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風影我愛羅, 他和鳴人同歲, 還和鳴人是朋友。
“他是一尾守鶴的人柱力, 四代風影的兒子。”
綱手言簡意賅地告訴伊澤杉關於我愛羅的信息, 然後她得出結論:“曉組織發動了!”
伊澤杉看了一眼砂忍送來的求援情報,歎了口氣:“曉組織的動作很快啊。”
他問綱手:“你要派人支援嗎?”
綱手揉了揉太陽穴:“還是要派人去的, 木葉和砂忍是同盟,更何況這是一個追蹤曉組織的好機會。”
伊澤杉提議說:“讓鳴人去吧。”
綱手莞爾:“我正有此意。”
伊澤杉見綱手心裡有數, 就道:“無一郎住哪裡了?我去找他?”
綱手說:“我讓小櫻安排他住在了商業街的旅館, 不過為了避嫌,他們每天都會來火影辦公樓報道。”
她無奈地說:“畢竟是雲忍, 我們總要盯梢的。”
伊澤杉笑噴:“木葉忍者出入火影樓都能看到雲忍看戲一樣看他們,工作效率一定很高吧?”
綱手眨眨眼,露出一絲不符合她年齡的狡黠:“人手有限嘛,我身邊的暗部可以兼職盯著雲忍,抽出來的人手都在重建木葉呢。”
伊澤杉和綱手打了個招呼,去二樓找時透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正端著一個杯子喝茶,手裡拿著一本親熱天堂看的津津有味。
他身邊四個雲忍湊成一桌打牌,看起來挺無聊的。
伊澤杉推門進來時,雲忍暗部剛開始沒在意,等看清進來的人是誰,他們立刻丟開手裡的牌:“伊澤先生。”
伊澤杉和雲忍暗部隊長點點頭,他看向時透無一郎。
伊澤杉繃著臉, 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你不是說要在雲隱村當老師嗎?怎麼跑木葉了?”
時透無一郎放下手上的親熱天堂, 他笑眯眯地看著伊澤杉:“你生氣了嗎?”
伊澤杉重重點頭, 還瞪大眼睛,讓自己看起來很凶。
時透無一郎滿意地說:“記住這種生氣的感覺,你在雷影麵前睡著時,我也是這麼生氣的。”
伊澤杉:“…………”
伊澤杉強撐的凶狠模樣瞬間變成無奈和訕訕:“啊,你很生氣嗎?”
“蝴蝶小姐讓我們清晰的明白一件事,如果想讓你接受教訓,就需要給你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
時透無一郎從懷裡拿出暗黑魔鏡:“你挑戰雷影,我雖然生氣,但能理解,隻是你一聲不吭地將這個給我,我是真的超級超級生氣。”
時透無一郎:“我們都有麵對死亡的覺悟,隻是鬼舞辻無慘已經死了,我們擁有了新的未來,比起死亡,我更希望你能珍惜自己。”
“畢竟有那麼多夥伴都死去了,是他們前赴後繼的死亡才有現在的我們。我們活著這件事本身,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事了。”
“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我可是你的前輩,你要相信我的實力。”
時透無一郎將暗黑魔鏡放在伊澤杉的手心裡:“阿杉,我相信自己是為了迎接幸福而活的,你也要如此。”
伊澤杉怔怔地看著手裡的暗黑魔鏡,許久後才露出笑容,他向時透無一郎道歉:“對不起,之前是我任性了,以後不會了。”
時透無一郎笑了起來:“那我也向你道歉,以後不會胡來了。”
兩人相視而笑,時透無一郎開心地說:“你的事情解決了嗎?能帶我去木葉轉一轉嗎?之前為了避嫌,我不好出門。”
他好奇地說:“我想看看你長大的地方。”
伊澤杉滿口道:“可以啊,雖然木葉塌了不少,不過我當初離開村子時,村子也沒這麼大,我去的地方都比較偏僻,應該沒受太大影響。”
雲忍暗部隊長咳嗽了一聲,他弱弱地說:“那個,伊澤先生,我們……”
他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木葉啊!
伊澤杉拍了一下腦門:“哦,你們明天就可以離開木葉了。”
時透無一郎說:“我和他們一起回去。”
伊澤杉失望地說:“你可以在木葉多玩幾天。”
時透無一郎:“我是將暗黑魔鏡壓給雷影靄,才順利來木葉找你的。”
伊澤杉一愣,他看著手裡的暗黑魔鏡:“可是……”
“這是奇拉比幫我弄回來的,說起來我們半路遇到襲擊,要不是這麵鏡子,可能還會吃點小虧。”
時透無一郎微微蹙眉:“奇拉比跟在我們後麵離開了雲隱村,他失蹤了,我要去找他。”
伊澤杉挑眉,欣慰地說:“奇拉比那家夥算是個不錯的朋友哩,行,你帶著這幾個人去找他吧。”
雲忍暗部隊長聽後長出一口氣,知道他們幾個的小命保住了。
最起碼有時透無一郎在身邊,木葉應該不會派遣暗殺部隊搞死他們了。
“說起來我們剛接到一個消息。”
伊澤杉笑眯眯地說:“五代風影好像被人抓走了。”
雲忍暗部隊長:???
這怎麼回事?剛吃了一個快撐死的瓜,怎麼又來一個?!
時透無一郎驚訝地看著伊澤杉:“風影?”
同步替換一下,就是他昨天戰鬥的綱手被人抓走了?雷影靄被人抓走了?
時透無一郎敏銳地說:“阿杉,這邊是要出什麼事了嗎?”
伊澤杉把玩著暗黑魔鏡,他沉吟了一會才道:“的確有點問題,無一郎,保護好奇拉比,彆讓他死了。”
時透無一郎的眼神倏爾犀利起來,他沉穩地說:“我明白了。”
伊澤杉重新將暗黑魔鏡放在時透無一郎的手裡:“你沒法學忍術,這個東西給你拿著吧。我去找小綱要飛雷神之術,那是時空忍術,逃命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