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21章 阮阮,我好想你(文案梗+入……(1 / 2)

第21章

王素菊可謂是把狐假虎威運用的徹徹底底,仗著謝雲舟偏袒,連嘴疼都不管了,曆數了江黎這三年來的“所作所為”。

說到傷心的地方,掩麵低聲哭泣。

謝馨蘭在一旁幫腔,時不時勸上一兩句,“大嫂,你就是太善良了。”

“下次可不要這樣了。”

“這也就是有二哥在,要是哪天二哥又離開了,還有誰給你做主。”

王素菊抽抽噎噎,肩膀時不時抽動一下,看樣子是真的很傷心。

謝馨蘭輕拍她的背,無人注意時唇角揚起一抹弧。

少傾,王素菊移開帕巾,露出眼眸,對著謝馨蘭眨了下眼,謝馨蘭會意,訴說的越發委屈。

一個哭,一個訴說,兩人配合的極好。

江黎看著都不免覺得,莫不是她這三年當真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不然她們何至於如此。

謝雲舟臉色越發的不好了,白日忙著處理公務,現下還要處理後宅瑣事,他雙眉擰成了川字,負在身後的手悄然攥緊。

風裹挾著雪吹拂而至,打在臉上越發的冷,江黎出來時沒穿裘衣,風穿透了她身上的棉衣,從頭冷到腳。

她忍不住戰栗了一下,眼角餘光裡發現謝雲舟正盯著她瞧,她眉梢淡挑迎上他的視線,不躲不避,用行動證明她無愧於心。

“雲舟,大嫂知道你為人正直,斷不會讓府裡出現不公允的事。”王素菊哽咽道,“但江黎畢竟是你的妻子,你不罰她,也、也情有可原,隻是隻是……”

說著說著王素菊哭出聲:“我好想你大哥啊。”

為了讓謝雲舟處罰江黎,王素菊把謝雲權也給搬出來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謝雲舟眸色一暗,喚了聲:“謝七。”

謝七從後方陰影中走出,“主子。”

謝雲舟沉聲道:“去把大夫找來。”

隨即又對王素菊說道:“大嫂有傷在身,還是趕快處理的好,餘下的事我會看著辦的,一定會讓大嫂滿意。”

王素菊知曉謝雲舟向來說一不二,他說會讓她滿意,那便一定會讓她滿意。

她唇角輕揚了下,意識到太過招搖又放下,“有你這句話,大嫂便心安了。”

她給謝馨蘭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離開。

江黎等人走了後,問:“夫君這次打算如何處置我?”

似乎,自從謝雲舟從邊關回府後,江黎問的最多的便是這句,如何處置?

罰跪,禁足,訓斥,這便是他對她做的事。

天邊最後一絲光亮消失,謝雲舟整個人浸潤在暗影中,連五官都看得不那麼真切。

那雙漆黑的眸子仿若染了黑沉的夜色,人也越發冷凝,同白日那個和她一起吃桂花糕的人又有了幾分不同。

若說白日的他肅冷,那此時的他則是陰沉,眼神裡夾雜著火氣。

他道:“彆急,會讓你如願的。”

言罷,垂眸凝視著江黎,似乎要把她看穿。

江黎莫名,一副完全沒聽懂的意思,什麼叫會讓她如願?

他到底是何意?

啟唇方要問,謝雲舟已然轉身離開。

她抿了下唇,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樹影婆娑,在他們中間劃開一道冗長的線,像極了縹緲的銀河線。

她在一端,他再另一端。

膝蓋傳來刺痛感,江黎放緩了步子,她隻顧著走,未注意到身後那人投來的目光,隱隱的,好像夾雜著什麼。

回了東院,金珠關好房門,神神秘秘說道:“夫人,何小姐剛又派人送來了書信。”

何玉卿原本可以借著看望人的名目在謝府隨意出入,這是謝老夫人默許的,隻是不知為何,從前幾日起,她便不能隨意來了。

不隻她,隻要是何府的人都不允。

之前江黎沒細想這件事,還以為是因為近日月國公主時常出入是以才不允她來,怕的是衝撞了公主。

可這幾日公主未曾來,何玉卿還是不能來,再加上謝雲舟白日提的手帕的事,兩者加一起,江黎明了,是謝雲舟下的令。

或許,他真發現了什麼。

江黎猜不準他具體發現了什麼,隻能叮囑金珠銀珠,要她們說話做事更謹慎些。

銀珠問道:“夫人,為何咱們還不離開謝府?”

每日見那些人欺負夫人,她都快受不了了。

江黎眼神裡有些許失落,淡聲道:“要再過些時日。”

銀珠問:“為何?”

金珠端著膳食走進來,回道:“離開謝府後的住處還未妥當,咱們身上的錢也不多,這些都需要提前準備好。”

說來說去,還是江黎手頭不寬裕,買不起現成的屋舍,隻能修葺舊的,可修葺不是一天兩天便可以的。

她隻得等修葺完善再談離開。

當然,她也可以莽撞行事,不管不顧先走了再說,但,出去後住哪便是第一個難題。

她沒有任何人能靠,唯有靠自己。

金珠放下碗筷,折回裡間,出來時手裡捧著一個小包裹,說道:“夫人,何小姐還送了這些過來。”

江黎接過,打開,裡麵是些金銀首飾。

她展開書信,細細去看,何玉卿言語間透著關懷,她提了修葺屋舍的事,說她每日都會去瞧瞧,應該會比預期的早完工。

她還提了江黎生辰,知曉江黎手裡沒錢,用她生辰做借口,送了這些首飾作為生辰禮,要她務必收下。

江黎眼眶漸漸變得濕潤,眼底漾出水霧,燭光映襯得他臉頰越發紅潤。她不禁想,她的生辰怕是連謝雲舟都不記得。

還沒來得及想生辰的事,夜裡謝雲舟來到了東院,借著氤氳的燭燈看向江黎,口中說出的還是晚膳前的那句話。

“彆急,會讓你如願的。”

起初江黎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直到他把她壓在床榻上,眼神漸漸變得炙熱,她忽地明白了什麼。

手下意思攥緊衣襟,她顫著聲音問道:“夫君你要做什麼?”

謝雲舟手撐在她身子兩側,居高臨下睨著她,發絲順勢垂下來,若有似無拂過她的臉。

“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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