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
好吧,煉獄爸爸你厲害。
伊澤杉讓煉獄槙壽郎躺床上,他先檢查了煉獄杏壽郎的眼睛狀態,激活了附近的眼睛經脈。
然後伊澤杉用查克拉截斷了煉獄槙壽郎眼睛周圍的血管,手起刀落取出眼球塞到煉獄杏壽郎的眼睛裡。
隨即伊澤杉幫煉獄杏壽郎連上眼球部位的經絡,又疏通血管,保持眼球的活性,再用查克拉幫助眼球適應新身體,同時他還有閒心空出另一隻手幫煉獄槙壽郎止血。
“好了,你的事結束了,我這裡有義眼,要裝一顆嗎?”伊澤杉隨口推薦說:“不一樣的眼珠子顏色哦,要來個鴛鴦眼嗎?”
煉獄槙壽郎額頭全是汗。
伊澤杉的動作太快,剛開始又用查克拉壓製了精神末梢,所以摘除眼睛時沒什麼感覺,此刻伊澤杉解除查克拉的壓製,煉獄槙壽郎立刻感受到鑽心的痛。
好在他也曾是柱,稍微呼吸了兩下,煉獄槙壽郎就自己收縮了血管,眼眶部位沒有流多少血。
伊澤杉左手始終釋放著白色的光,籠罩著煉獄杏壽郎的眼睛部位,右手倒是在幫煉獄槙壽郎上藥:“我的手法很乾脆的,血管斷截麵很小,以後你要是有機會搞到新鮮的眼珠子,適配成功的話我可以再幫你按上。”
煉獄槙壽郎嘴角抽了抽,他聲音沙啞地說:“不用了,你說的義眼就可以了。”
伊澤杉高興地說:“那綠色的怎麼樣?你原本的眼睛是金黃色的,配個綠!”
“……不,請給我同色的眼睛。”
煉獄槙壽郎總覺得森柱的畫風有點變樣,和最初很靠譜的感覺截然不同。
伊澤杉有點可惜:“好吧,同色就同色,我這裡有鯨凝膠製成的黃色義眼,放眼眶裡絕對好看。”
這玩意還是銀古送他的,也就銀古手裡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一切搞定後,煉獄槙壽郎主動去病房休息了,伊澤杉看著還處於昏迷中的煉獄杏壽郎,開始提筆寫信:“剩下的交給蝴蝶小姐吧。”
伊澤杉將煉獄杏壽郎的眼部手術後注意事項寫到信裡並郵寄給蝴蝶忍,然後他快快地拎著行禮跑了。
伊澤杉搞定後撒丫子跑路,出完任務回來的蝴蝶忍一目十行地看完信,再看看病床上昏迷的煉獄杏壽郎,額頭青筋開始歡快地蹦躂起來。
蝴蝶忍找來灶門炭治郎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的心情糟糕中透著難以言喻的複雜。
這件事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煉獄杏壽郎一邊在蝶屋訓練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一邊調養身體,半個月前身體恢複了,他就回家了一趟。
鑒於煉獄槙壽郎反對兒子甚至自暴自棄的態度,煉獄杏壽郎回家後的遭遇可想而知。
恰好灶門炭治郎發現煉獄杏壽郎的藥忘帶回去了,他就和我妻善逸拿著藥一起去找煉獄杏壽郎。
在發現自己尊敬的煉獄杏壽郎被他父親煉獄槙壽郎責罵還嫌棄後,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就惱火了。
“……我們當時太激動了,一不注意就和煉獄前輩打了起來。”
灶門炭治郎沮喪地說:“然後我們和杏壽郎先生一起被掃地出門了。”
我妻善逸接著說:“但是杏壽郎先生的弟弟,千壽郎追了出來。”
然後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就和煉獄千壽郎成了朋友。
“一來二去的,煉獄槙壽郎先生的態度似乎好了一些,還讓我給他施展家傳的祭祀舞給他看。”灶門炭治郎說:“也因為煉獄老前輩的態度軟化,最近杏壽郎先生都會帶著我們去他家道場修煉。”
然後今天一大早,這對父子不知道為什麼爆發了口角,在道場裡打瘋了。
灶門炭治郎嘴角抽了抽:“他扛起杏壽郎先生就跑,我們是跟著烏鴉趕過來的,結果一來就看到伊澤先生拎著日輪刀和包裹跑路的樣子。”
我妻善逸低頭道歉:“是我說漏嘴了,我和千壽郎聊天時無意間說了杏壽郎先生的眼睛可以用同源血脈移植,伊澤先生就能做。”
蝴蝶忍揉了揉太陽穴,所以前任炎柱就扛著兒子來換眼了?
算了,蝴蝶忍無奈地想,反正是煉獄父子的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蝴蝶忍正要安撫兩個少年,突然頭頂一隻烏鴉飛了下來。
蝴蝶忍抬手解開烏鴉腿上的信箋,一目十行地看完後表情刷的變了。
她看向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有個緊急任務。”
兩個少年先是一愣,隨即嚴肅起來。
蝴蝶忍:“你們去新宿找阿杉,他要做一個很危險的任務。”
蝴蝶忍目前還真不敢離開蝶屋,畢竟眼睛移植是大手術,鬼知道伊澤杉用他家傳的秘術是否能做到術後無任何不良反應。
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立刻收拾東西啟程。
另一邊,大約一小時之前,伊澤杉正在鄉間小道的茶水鋪吃甘栗,天空中飛下來一隻烏鴉。
伊澤杉挑眉,他不認識這隻烏鴉:“有事?”
烏鴉降落下來,對著伊澤杉伸出腿。
伊澤杉放下甘栗,打開信箋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槙於緊急送來的信箋,和她一起潛入東京吉原花街的須磨和雛鶴失蹤了,她暫時聯係不上宇髄天元,隻能找伊澤杉了。
伊澤杉看完消息後整個人都懵逼了。
師娘啊!他三個漂亮師娘居然沒了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