都第三天了。”

高銘來個造謠式澄清, 畢竟若是傳出去, 他看花榮騎馬射箭看到流鼻血也太詭異了吧, 隻好說他有這個毛病, 還不算突兀。

趙楷這才淡淡的笑道:“哦,原來是這樣。連續流鼻血, 可不能掉以輕心, 本王命太醫院的替你把把脈吧,”

“殿下厚愛, 真的不必。”高銘忙擺手, 這時鼻血似乎也不怎麼流了, 他鬆了一口氣,“好了, 不留了。”

慕容彥澤一邊咂嘴一邊瞧高銘,“看來還是補太過了, 禦賜補品是好東西,你也不能貪多。”

高銘鼻音很重的嗯嗯兩聲,表示記住了。

既然不流鼻血了, 高銘等人繼續看比賽。

花榮等考官唱完騎射成績, 毫無懸念的九箭全中, 因為下一場比試馬-槍,需要先提武器,顧不得去高銘那邊,先下去了。

等各組騎射都比完了,就輪到馬-槍環節,說白了就是騎馬持武器對打。

大概是按照成績安排的比賽順序,花榮竟然是第一個出場的,他的對手,高銘也認識,便是那個之前跟花榮比試射絨絛的黃誠。

兩人打馬出來,分列校場兩側,手執馬-槍,等考官一聲令下,雙方馳馬來戰。

高銘見花榮提著一杆銀-槍去站黃誠,才記起,花榮不僅射箭厲害,也善於使槍,每次和敵人對弈,使的武器都是銀-槍,弓箭反而是等敵人戰不過逃跑了,來一箭,射翻馬下。

兩人兵器相接,戰了幾個回合,電光火石,花榮賣了個破綻,黃誠沒識破,被花榮回身一刺,直挑飛手中武器,肩膀挨了一下,掉下馬去。

高銘目不轉睛的看著,忽然感到鼻腔一熱,他叫苦,怎麼又來啊?!

低頭一摸,果然又是星點的血跡,忙拿帕子抹了。

然後就聽到趙楷在他身後發出輕笑聲,隨後眼前多了一副手帕,原來是趙楷將他自己的“獻”了出來。

“殿下,這如何使得?”

趙楷笑道:“不打緊,你讓本王今天心情大好,一條帕子算不得什麼。”

“……”那就不客氣了,高銘道謝拿過來,毫不吝惜的擦了一番。

這時,校場那邊考官宣布花榮獲勝,對於三場全勝的他來說,今日的考試都結束了。

花榮將馬匹和武器安放好,便去找高銘他們,就見高銘一臉的疲憊,他不解的問:“你怎麼了?”

高銘看著花榮,擠出笑容,“……沒什麼。”

最後一個音節才發完,就見花榮皺眉,如臨大敵的皺眉看著他,“你留鼻血了。”

“啊,是啊,剛才不知怎地就流鼻血了。”

“不,我是說現在。”花榮盯著他道,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高銘,“快擦擦。”

高銘接過帕子,他自己都無奈了,他成手帕殺手了,他自己的、燕青慕容彥澤趙楷,包括花榮的,無一幸免。

這時趙楷笑道:“既然你這位朋友也比完了,你這個狀況就不要這裡了,趕緊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擾各位雅興,先回去了。”高銘苦著臉道。

燕青和慕容彥澤也要送,但趙楷道:“你們再陪本王看一會。”這句話一出,兩人就不能走了,隻好讓花榮單獨送高銘回去。

坐到馬車裡,花榮擔心的道:“好端端的,怎麼還流上鼻血了?你想到原因了嗎?”

高銘歎氣,“沒事,就是瞎亂補弄的。”

將得到皇帝賜的補品的事說了,

花榮聽了,暫時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就好。”

馬車上隻有他倆,沒有旁人,高銘便吐槽趙楷,“鄆王還開我玩笑,說我是看你騎射看到流鼻血,你以後從燕青嘴裡聽到可彆信。”

他是那種沒見過世麵的人麼。

花榮愣了下後,便嘴角掛著笑意,扭頭看向窗外,不發一言。

“你笑什麼?難道你信鄆王說的?”

花榮搖頭笑道:“不信。”

高銘也懶得解釋了,本來是平等的朋友,但從鄆王嘴裡說出來,搞得好像他崇拜花榮似的,沒麵子。

花榮將高銘送到了臥房,讓丫鬟打了冷水給他敷鼻子,微微歎氣,“我每次送你回來,不是受傷了喝醉了就是流鼻血,不知太尉怎麼想我。”

說曹操曹操到,花榮剛提到高俅,就聽丫鬟低聲喚道:“太尉。”

花榮回頭就見高俅闊步走了進來,

兒子有事他從來衝在第一線。

花榮袖手立在一旁,給高俅讓路,讓走到高銘的床前。

高銘一見他爹,立刻找到了“罪魁禍首”,“補藥遲得太多,害我看花榮考試的時候流了鼻血,你看看這衣襟上都是。”

高俅當即拿出老一套甩鍋法,“讓他進來!”

這個他是指已經在外麵候著的大夫,衙內流了鼻血,第一個問罪的就是他。

大夫貓著腰進來了,檢查了高銘後,忍不住道:“小醫之前就說過衙內虛不受補,要循序漸進,太尉您非說……”

高俅瞪眼:“嗯?你醫術不精,卻慣會推卸責任!”

高銘看不下去了,打斷他爹,聽專業人員怎麼講吧,“大夫,以後是不是要減量?”

“……總之,衙內這個情況,藥量減少到之前的三成即可。”

高銘點頭,“這裡沒什麼事,你下去吧。”

等大夫下去了,花榮見衙內也安康了,這裡沒他什麼事了,便告辭要走。

高俅這時問他,“聽我兒的意思,你今日武舉考試,成績如何?歩射騎射中了幾箭。”

不等花榮回答,高銘搶話,“歩射騎射九箭全中!”

高俅滿意的誇獎道:“花榮,你不愧是將門之後,日後必成我大宋名將。”

花榮抱拳作揖,“太尉謬讚了。學生還有事,懇請告辭。”又看向高銘,“衙內好生休養吧,明後日的考試,也沒什麼好看的。”

高銘忙道:“我不打緊,還是要看的。”

花榮搖頭,眼神也是拒絕的,“你若是在場,我總要擔心你,反而有影響。”

想來也是,朋友為了給自己助威,忍著病痛在場,反而會因為擔心影響成績。

話說到這個份上,高銘隻能點頭了,“那好吧。”

花榮又叮囑了高銘幾句,告辭離開。

等花榮走了,高俅捋著胡子,眯著眼睛道:“為父看花榮日後必成大器,為父看人一向精準。”

高銘笑眯眯的問,“那我呢?”

“我兒日後比他先成大器!”高俅到底還是向著自家孩子。

他在他爹眼中是最好的,高銘聽了,忍不住笑開,周圍人見了又驚呼,“衙內,您又流鼻血了。”,手忙腳亂的幫他擦拭,待到晚些時候,才徹底不流了。

高銘覺得自己失血過度,在家休養了好幾天才出門。

等他能出門的時候,花榮外場考試已經全部結束,接下來隻看明年的春試和殿試策論成績如何。

不過雖然流鼻血,但滋補也確實補到位了,加上和他爹的體育運動,高銘感覺身體好多,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球場的建設中。

慕容彥澤近墨者黑,雖說他之前也不白,但跟高銘相處久了,口才又上了幾個台階,加上慕容家的人脈,忽悠來不少大富豪投資,眼看販賣功德碑的生意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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