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愛豆邀請看他沐浴也太勁爆了吧!
林鹿一時內心複雜。
他以為神明哥哥冰清玉潔,皎皎如明月高不可攀。
對方仿佛知道他所思所想,輕笑一聲,繼續逗他道:“想多了,我並不介意你用目光褻瀆神明。”
林鹿臉都紅了:“……,哥哥我真的不至於……”在宣傳圖和神像麵前他滿腦子都是“哥哥我可以!”,人真的到了麵前了,他倒是有點怯場了。
神明撩動池中的水,低笑:“把你追演唱會時尖叫‘哥哥我想給你生猴子’的勁頭拿出來。”
這都能知道嗎!林鹿的臉更紅了,趕緊解釋:“我那隻是不小心被旁邊的小姐姐帶跑偏了,我是男孩子,不能生。”
對於一般的鬼,林鹿感知得到它們的態度和情緒,但是對於這位,林鹿什麼都感覺不到。他就和這裡的空氣一樣的冰冷,和那溫暖的火焰真是差彆太大了。
但是足以想象他的形象,清冷美麗,又帶著幾分逗弄人的惡劣。
“小朋友,不要再腦補我了。”神明語氣慢悠悠地,打斷了林鹿的思緒。
林鹿清了清嗓子,彎彎眼眸,說:“好,哥哥,那我認真看了。”
感覺節奏完全被神明哥哥牽著走了,不能這樣。算了,扭扭捏捏有辱自己顏狗之名!做個大大方方的顏狗不好嗎!喜歡就是喜歡。
而且神明哥哥真的好好看,光是看不到臉的神像已經是如此氣質卓絕了,那本人該是什麼樣的盛世美顏!
不過重重的紗簾遮擋,目前連他的身影都看不到。
林鹿集中精神力,用自己常用的感知方式,試圖將精神力穿過紗簾。
然而,遇到第一次紗簾就超乎了他的想象,這雪白的紗簾仿佛一道千斤重的鐵牆,穿不過,也繞不過,更撩不動,打不破。
林鹿嘗試了幾次,覺得,這重點可能不是看神明哥哥的盛世美顏,重點是訓練精神力吧。
林鹿是個做事很專注的人,既然要訓練精神力,那他就擯除雜念,開始嘗試各種方法。
首先,他試圖將紗簾撩起來,紗簾重逾千斤,仿佛在用意念搬動東西,林鹿使儘全身力氣,那東西卻紋絲不動。
林鹿此刻深刻意識到了對方的強大,雖然對方根本沒有釋放出任何的壓力,但就是這普普通通的紗簾,自己也無法從力量上撼動分毫。
螞蟻無法撼動大樹,光是從靈魂力量上來說,自己確實就是皓月之前一粒渺小的塵埃。
林鹿又將所有的精神力緊緊凝聚在一起,擰成一股繩,試圖用強度去衝破,然而紗簾柔軟,輕飄飄就化解了林鹿的衝擊。
又嘗試了幾次,林鹿隻覺得自己好累好累,精神力都快耗儘了。
此刻專注的他已經忘記神明哥哥的美好肉|體了,誠懇虛心請教道:“哥哥,有什麼技巧可以教給我嗎?”不是小課堂嗎?自己現在好像隻是在胡亂嘗試。
對方聞言十分直白道:“沒有,如此簡單的事我生來就會,不會教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隻要看到結果。”
林鹿:“……”他一時竟覺得神明哥哥的語氣十分欠打,但是誰叫自己給他糊了一層神仙濾鏡呢,不管怎麼樣,聲音還是好聽的。
對方知道他在想什麼,慢悠悠道:“哦,不光是想打我,其實更多人想殺我,你的濾鏡遲早會碎的。”
林鹿:“……”不,這令人神魂顛倒的聲音又不會消失,哥哥你這點還是絕美的。
重重紗簾後的神明笑了一聲,道:“累了可以歇會兒,彆傻站著。”
林鹿打量這間寢殿,能夠休息的地方……就隻有那張床,很明顯,這是誰的床,在那歇著真的好嗎!哥哥你確定這不是釣魚執法?
林鹿謹慎起見,還是沒有去坐神明的從床,選擇席地而坐,繼續研究如何穿破這個紗簾。
自己過去沒有靈魂之力的相關知識,那就換個角度,結合自己掌握的知識來想。
如果進行受力分析,增加自己使用到紗簾上的壓強,會不會就像一根針刺破一塊布一樣?就將紗簾穿過了?
這麼想著,林鹿將精神力繼續凝聚,他咬著牙不斷地壓縮壓縮壓縮,壓縮到了極致,最後凝成了一根針,他隻覺得自己的腦子也像被針刺了一樣疼。
他嘗試著用這根針穿過那紗簾,結果真的輕而易舉就將紗簾刺破了。
隻不過這樣還不行,既然能凝成針,那精神力也可以變換各種形狀吧。根據這個想法,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將針向兩側變換拓展,變化成一把小小的刀。
已經打開了一個缺口,變成刀劃開紗簾就要容易得多。
幾分鐘後,這層紗簾終於被他以這樣的方式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