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對著兒子,眼裡都是驕傲。他在翰林院何嘗不是如此。出去四年,回來什麼都不一樣了。都需要適應。
薑常喜更是如此,孩子們遇到的事情,同他們遇到的事情,不過是縮小版罷了。
薑常喜拉著圓圓薑薑,那真是一顆慈母心:「是不是委屈了。」
圓圓昂著下巴頦子:「不委屈,娘,我們郎君總是要麵對風雨的,這點小事,兒子能處理,不告訴您,是看您忙,想著事情都解決了再同您說。」
薑薑挑眉:「我怕過什麼?」
跟著圓圓就說到:「祖母那邊您也彆放在心上,我們同祖母處的不錯,有小叔叔在中間緩和,祖母雖然更偏心小叔叔一些,不過終歸是心疼孫子孫女的。我們心裡有數。」
薑薑:「小叔叔也是個心裡明白的,能處,我們不會委屈自己,這個爹娘可以放心。」
太成熟了,這都不該出自圓圓這個年紀的嘴。他們家薑薑那身禦姐風範呀。薑常喜那真是驕傲了。
薑常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教育的太成功了,她真沒有想過,兒子竟然是這樣的。
薑薑:「娘,你放心,我們心裡有數的,這裡是京城,比咱們有本事的人多,比咱們有權勢的人更多。我們在邊郡的時候能同邊郡街頭巷尾的小娃娃們玩,同小娃娃們摔跤,這裡我們不能隨便摔跤的。」
對,在這裡,即便是打架,那都要挑對了人的。人家小姐倆,心裡老有數的,打的都是能打的。
所以人家挑中的就是武將人家那群抗摔,扛揍的。當然了,還是特彆膈應人的。
而且是姐倆組團挑人家一群。從來不是單打獨鬥。那個人家不玩。
圓圓這裡麵處處都是心計,說他有本事,人家單人不出戰,說他沒本事,對麵一群沒勝利。說出去,還能弄個勝負難分,可以說是,給雙方留足了麵子的。
就這個結果,你就說說吧。那真是不好評定。至少人家圓圓覺得自己沒冒尖。
周大人後來琢磨過味來,然後人家就斷定了,自家孩子隨了自己了。怎麼就那麼出重,那麼有勇有謀呢。
看著周大人激動的,在地上轉圈圈,恨不得去給公爹上香,薑常喜那真是很無語的,這是什麼好事嗎?
先生那邊都略有驕傲:「仔細想一想,很有些意思。不知道的以為有高人指點呢。」難怪周大人被人找到府上指著鼻子罵,一點不冤枉。
然後這事肯定是沒有完呢,周大人要去學院那邊的,孩子們的事情,當爹的總要出麵。
先生們看到周侍郎,那是很高看一眼的,畢竟周大人沒有過去邊郡以前,在學院這邊那就很受歡迎的。
不過超出想象的是,周大人的一雙兒女在學院裡麵原來也可以這麼出彩。尤其是對於這雙兒女,在邊郡時候的表現,是非,學院裡麵的先生那都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周大人,周夫人護犢子的傳說人家也有數。
所以處理的時候,那真是吸取邊郡學政那邊的教訓了。不是大事,人家都能抬抬手,放過去。
周大人還沒有發難呢,人家先生先開口了:「見到周大人一麵太不容易了。」這畫風,就不是先生找家長談話的畫風。
周大人也不能說,下官母親來的特彆勤快。你們要通知到位的話,見麵還是很方便的。人家先生就又開口了:「周大人兄弟情深,一雙兒女的管教都能夠托付給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