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乾笑起來,用眼角去瞥不死川實彌,果然不死川實彌直接幫伊澤杉拒絕了:“不了,他還小呢。”
胖中年人打量了一下伊澤杉的身形,心想這胡扯吧?
不過麵上他從善如流地換了個玩樂方式:“那也沒關係,還可以玩彆的嘛,比如骰子什麼的。”
這說的就是賭了,不死川實彌皺眉,他不耐煩地說:“都說不用了,你……”
伊澤杉卻是極為心動,他很久很久很久沒玩骰子了!!
伊澤杉一把拉住不死川實彌背後的衣襟,眼睛放光地說:“骰子?在哪?”
胖中年人微笑著說:“我們館子裡不同樓層有不同玩法,適合不同的玩客嘛,您是我們的貴客,十萬內免單。”
也就是說,如果伊澤杉玩小額賭注的話,他們幫忙墊付了,全當回饋老客戶。
伊澤杉兩眼放光:“行啊,我去。”
不死川實彌目瞪口呆,他一把壓住伊澤杉的肩膀,低聲說:“你彆犯蠢!”
伊澤杉沒好氣地說:“隻是丟個大小玩個樂子,反正要留幾天。”
太複雜的玩法他也不敢上桌,那樣容易被算計。
不死川實彌提醒伊澤杉:“你忘記我們的目標了嗎?”
說好的巡視區域斬殺惡鬼呢?
伊澤杉義正言辭:“我是來替長輩拿貨的!”
我來接代購書,這區域的鬼不是歸你負責嗎?
“你!”不死川實彌看伊澤杉非要去玩兩把,雖然他恨不得捶伊澤杉,但考慮到倆人的武力值和戰鬥續航能力,最後誰站著還真說不準。
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伊澤杉玩上頭會出事。
於是不死川實彌難得退了一步:“那我和你一起去。”
伊澤杉爽快地說:“行,正好我沒錢了可以借你的!”
他的錢大部分都花出去了呢。
不死川實彌憤怒地比劃粗俗手勢:“你做夢!”
當天伊澤杉就收拾包裹,拉著不死川實彌住進了胖頭魚老板說的聽海館。
這是一處靠近碼頭平房,裡麵是被打成了通鋪,一眼望去很是寬敞。
下麵還被人挖了地下室,地下室裡有黑拳,若是不想玩骰子,想玩點見血的,可以去下麵賭拳。
當然,所謂入鄉隨俗,這邊打的是相撲。
兩個身彪體壯的大漢在一個圈圈裡互相撲來撲去……噫,這描述怪怪的,反正伊澤杉是大開眼界,拉著不死川實彌壓相撲賺了不少。
畢竟兩人眼光在那放著的,哪個人的氣息更綿長,哪個人的實力更高,可以從細微的行動和談吐中看出端倪。
就這麼白天轉圈晚上耍樂子,連最開始不樂意來的不死川實彌也不說什麼了。
反正伊澤杉一沒趁機喝酒,二沒玩骰子上癮,也沒去碰亂七八糟的小粉末,更沒主動去找陪酒的女郎,頂多趁著吃飯的時候聽聽藝伎表演曲目唱點劇目什麼的。
不死川實彌算是放了心,覺得伊澤杉雖然玩心重,但還是有分寸的。
這天傍晚,二道販子給伊澤杉發消息,說船隻今天半夜入港。
他讓伊澤杉悄悄的,快快的,不引人注意地去某個地方等著接貨。
伊澤杉接到消息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估計幫蝴蝶香奈惠代購書籍的組織本來不是做這個的,人家可能運了很多違禁品,書籍隻是順帶,所以接貨才這麼麻煩。
既然晚上要接貨,倆人就沒亂跑,也沒去看相撲聽能劇,而是在碼頭附近的低矮平房裡,和這幾天認識的狐朋狗友丟骰子比大小玩。
碼頭附近這些建築基本是給出海往來的船員們休息使用,再加上本地碼頭的幫工和混混,這些人聚在一起,導致碼頭附近魚龍混雜,即便是還算乾淨的館子,房間隔音依舊很差,咒罵聲和打人聲比比皆是。
剛開始不死川實彌看不過眼,還罵過幾次,但後來發現這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他就基本上眼不見為淨了。
此刻也是如此,外麵傳來了打人的聲音,還有一個可憐兮兮老頭的聲音:“求您再寬限幾日……”
房間內,骰子停下,看結果,伊澤杉正好壓中了大。
和他壓相反的小的不死川實彌嘖了一聲:“吵死了。”
伊澤杉理解不死川實彌的煩躁。
他們這些隨時保持呼吸法的劍士聽力遠超旁人,地下室的相撲館反而要好一些,因為所有人都會嗷嗷嗷的大吼。
上麵這種遠近層次不一的聲音落入耳中後,伊澤杉和不死川實彌會條件反射地對聲音進行分析和辨認,已經成了本能,在碼頭這樣的環境下就會很煩躁了。
伊澤杉寬慰說:“再忍忍,晚上拿了東西就可以走人了。”
不死川實彌忍不住站起身:“我讓外麵那倆人滾遠點!”
說著,他快步走了幾下,來到門邊,刷拉打開門。
伊澤杉擔心不死川實彌和人打起來,索性丟開骰子,起身也往門外走。
就見一個小老頭匍匐在地,他頭上戴著兜帽,看不清麵容,似乎很可憐的樣子。
他身前站著一個大漢,大漢手裡拿著一個棍子,正怒目罵道:“半天狗!這都是你第幾次要寬限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