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哪裡人,也許之後可以問問?
時透無一郎這麼想著。
蝴蝶忍的話語讓周圍的柱反應過來。
距離最近的不死川實彌一個激靈,他上前一步:“喂,聽說你心口中劍,沒事吧?”
伊澤杉苦笑,他示意身邊扶著他的產屋敷輝利哉:“怎麼可能沒事?我站一會就頭暈呢。”
眾人這才注意到伊澤杉身邊的產屋敷輝利哉。
不死川實彌連忙見禮:“見過輝利哉大人。”
產屋敷輝利哉語氣沉穩地說:“許久未見,諸位依舊安康,實在是幸事。伊澤先生重傷未愈,還請大家不要大聲喧嘩。”
不死川實彌猛地想起禰豆子來,他抖了抖手裡的箱子:“我現在乾掉這個鬼,就沒事了。”
此言一出,剛才就在和不死川實彌對峙的灶門炭治郎少年急壞了,好在下一秒,伊澤杉翻了個白眼,他有氣無力地說:“你不能乾掉她。”
不死川實彌的動作一頓,而旁邊的伊黑小芭內趁機壓住了灶門炭治郎。
不死川實彌煩躁起來。
最初是富岡義勇攔著他,然後是悲鳴嶼行冥也提醒他彆立刻動手,眼前伊澤杉同樣反對,不死川實彌惱火極了。
但看著伊澤杉站著都顫抖的身體,不死川實彌還是按捺下怒火,他努力用溫和的語氣說話:“你最好給我個理由。”
伊澤杉往前走幾步坐在廊下的榻榻米上,喘了兩口氣才說:“她以前沒吃人,現在沒吃人,以後也不會,這個理由可以嗎?”
不死川實彌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
“你要是不信我的話……”
伊澤杉若無其事地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對了,我弄到了鬼舞辻無慘的畫像,你們要看嗎?”
伊澤杉露出狡黠的笑容:“鬼舞辻無慘的畫像,換你先停手,等主公下決斷再說,如何?”
不死川實彌倒吸了一口涼氣,二話不說就丟了裝著禰豆子的箱子,他劈手奪過伊澤杉手裡的畫像,刷拉展開:“你小子可以啊!!”
其他柱們也都湧了上來,圍在一起看畫像。
灶門炭治郎連忙滾到妹妹的箱子前麵擋著,就在此時,他才注意到剛才幫自己的妹妹說話的那個人,正對自己眨眼睛。
不知為何,灶門炭治郎心中的緊張瞬間就被緩解了。
他動了動鼻子,除了鮮血的味道外,他嗅到了一股清新純澈的紫藤花味道,嗯?紫藤花味?啊!
灶門炭治郎突兀明白了,原來自己最初聞到的紫藤花味,是這位鬼殺隊劍士的!
也就是說,他一直跟著自己,看著自己和禰豆子嗎?
那他也一定知道,禰豆子不吃人,還會保護人吧?
灶門炭治郎瞬間放鬆了下來。
“好熱鬨啊。”
就在此時,產屋敷耀哉過來了。
產屋敷耀哉的兩個女兒扶著他,一出來就看到了坐在廊上的伊澤杉。
產屋敷耀哉大喜:“身體沒事了嗎?我之前接到你要來的消息,還嚇了一跳。”
伊澤杉欠身行禮:“主公大人。”他的神色沉鬱下來:“有些事必須要快點告訴你們。”
而在搶著看畫像的其他柱們一見到產屋敷耀哉過來,連忙肅手行禮。
“看到你們都平安歸來,我很高興。”產屋敷耀哉露出欣慰的笑容:“終於齊了。”
不死川實彌語氣恭謹地說:“看到您身體依舊安穩,我等也很高興。”
頓了頓,他瞥了一眼被伊黑小芭內摁住腦袋的灶門炭治郎,不死川實彌說:“但在柱合會議開始前,這邊的隊員和鬼的事也請您示下。”
“為什麼隊員會帶著鬼?”
“理由正如杉說的那樣。”產屋敷耀哉認真地說:“禰豆子沒吃過人,以後也不會。”
他身邊的長女產屋敷日香拿出一封信:“這是前水柱大人鱗瀧先生送來的信箋。”
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最後說了重點:“如果禰豆子吃人,那麼鱗瀧左近次以及富岡義勇會切腹謝罪。”
灶門炭治郎猛地向神色平靜的富岡義勇看去,心砰砰地跳起來。
不死川實彌聽後卻氣壞了:“切腹有什麼用?”
煉獄杏壽郎點頭:“沒錯,人都死了。”
伊黑小芭內沒好氣地說:“是啊,彆切腹,去和鬼戰鬥啊。”
產屋敷耀哉輕笑起來:“禰豆子以前沒吃過人,她證明了自己,如果實禰質疑她以後會吃人,總要拿出證據。”
頓了頓,產屋敷耀哉的神色嚴肅了起來:“更何況,最近我得到了一條消息,的確能杜絕這種可能。”
眾人一愣,產屋敷耀哉的眼神在灶門炭治郎的臉上一晃而過,尤其是少年耳朵上戴著的耳飾。
產屋敷耀哉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難得用略顯強硬的話語說:“忍,讓炭治郎和禰豆子先在你那修養,等會議結束後再定奪這件事。”
此言一出,大家麵麵相覷,隨即都明白過來了。
這次柱合會議裡的很多情報,估計和禰豆子有關。
蝴蝶忍立刻拍手:“了解,那麼隱的兩位,麻煩你們啦,帶著他們去蝶屋修養吧~”
於是灶門炭治郎抱著自己妹妹禰豆子的箱子,滿臉茫然地離開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