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琢兩手捧著牛奶瓶,她唇邊還沾著一點富含蛋白質的牛奶,但這也被沈容玉舔去了。
此時,瞪大眼愣住的她在思考她這樣會損失多少蛋白質。
車內無人,車外風景飛速掠過,越過海下隧道,便是中心城區了,有風吹來,但都被沈容玉擋住了。
沈容玉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他吻住季青琢的唇,舌尖亦是輕輕探了進去,這本是試探,但季青琢沒有阻擋他,她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這裡,沒有任何動作。
這是出乎季青琢意料的親吻,她覺得自己仿佛溺入了深海,喘不過氣來,分明……分明她馬上就要說分手了,他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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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琢聽到了自己輕輕的喘息聲,他的吻極具攻擊性,將她壓到懷抱裡的最角落,堵著她,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放鬆空間。
吻到最後,沈容玉儘興了,他唇角掛著一抹饜足的微笑,他想,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吞食人類靈魂還更能帶來滿足感的事。
季青琢滿麵通紅,有微微的熱氣懸在兩人中央,蒸得人麵頰發燙,她落在鬢邊的發絲已被汗水沾濕,黏在麵頰上,沈容玉的手指勾著這發絲,把它拂到季青琢的耳後。
“季小姐,這是戀愛進程裡,合乎情理的互動,對嗎?”他又咬了一下她的唇。
即便是這樣了,季青琢還在堅守著她所謂的“流程”,她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的,沒有錯。
很快,她又囁嚅著說:“但是……”
季青琢聽到了自己的嗓音,出奇的沙啞,引人遐想,曖昧的氣息蕩漾。
她能冷靜嗎?她無法冷靜,在沈容玉麵前,她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起伏。
他實在是太危險了,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類女性,他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就算是季青琢也不例外,他們貼得如此近,她的身體,她的肌膚,在他們接觸的時候,她該死的……總是能精準地測量出他身體的數據,美妙,富有韻律。
沈容玉聽到她的聲音,發出一聲淡淡的笑聲,他鬆開了她,問道:“但是什麼?”
“但是我是準備馬上和你說——”季青琢準備說出自己計劃好的下一個步驟。
沈容玉的聲音馬上打斷她:“琢琢。”
“是誰?”季青琢接著他的話問了下去。
“是你。”沈容玉想,他真的會被她笑死。
季青琢這才反應過來,“琢琢”是呼喚她的……一個很親密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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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嗎?”沈容玉開始反過來教她戀愛的時候該怎麼做,“戀人之間,就該有這樣親密的稱呼。”
季青琢舔了舔自己的唇,她說:“你不是……不知道嗎?”
沈容玉在興奮之下,露出了一點小馬腳,他現在的偽裝形象是不應該知道情侶之間的這些相處小細節的。
“最近了一些書籍。”沈容玉輕咳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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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著你,這樣的稱呼不由自主地就說出來了。”沈容玉又低低喚了她一聲,“琢琢。”
季青琢被他說得麵頰發燙,她小聲說:“你不要再這麼……”
“要叫我什麼呢?”沈容玉成功用其他的事情來打斷季青琢“想要提分手”這一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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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生分了,琢琢。”沈容玉說。
“沈先生。”季青琢想不到其他的稱呼了,她在某些方麵,實在沒有什麼創造力。
“如果這個稱呼作為情侶之間的小情趣,確實很有感覺。”沈容玉回答道。
“沈容玉。”季青琢馬上換了個稱呼。
“三個字的話,不累嗎?”沈容玉問。
“我想不出。”季青琢垂下頭說道。
“小玉。”他說,沒什麼彆的原因,他就是很希望她這麼叫他而已。
“小玉。”她重複了一遍,語氣有種莫名其妙的機械感。
沈容玉手肘撐在車窗上,他應了聲:“好。”
車還在往前開著,進入城區之後,有人陸續上了車,兩人這樣,倒不像是去治安廳接受審訊。
隻是在車上的季青琢在沈容玉方才一聲又一聲的琢琢裡,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事。
下了車,車站後不遠處就是治安廳的大門,昨晚打電話給季青琢的治安官就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這是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治安廳的統一製式服裝穿在他身上,襯得他身材很好。
“如果沒有交通工具,不方便出行的話,治安廳會派車去接你們的。”治安官對走上前來,對他們說道。
“林振。”他做了個自我介紹,“負責管轄獨立城市東區,目前是安昆集團董事長遇襲事件的調查小組組長。”
或許是安昆本人的地位重要,所以治安廳派出了這麼一位職權很高的治安官來管理此事,安昆的指控在治安廳內也是級彆很高的案子。
季青琢點了點頭,她不知說什麼好。
倒是林振看了一眼沈容玉,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在安昆配置那麼豪華的護衛隊手下將他打成那樣。
林振不覺得季青琢有那樣的能力,不然……早在安昆集團收購瀾海公司的那一天,安昆應該就遭遇這樣的不測了。
“您的身份卡。”在季青琢交上身份卡之後,林振朝沈容玉伸出手來。
沈容玉將他剛才在車上改過的身份卡交了上去,季青琢不知道他利用自己無法理解的力量修改了身份卡上的照片,還有些緊張。
身份卡上沈容玉的照片是他剛剛在車上自己拍的,姿態倒是端正,隻是麵上有掩飾不住的笑意——因為在不久之前,他剛剛和季青琢接過吻。
“照片上的你看起來有些開心。”林振將身份卡識彆之後,將之遞還給沈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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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被送到不同的審訊室內,負責審訊季青琢的是林振本人,他此前已經搜集過季青琢的資料,而她本人在獨立城市內也很出名。
傳說中智商極高的首席研究員,審訊她或許會很有難度,她的棱角,昨晚林振已經見識過了。
但是,來到審訊室內麵對麵之後,季青琢顯得格外局促。
昨晚那是他們沒有麵對麵交流,所以她還能組織自己的語言回擊,現在真的見到人了,與人在同一個空間裡相處,她又緊張起來。
“季小姐。”林振將錄影設備打開,他問,“可以開始了嗎?”
