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無一郎點點頭,這一次他利索地收了鏡子。
他突然說:“對了,這鏡子說可以送我們回家了。”
伊澤杉麵色一變:“它吞了什麼?”
“我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襲擊,鏡子吞了大半部分,那個黑乎乎跑掉了。”
時透無一郎不確定地說:“那是什麼血繼界限嗎?我聽達魯伊曾說霧隱村的忍者可以從人變成水,這個也是嗎?”
“黑乎乎?”
伊澤杉先是一愣,很快他就想到麵具小強身邊有個黑乎乎的偵查忍者:“那家夥死了嗎?”
時透無一郎搖頭:“沒,好像水流一樣,剩餘部分流走了。”
伊澤杉也拿不定那個黑乎乎是怎麼回事,那黑乎乎好像是偵查忍者,但他又覺得黑乎乎的氣息不太像人。
伊澤杉說:“他若再對你動手,你彆客氣。”
時透無一郎點頭:“我也這麼想,下次用紅刃試試,隻要不攻擊必死部位,他應該不會當場猝死。”
之後伊澤杉帶著時透無一郎在木葉轉了轉。
雖然木葉還處於緊張的重建中,但伊澤杉去的地方都比較偏僻,比如千手大宅後麵的森林,比如南賀川潺潺的水流,比如火影岩上方俯瞰木葉。
這些景色其實並不是特彆美麗,然而伊澤杉卻說了非常多小時候的事。
比如他在南賀川遊泳,被水流衝到了宇智波族地,和宇智波家的小子打起來的事;比如他將火影岩當成攀岩牆試圖爬到頂端,卻總是半中腰掉下來。
“現在想想,估計是路過的忍者故意將我弄下來的。畢竟我爬上火影岩的目的是在上麵寫差評,因為我真心覺得初代火影的雕塑有點醜。”
伊澤杉如此說。
時透無一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木葉村裡滿滿都是伊澤杉過去的回憶和童年舊事,他聽得很開心。
最後伊澤杉帶著時透無一郎來到了千手一族的墓地。
千手一族隻剩下一兩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子了,他們住在墓地附近的小屋,遠離村子繁華地帶。
看守墓地的老頭已經老眼昏花,伊澤杉過去敲門時,老頭在打盹,根本沒聽到聲音。
伊澤杉隻能告罪一聲,借了個水桶和抹布,和時透無一郎來到父母的墓地。
過去的墓碑上沒有照片,那時候照相還是非常新奇的事,上麵隻有名字和死亡的年份。
伊澤杉看著滿是塵土和蛛網的墓碑,許久不曾開口。
時透無一郎看了看四周,他輕聲說:“要打掃一遍嗎?”
伊澤杉扯了扯嘴角,他搖頭:“不用了。”
打掃的再乾淨又如何?
這裡空蕩蕩的,不會再有人來,沒多久後還是會被灰塵覆蓋。
伊澤杉抬手將墓碑上的刻字擦了出來,他的手指輕輕拂過上麵的名字,由衷感謝給他第二次生命的夫妻。
“我活著回來了。”他說:“我有了新家,以後不再來了。”
伊澤杉長出一口氣,微笑著說:“我現在很幸福,以後也必然如此。”
“你們不用再擔心我了,我也終於可以釋然了。”
“願你們來世幸福。”
願我們都能得到幸福。
遠處有風拂過層層林梢,發出簌簌的聲音。
黑色的雄鷹張開雙翼,飛到無儘遙遠的地方,似乎在擁抱天空中的太陽。
伊澤杉笑著對時透無一郎道:“走吧。”
“我從龍地洞帶來了一些新鮮食材,我請你吃燉鍋。”
就在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大快朵頤時,雨之國,這個一直在下雨的國家深處,某個曉組織的基地裡。
飛段尖叫起來:“佩恩老大!你說什麼?!”
鬼鮫也不可思議地說:“封印一個月?等等,我們會餓死的吧?”
佩恩:“所以我提前儲存了一個月的糧食。”
角都還是覺得這事很荒謬:“但我們的精力沒那可能快速恢複啊!”
宇智波鼬:“……一次性封印七隻尾獸,是不是太著急了點?”
“對啊,太著急了,蠍呢?”
飛段嚷嚷說:“蠍和迪達拉他們倆也不在,就憑我們幾個人封印?那要封印到什麼時候?”
小南說:“放心吧,我們可以輪換著來封印,總之我們已經成功抓到了尾獸,若是不儘快封印,萬一尾獸重新凝聚重生出來就麻煩了。”
宇智波鼬:“我本來就不讚同一次性抓這麼多。”
鬼鮫問道:“蠍和迪達拉還沒來嗎?人多一點速度更快吧?”
“他們不會來的。”佩恩如此說:“一尾畢竟是砂隱村的影,後續的追擊很麻煩,青玉組合去處理追擊問題,我們要趁著這段時間快速封印尾獸。”
宇智波鼬垂眸,他心思急轉,提議道:“組織還有彆的人手嗎?多一個人幫忙,速度更快。”
那個宇智波斑在做什麼?
小南說:“六尾是霧隱村的長老,我們曉組織還需要分出人手牽製霧忍,隻能我們幾個封印了。”
佩恩:“多說無益,開始吧,早點封印完就可以解散了。”
伴隨著他的話語,巨大的外道魔像出現在漆黑的洞窟中,其他曉組織的成員隻能開始了長達一個月的封印尾獸任務。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