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海拔很高,穿著深綠色衛衣,下身穿著黑色長褲,一頭黑綠色長發散落下來,麵容俊朗,一雙深綠色眼眸明亮耀眼,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生機勃勃。
這不就是衛星雲圖上拍攝的使用藍色巨劍一刀切了白鯨的人嗎?
福澤諭吉:“請問這裡是煉獄先生的住處嗎?”
“是的哦,煉獄先生等你們很久啦,我是伊澤杉,請多指教。”
伊澤杉和福澤諭吉以及太宰治打了招呼,就請二人進去。
太宰治笑著說:“您好,我是太宰治,不死川先生今天有事?那我們下次再來拜訪他。”
伊澤杉隨口說:“不用那麼麻煩,不死川隻是去那收房租,隻要大樓不炸,他一般不過去的。”
太宰治繼續笑,順便給港黑上眼藥:“其實我們偵探社是被港口黑手黨炸的,因為虎很值錢,他們也想賺錢才……”
伊澤杉腳步一頓,他詫異地看著太宰治:“啊?是港黑乾的?不是組合?”
太宰治的笑容加深,他就知道森鷗外沒說實話:“組合想要出錢買下偵探社,我們社長不同意,才引起了爭執,這之前被炸的確是因為港黑。”
然後太宰治話音一轉:“不過既然港黑知道我們租了耀屋的大樓,他們應該不會再來襲擊了,真是托福呢。”
伊澤杉看了太宰治一眼:“看樣子你們和港口黑手黨的關係很糟糕啊。”
太宰治眨眨眼:“我們畢竟是政府下屬的非正式事務所,港黑可是黑手黨呀。”
伊澤杉唔了一聲:“那異能特務科很高興吧,你們關係不好,他們反而好平衡雙方關係。”
太宰治定定地看著伊澤杉,就聽身邊這位年輕人用很隨意的口氣說:“看樣子公安是不可能往橫濱安插人手了,也是嘛,橫濱自治了這麼多年,異能特務科能在那種地方站穩,肯定有兩把刷子的。”
太宰治心想耀屋果然沒那麼簡單,他正要再試探,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伊澤,你們在門口說什麼?還不將客人請進來?”
“來啦。”伊澤杉抬手一讓:“這邊請。”
進入玄關,脫了鞋,伊澤杉將兩人帶到會客室,煉獄杏壽郎正等著福澤諭吉和太宰治。
福澤諭吉進門後看到煉獄杏壽郎時不由得一愣。
“老師……”
二十年沒見,哪想到煉獄杏壽郎居然還和過去一模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太宰治也忍不住噫了一聲,這煉獄杏壽郎的麵貌和煉獄葉壽郎幾乎一模一樣,說是兄弟都有人信。
煉獄杏壽郎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福澤諭吉,將當年那個略有青澀的青年和眼前這個氣勢十足的中年人對上號,他哈哈笑:“彆站著啊,坐吧。”
福澤諭吉坐在煉獄杏壽郎麵前,太宰治坐在旁邊,伊澤杉端了茶杯過來,上茶後坐在煉獄杏壽郎身邊。
太宰治敏銳地發現,伊澤杉坐的位置和煉獄杏壽郎是齊平的。
煉獄杏壽郎今天沒課,也不打算出門,他穿的是居家浴衣。
白色和火焰相間的浴衣讓他看上去格外熱烈,和坐在對麵的福澤諭吉一對比,反而顯得福澤諭吉有些年長。
“具體情況我已經聽葉壽郎說過了,以後橫濱那邊的事由伊澤自己處理。”
煉獄杏壽郎並不是個喜歡打啞謎的人,他開門見山道:“不死川在那邊有產業,伊澤和港口的人有契約,若非如此,我們耀屋也不會特彆關注橫濱,那裡畢竟是自治港。”
福澤諭吉卡了一下,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直接看向伊澤杉:“那麼不知道伊澤先生打算如何處理橫濱的事?”
伊澤杉朗聲道:“我的原則和所有獵鬼人一樣,不得無緣無故奪取他人性命,不得將無辜之人牽扯到漩渦之中。黑手黨和外來勢力的鬥爭跟我沒關係,但危害到普通平民,我一定會出手的。”
福澤諭吉聽後心中大定:“我明白了,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煉獄杏壽郎微微一笑:“不過目前伊澤還在上學,除非發生非常嚴肅的事,基本上他不會插手橫濱的內部事務。”
伊澤杉嘴角微微抽搐,福澤諭吉怔了怔,詫異地說:“伊澤先生還是學生嗎?”
伊澤杉坦然道:“國一新生,讓您見笑了。”
福澤諭吉瞬間想到了煉獄葉壽郎說的天才,恍然大悟,他感慨道:“後生可畏啊。”
太宰治卻不會因為伊澤杉一句話而放下心,他笑眯眯地說:“冒昧問一句,您和港口黑手黨有什麼契約呢?”
煉獄杏壽郎看向太宰治,幾秒後他突兀一笑:“諭吉,多年沒見,隨我去後麵練一練吧?”
福澤諭吉怔了怔,立刻反應過來,他看了太宰治一眼,得到了對方微微頷首的暗示,他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老師指點。”
福澤諭吉跟著煉獄杏壽郎去後麵的小院子討論劍術技巧,伊澤杉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太宰治:“你是偵探社下一任接班人嗎?”
太宰治連連擺手:“啊呀彆這麼說,我才不是呢。”
伊澤杉點頭:“我想也是,你身上的氣息不太對勁,像是洗白的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