“還……還沒開始?”季青琢急於結束這場審訊。
“現在開始。”林振將文件夾打開,“請你複述一遍那天發生的事。”
“安昆帶著捕鯨船與護衛隊非法入侵夜瀾海,並且捕殺夜瀾海裡的鯨魚,受傷的鯨魚編號是s-009與s-772。”季青琢說。
“他們屏蔽該區域內監控,妄圖抹消在夜瀾海裡的非法行為。”
“我趕到並且阻止這場非法入侵行為。”
季青琢說完了,到這裡,她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請問季小姐是如何阻止的?”林振問。
“我打斷了拖拽鯨魚的高分子材料繩索,使用的槍械是在治安廳登記過的暗影-73二代,從網絡渠道購入,訂單號是xxxxxx-xxx。”季青琢用冷靜的語調複述道,“我使用了彈夾內六枚子彈,分彆擊穿捕鯨船上六根繩索。”
林振低眸劃動自己麵前光幕上的材料影像,所有證據顯示,季青琢沒有說謊。
“你做了這樣的事,安昆不是會輕易放過你的性格。”林振手指屈起,敲了敲桌麵,展現出了極大的壓迫感,對季青琢說道。
“他遭遇了不測,因此放棄了非法入侵行為。”季青琢說。
“不測……”林振說,“你目睹了這一切。”
“是的,我沒有能力阻止。”季青琢深吸了一口氣,她決定說出一些匪夷所思但……並不算說謊的真相。
“他這樣的行為,觸怒了夜瀾海,從夜瀾海裡走出了海洋的化身,海洋的化身阻止了他,並對他實施暴力行為。”季青琢說。
“季小姐,這是在審訊,請你不要胡言亂語。”林振無法相信,這是能從一位嚴謹的研究員口中說出的話。
什麼海洋的化身,她怎麼不說海神呢?
“哦對的,安昆那個壞家夥,海神製裁了他。”沈容玉說,“大快人心。”
“沈先生,請您不要逃避自己的暴力行為。”另一位審訊員說道。
“不逃避,難道承認嗎?更何況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沈容玉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盯著麵前的審訊員說道,“我對他一直很友好。”
他微笑著,沒覺得自己在說謊,畢竟隻是掰斷一根手指頭,踹了一腳,外加喂了一顆槍子兒,這對於他來說,確實算是“友好”了。
“那麼安昆身上的傷哪裡來的?”審訊員抓住問題的關鍵。
“海神做的呀。”沈容玉理直氣壯回答。
“你又為什麼會在現場?”審訊員問。
“我去找季小姐,我是她的男朋友。”沈容玉的身子往後一癱,靠在椅背上,用一種很驕傲的語氣宣布了這件事。
“我們並不關心你的戀情。”審訊員敲了敲桌子。
“先生,不是你問的我嗎?”沈容玉反問。
他一直都在遵守人類的規則,因為他知道自己在玩一種很好玩的遊戲,他所要哄騙的對象,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
“請你描述海神的外貌。”審訊員企圖從另一個角度挖掘。
“哦他長得很帥,有一條很長的龍尾,是銀色的。”沈容玉說。
另一間審訊室裡,季青琢的聲音淡淡:“林先生,您問我‘海洋化身’的麵貌?他有一條很長的龍尾,鱗片的數量是……末端殘缺不全的部分,按照殘破的比例,兩片算作一片,我不否認他的尾巴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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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接到另一個審訊室裡的電話。
接聽之後,另一位審訊員疲憊的聲音傳來:“長官,他已經用三十七種不同的方式宣布他是季小姐的男朋友了,他很狡猾,我可能有些……應付不來。”
“這個階段的審訊結果發給我。”林振冷靜說道。
不久之後,他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說辭,抬眸,用灼灼的目光盯著季青琢說道:“你們在串供?”
“什麼?”季青琢根本不知道沈容玉說了什麼,她沒有做過這種違反審訊原則的事。
他低頭,又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