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猛地反應過來,他想起灶門兄妹的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富岡義勇看向表情微微扭曲的宇髄天元:“宇髄,那是你的親人嗎?……也許會被變成鬼。”
蝴蝶忍驚呼出聲:“什麼?那豈不是和灶門兄妹一樣?”
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氣:“……我們這一族隻剩下我弟弟了,會議結束後,我會去探查的。”
“……對不起。”
伊澤杉抬手捂臉,有淚水從指縫裡漏出來:“沒能挽回這件事,對不起,老師。”
宇髄天元上前一步攬住伊澤杉,他的聲音很乾澀,但極為強硬:“不,你能活過來就很好了。”
“這不是你的錯。”
這個身材高大麵容俊美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這是鬼舞辻無慘的罪孽,我會讓他一一償還的!!”
伊澤杉因情緒激動昏過去了。
宇髄天元告罪了一聲,帶著伊澤杉回房間休息。
這個消息的衝擊性似乎有些大,產屋敷耀哉索性建議大家先休會,一個小時後再繼續。
同時他拿出了更加詳細的情報節略,示意大家可以在休息時看看情報的具體內容。
產屋敷耀哉說:“我還招來了一些那田山的隊員,一會探討一下那田山的事吧。”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了,會議中場休息。
期間,產屋敷耀哉看向蝴蝶忍:“忍,麻煩你去看看杉的情況。”
蝴蝶忍點頭:“我正要去。”
蝴蝶忍拎著藥箱去靜室看望伊澤杉,她去的時候就見宇髄天元正坐在床榻邊發呆。
蝴蝶忍心下歎息:“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仿佛被驚醒一樣,他看到蝴蝶忍後才怔了怔:“啊,抱歉,會議結束了嗎?”
“暫時休息,我來看看阿杉的情況。”
蝴蝶忍上前做了檢查後,忍不住說:“真是淩厲的一劍,切口如此平滑,抽刀的角度也很完美。”
“是啊。”宇髄天元自然也看了徒弟的傷口,他喃喃地說:“可即便如此,阿星還活著。”
蝴蝶忍垂眸,阿星?這可能是宇髄先生的弟弟吧。
蝴蝶忍強笑說:“也許他像灶門禰豆子一樣,不吃人呢?”
宇髄天元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們家是忍者的後裔,到我這一代原本兄弟姐妹九個人,在父親嚴厲可怕的訓練下,他們都……”
“現在就剩我和我弟弟了,我們被從小教育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一切以任務為準,隻要是任務,一切都可以拋棄、可以利用、可以舍去。”
“忍者是刀,為完成任務而生。”
宇髄天元的聲音裡透著怒氣:“我不認可這個想法,所以跟了主公大人,但我弟弟還固守著家族傳下來的信念。”
“阿星他對一切都冰冷無情,如果說他會主動變成鬼,我是不信的。”
宇髄天元沉聲說:“但我想,對他來說,是人是鬼都不重要。”
蝴蝶忍一愣,她詫異地看著宇髄天元。
就見這個臉上向來洋溢著爽朗笑容的俊美男人,此刻神色卻猙獰如鬼:“忍者殺人,鬼吃人,恐怕對阿星來說沒區彆。”
蝴蝶忍:“…………”
宇髄天元咬牙切齒:“鬼舞辻無慘!”
蝴蝶忍神色沉重地說:“我們不會放過他的。”
頓了頓,蝴蝶忍皺眉:“看樣子要提醒劍士注意家人的安危了,雖然以前也有做相關的保密工作……”
“不是的。”不知何時,昏迷著的伊澤杉醒了過來,他掙紮坐了起來,臉色扭曲:“是因為我。”
殺死半天狗的兩個人裡,一個是風柱不死川實彌。
他無親無故,也沒有繼子。
——不死川實彌從不承認不死川玄彌是他弟弟,就是為了保護弟弟。
另一個人是伊澤杉,他是音柱的繼子。
鬼舞辻無慘可以通過鬼的眼睛看到這一屆柱的樣貌,自然也知道宇髄天元的長相。
其實鬼舞辻無慘是不會記憶柱的樣子。
因為在他看來,人類太渺小了,沒兩年記憶的柱就死掉換新人了,他為什麼要去記?
奈何宇髄天元的護額上鑲嵌著亮瞎人眼的大塊鑽石,他還帶著鑽珠耳墜!
……真的超級顯眼,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伊澤杉將自己的養父母保護的很好,可他忘記了宇髄天元的弟弟。
那當鬼舞辻無慘發現了一個也帶著同款護額的普通人時,自然而然地升起了報複的心思。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