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柱合會議中, 伊澤杉和產屋敷耀哉說了一大堆爆炸性的信息。
先是伊澤杉親眼看到了鬼王鬼舞辻無慘,還和他交手這件事。
想到鬼舞辻無慘可能掌握著空間轉移的血鬼術, 伊澤杉就頭疼:“現在問題不是斬殺他,而是固定住他。”
悲鳴嶼行冥:“空間轉移方麵的血鬼術嗎?這的確麻煩。”
“灶門炭治郎和他妹妹很特殊, 灶門炭治郎的耳飾, 據說是他家祖傳的。”產屋敷耀哉說:“但杏壽郎探查出這耳飾曾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配飾。”
“什麼?”大家再度震驚地看向時透無一郎,時透才是日之呼吸的後裔啊!
時透無一郎的眼睛微微睜大, 難道他又要多一個哥哥了?
“鬼舞辻無慘對那個耳飾很在意, 以後他會繼續盯著炭治郎吧。”產屋敷耀哉說:“加大關於炭治郎的情報盯控,也許能抓到鬼舞辻無慘的小尾巴。”
伊澤杉接著說:“灶門炭治郎的妹妹,灶門禰豆子也很特彆。”
他看向差點對禰豆子捅刀的不死川實彌:“不死川先生,你知道嗎?鬼舞辻無慘可以掌握所有鬼的蹤跡, 也就是說, 禰豆子來到主公大人的宅邸, 那麼鬼舞辻無慘就會知道主公大人的住處。”
此言一出,所有柱都震驚了。
不死川實彌下意識地去抓伊澤杉的衣領,然後被他另一側的悲鳴嶼行冥擋了一下。
不死川實彌這才反應過來,他這一把抓實了,估計伊澤杉就要昏過去了。
不死川實彌深吸一口氣,能壓著火氣說:“你小子能把話說完嗎?!”
伊澤杉打個哈哈:“放心吧,鬼舞辻無慘並不知道禰豆子的位置。”
產屋敷耀哉笑著說:“是的,這是經過證實的事, 鬼舞辻無慘確實無法掌握禰豆子的蹤跡, 這說明了一件事, 禰豆子因為鬼舞辻無慘成為鬼,現在卻變成了等同於鬼舞辻無慘同樣存在的特殊鬼。”
“實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產屋敷耀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詛咒馬上就要蔓延到眼睛了,他馬上就會失明。
不死川實彌有點懵逼,他隻想到了橫濱那邊的碼頭。
難道說,鬼也會出現內訌和火拚的戲碼嗎?
“就如年初,你和杉斬殺了半天狗,打破了持續了百年的平衡。”
產屋敷耀哉輕聲說:“這是一種預兆。”
他說:“我能感覺出事態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產屋敷耀哉的態度鄭重而認真:“劍士們斬殺鬼,產屋敷尋找生機,諸位,請相信我吧。”
“我們即將迎來希望的曙光!”
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也是唯有產屋敷一族才有的特殊能力。
產屋敷一族能察覺到事態發展變化時一閃而過的生機,這也是鬼殺隊能綿延至今還存在的原因之一,每當鬼殺隊陷入生死關頭,產屋敷當主都能帶著殘存隊士上演一出絕地求生,他們從未讓鬼殺隊的劍士失望過。
聽到產屋敷耀哉如此說,諸位柱互相看了看,雖然態度依舊滿是懷疑,卻不複之前的堅決。
伊澤杉咳嗽了一聲,他輕聲說:“灶門炭治郎還會繼續斬殺惡鬼,他會帶著禰豆子一起出任務,讓他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吧。”
最終悲鳴嶼行冥代表大家做出決斷:“既然您如此說,那我們姑且先罷手,一切都讓時間來證明。”
說完了鬼舞辻無慘的事,產屋敷耀哉看向伊澤杉:“那田山的事已經結束了,倒是不著急,杉,我聽行冥來信說你見到了上弦一,到底怎麼回事?他是特意去找你的嗎?”
此言一出,大家再度看向伊澤杉,不死川實彌低聲吐槽道:“果然跟著他能碰到上弦。”
伊澤杉沉默了一會,許久後,他才看向宇髄天元。
這之前他一直不敢和宇髄天元對視。
“並非如此,我在離開東京都之前,探查到有一個人,戴著和老師類似的護額,倒在了血泊裡。”
伊澤杉閉了閉眼,繼續說:“我趕過去時,他還有一口氣,我想逼退那個武士打扮的人,結果過了一招後打了個照麵,我才發現他是上弦一。”
宇髄天元瞪大了眼睛,等等,和他相似的護額,難道是……
伊澤杉:“上弦一黑死牟,他有六隻眼睛,中間那對才是真正的眼睛,他的劍術太精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我之所以立刻中招,是因為……”
“他手裡的刀,是日輪刀的製式。”
“他曾是鬼殺隊的傑出劍士,如今是上弦一黑死牟。”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煉獄杏壽郎震驚地說:“這怎麼可能?!隊士?!”
不死川實彌的臉色極為難看:“……變成鬼後能當上弦一,難道是前代的柱?”
甘露寺蜜璃抬手捂嘴,似乎不敢相信。
悲鳴嶼行冥歎息著阿彌陀佛:“太悲傷了。”
蝴蝶忍忍不住說:“沒看錯嗎?”
富岡義勇搖頭:“伊澤會因此被敵人一劍刺中,他一定不會看錯的。”
產屋敷耀哉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原來如此,我會去查之前先代柱們的資料。”
頓了頓,他歎了口氣:“變更為產屋敷這個姓氏後,到我這裡才第三代。前麵諸位當主之所以不斷變更姓氏以躲避鬼舞辻無慘的追蹤,恐怕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
伊澤杉的聲音顫抖起來:“黑死牟很強,我被一劍穿心,那個帶著鑽石護額的人卻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