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說起來,還是要找薑常樂,可惜薑常樂都兩日沒回府了。那真是躲的巧妙。
薑常喜:「孩子大了,這都離家出走了。」
周大人:「夫人,不,沒有那麼嚴重,常樂交代過的,不過是去舅舅府上小住。」
薑常喜斜一眼周瀾,這話糊弄的過去嗎:「我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是不想過去齊府,把薑常樂給抓回來,實在事騰不出來功夫收拾這小子。
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信任,在人家薑常喜心裡,常樂做事,定然是在一定範圍內的。
這也是薑常喜沒有怎麼收拾圓圓同薑薑的原因。人家就是信任常樂。既然常樂處理了,認為沒有上升到,需要他們家長出麵的程度,那就是孩子們在可控範圍之內。
周大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己到底還是不如小舅子得夫人信任。
然後人家就匆忙忙的走了,薑常喜那是真的忙,回到京城,薑常喜就發現,生存空間小了。
邊郡的一些東西,措施,在京城竟然都能看到。這個很讓薑常喜適應不過來的。
比如那個公交馬車,這玩意竟然還有個專門的衙門管理,比邊郡那可是正規多了。
馬糞在京城的街道上很少出現。有專門的人處理這些,比邊郡那邊的規章製度,治理方法都更加的讓大夥接受。
這就是邊郡街道治理的升級版,隻能說不愧是京城呀,薑常喜固然是欣喜這番變化,可心裡也酸溜溜的。
雖然自己是個先驅者,可人家比自己折騰的好。感覺自己腦子不如彆人好使。
然後就是那些店鋪,商鋪,連花樓的姑娘如今都知道,找人寫話本子,寫詩詞歌賦揚名了。
這真是觸類旁通,你不過是拔了個豁子,人家就弄出來汪洋大海了。薑常喜那倆把刷子,在京城刷不出去了。
換誰不得焦躁一些日子呀。這真的有點適應不來。
到了京城自己竟然成了最土的那個了。一時間有點找不到自我,失去平衡心了。
過去的生意還成,可想要開拓個什麼的,那真是不好找機緣了。
想要把邊郡那點本事搬來照做都不成,沒人家玩的好了。京城,不愧是人精呆的地方。不好混呀。
出去四年,回到京城,仿佛身邊的人都升級了一樣,自己需要更新。
周大人看到夫人辛苦,那是心疼的,想要幫著夫人解憂的:「要不要為夫幫忙,彆太累了。」
薑常喜:「倒不是累,就是感歎頗多,京城不愧是繁華的地方,招來的都是人尖子,太聰明了。學東西太快了。」
周大人心說,一直不都是如此嗎,怎麼夫人看上去特彆的感慨:「夫人何出此言。」薑常喜跟著就吐槽心裡這點事,京城這點變化:「你看看人家京城弄的公交馬車,相比之下,我那就是粗製濫造。你再看看現在的京城商鋪,哪個商鋪開張,都弄個戲班子,編排一出新戲。這還讓我怎麼混。」